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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日谈  (第2/2页)
恼罢了,毕竟这场恋情可从一开始便是魏渊主导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动?不主动怕是连沈宁的影子都留不住。    只是太爱了,便只剩下笨拙,讷讷得连句像样的情话都说不好。    不会撒娇不过是因为没人宠罢了。    娇气和任性都有人乐得哄的话,谁不愿意使些小性子换对象来一个强势到腿软的法式热吻呢。    是他爱魏渊爱得太少了,才叫人丁点儿都不敢索取。他沈宁却不是吝啬之人,也便有一腔浓情来等着爱人来品尝。    沈宁撑着胳膊在桌子上。歪头垂眸看脚下的男人伸长了舌头,笨拙又可怜地一下下舔舐着光洁的地板。    好蠢。    沈宁换了个姿势继续看。    然而观察仔细了,便见得美人儿眉眼里藏不住的无奈和爱怜。    谁在宠谁,谁在哄谁开心又说不准了。    办公室里cao劳了一天的人,晚上回家那还有力气玩情趣游戏,也便是觉得这段时间冷落了爱人,想要补偿罢了。    吃不到,没办法了。    魏渊叹了口气,瘫在地板上不动了,不再试图做徒劳无功的努力。沈宁用脚拨弄了下男人的脑袋,脚尖踩在狗脸上的时候,还不小心被人偷亲了一下。听见身下人压不住的低笑,晃觉这人也是被自己惯得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又或者说,这人本就是个会得寸进尺的,以前只是怕吓跑了他才百般忍让。    嘛,总有人比魏渊作狼,这人又怎会真是条狗,多也不过是夹着尾巴来讨好罢了。    也怕真饿坏了。魏渊一身的病,桩桩件件都是沈宁早年做下的孽。    便盛了一碗白粥,搁人面前,叫人舔食了。    他继续吃自己的,也分神去看人口活如何。    魏渊倒是舔的够涩情,黏糊糊白米汤挂人粉白的唇齿上,便不能不叫他想到男人舔食别的什么白浊时候的模样。    沈宁开始觉得食不知味了,索性搁了筷子,等佣人来收拾。自己牵着狗出去遛弯了。    在户外,他把魏渊扶起来了,手里拽着牵引绳,比男人矮太多,沈宁拽一下,魏总就被迫弯一下腰。他手还没解开,走得踉跄极了。脖颈和手腕都被磨出大片的红,自己却没吭声,只是竭力配合着沈宁往前走。    看得出来,此时阿宁正在兴头上,他本就是为哄人的,哪里又舍得扫了宝贝性质,便先玩爽了再管别的好了。    魏渊眉眼都噙着笑,林荫道上人来人往的,碰见的熟人也不少,大多数只是装作瞎子,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过了,碰上恶趣味的老管家,就会拐弯抹角地把两个人阴阳怪气一顿。要是实在不幸,碰上了彦和阿泽,那又是修罗场。魏渊倒不怕丢人,反正他也没什么脸可以丢了,怕就怕自家心肝儿受了气,又闷着,万般哄不好。    不过魏总心情还是很好,眉梢喜色压都压不住,怕是路过只狗都想打招呼问好。    沈宁推着人抵在了树上,恶狠狠地装模作样问说,“中了彩票怎么,高兴成这样?!”    魏渊自己正了正姿势,一低头就亲在了小人儿眉心处,轻声道,“莫皱眉,看得我心疼。”    某人被撩的脸一红,装出来的怒气也没了,只好很没底气地干巴巴地放狠话,“嘛,别岔开话题。快老实交代清楚。不然,小心我就对你哼哼哼”    “阿宁,”魏渊看着沈宁认真说道,“我亏你太多,从没尽好一个爱人的责任。”    “尤以近年来,诸多方面劳你迁就和费心照料,我自享受着阿宁的好,却也未曾对阿宁说一句谢。”    “我们是恋人嘛,哪里用的着说这些……再说了,”    “我辞职了。”    见得小人儿一惊,凝噎无言了,魏渊莞尔一笑说是,“余生,便再没有魏家主,魏总裁,有的只是一个魏渊,贪心要做沈宁的爱人。”    男人微微俯身,去摩挲沈宁的耳廓,颈侧,一边儿暧昧地舔咬,一边儿吞咽口水,含混不清地轻哼和呻吟透过鼻翼震颤传出来。    魏渊真得很爱很爱沈宁,比他自己想象的,比沈宁想象中的都要深上无数倍,不然绝对说不出这样的疯话来。    魏渊对不起沈宁,便是魏渊把沈宁枪毙个十回八回也轮不到他去说这句对不住,可世上偏就这么一个人把命都拼上去讨人欢心了还尚觉得亏人良多。    莫名的情绪充斥在沈宁的心脏中躁动快要炸掉,原来爱到深处竟真的一句话都难出口。    他抓着魏渊的衣襟,攥在手心里,额头抵着男人的胸口,缓了半天才哽咽着开口道,“余生,还够你爱我,我爱你很多年。”    “主人……”    满带欲念的一声低唤,无需再说得更明确,便叫人知是求欢。    “乖。”    吻落在心口处,和数不清的愧和怜一对诉说于无声中。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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