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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独占Y和爱情/失忆兰波被太宰病中勾引病态  (第4/7页)
    森鸥外竟然能够控制一位雌子这样的事实让兰波感到十分惊讶,但他却并没有对床上的太宰治生出什么普通人那般将其奉若神明的情绪来。    就好像某种来自于内心之中的潜意识正在提醒着他,就算是雌子那又如何呢?他自己也是同样不凡的存在,本就不必为了一位雌子而卑躬屈膝。    他自身的价值足以与一位雌子相配。    但无论如何,此刻的兰波早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他坦然接受了这份别样的礼物,低头亲吻少年的唇瓣。    昏迷之中的少年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亲吻从双唇一路向下,吻过少年修长优美的脖颈,吻过少年凸起而性感的锁骨,所过之处留下片片鲜红的吻痕。    正发着热的身体,原本白皙的皮肤却也透出了薄薄的红,好似落日之下映出的皎白雪地,于一片纯净无暇的白上头洒下金红的色泽。而那由兰波所种下的吻痕,正似于这无边雪地之上盛放的朵朵红梅。    1    少年人的胸膛是一片平坦,只两点嫩红的乳粒,茱萸一般怯生生的两小颗,不过小拇指甲盖大小,舌头一勾上去时便引得床上的少年一阵止不住的轻颤,昏迷之中口中却也泄出猫儿一般娇软诱人的声音,好似毛绒绒的小爪子正一下下挠着兰波的心脏。    在失忆之前有没有和人zuoai过,兰波并不清楚。但至少在失忆之后的这六年时光里,他却从未和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    那是来自于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感,如此迫切而根本无从再等待下去。他想要和面前的这个少年彻底地融为一处,密不可分。    裤子的拉链被打开,多年来都未被使用过的男性器官从衣物的束缚之中弹了出来。和兰波本人一样,他的性器也生得极美。是远超于日本男性平均线的尺寸,却又丝毫并不显得狰狞,每一处的大小和线条都恰到好处,独具优雅和美感。    那是一位成熟男性的性器,已经腿去了少年人鲜嫩的粉色,赤红的颜色里透着雄浑的气息,如掠食的野兽一般叫嚣着掠夺。    他拉开了病床上少年的双腿,却见雌子独有的两处性器官此刻都已经明显兴奋了起来。前头不过手指头大小的小巧yinjing如玉雕琢,翘出一个轻微的弧度,顶端粉嫩漂亮的玲口上还挂着颗莹莹露珠,当真是惹人怜爱得紧。    下头的女xue处也早便已经泛起了明显的湿意,两片花瓣包裹住正当中的花芯,只是上头也已经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sao水儿来,于外间日光下反射出别样勾人的光彩。    呼吸变得粗重,兰波横身跨上了床,早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抵在了太宰治的屄口。    只将将贴过去罢了,那两片rou瓣便好似一张小嘴儿似的含住了他的rou冠,不断地开合翕动,紧贴着rou冠皮肤不剩一起缝隙,只好像要将那根炽热的硬物嘬进自己的xue洞里一般。    耳畔似有惊雷阵阵,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兽欲的本能让兰波扶住了自己的性器,朝着床上少年用力地一顶腰cao了过去。    1    少年雌子独有的屄xue被强行打开,两片鲜熟的花瓣朝着两旁翻卷,狭窄的洞xue被撑开到极限,兰波并不算顶粗却十分修长的yinjing笔直没入了太宰治的身体。    “唔!”    在进入的一刹那,兰波闭上眼睛泄出闷哼之声。    少年雌子的xue道又紧又湿,里头好似汪着一兜水似的,一cao进去时便只觉又湿又软曼妙到不可思议。周围的甬道也都尽和活着的一般,层层媚rou拥挤着,朝着兰波的性器不住地舔舐,好似无数张小嘴儿一齐对着他的yinjing吸吮,直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取出来。    一刹那间像是被闪电劈中,电流“噼里啪啦”地窜动过全身,几乎就让兰波在进入的那一瞬间便险些直接缴械射出来。    “好温暖……”    在这一刻,兰波发出的感慨却并不是因为rou体上的极致快感。    自从失去记忆而醒来,他的骨头里头好像都是冷的。那种冰冷的感觉如附骨之疽,便是再多的衣服再热烈的炭火都无济于事。    可是现在,当兰波进入了太宰治的身体之时,那种温热的感觉却好似将他整个人都完全包裹于其中,严寒被驱赶,热源自身下的少年体内蔓延至他的全身,就连骨头好像都变得暖了起来。    兰波弯下身子,拥抱住了身下这个遍体鳞伤身体正散发着惊人热度的少年。    身为一个雄子,他本应该在进入雌子的那一刻便理智全失化为欲望的野兽,不管不顾只知道顶腰cao干,但此刻的兰波却并没有如此。    他只是抱着太宰治,维持住了深埋于太宰治体内的动作而一动不动,贪恋着身下少年的温暖。    “你……是谁?”    耳畔忽而响起少年人的声音,因为昏迷了太久而变得异常沙哑。    像是被从梦中惊醒,兰波正对上了一双鸢色的眼睛。    “你救了我?”    见兰波没有回答,太宰治继续问了下去。    兰波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2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兰波的性器还深埋于太宰治的体内,这还能是在做什么?    “一醒来就是这样的场面啊……”    太宰治感慨似的叹了一声,鸢色的眼睛里好似并没有神采。    一醒来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人所cao干,大抵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马上推开身上的这人吧?但太宰治并没有这样去做,正相反的,他抬起了自己的双腿勾上了兰波的腰。    身为一个生而纵欲的雌子,太宰治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人cao干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他的身体正在诉说着渴望,xiaoxue里头瘙痒难忍,只恨不得被什么粗长炽热的硬物好好地捣干一顿。反正都是被cao,面前的这人长得不错,他也不算很亏。    如此主动的行为甚至让兰波一时间都产生了片刻的茫然,他甚至有些怀疑刚刚太宰治的昏迷状态是不是都只是伪装。    “愣着做什么?动一动啊!”    太宰治抬了抬胳膊似乎想要圈住兰波的脖子,但他的手臂也受了伤,这让他并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    “啊呀,难道说还是个小处男所以不知道应该怎样做吗?”    2    太宰治的唇边勾起笑来。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亦或者说,是挑逗。    一个只刚十多岁的小雌子,却在对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进行着最直白不过的挑逗。    他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伸出食指从面前兰波的喉结处一路下滑,掠过胸膛掠过小腹,最终停在两人的身体连接处,以手指缓缓描摹着兰波yinjing根部的轮廓。    两片柔嫩的鲍rou被兰波的性器向外顶开,中央湿软温热的xiaoxue正紧贴着rou柱,翕动着贴附着那根修长的rou棍而不住舔吻吸吮,阵阵快感涌动直让兰波爽到只觉下半身好似都是一阵麻痹。    “这里。”太宰治的声音喑哑,“用你的jiba,干我的屄,就是这样。”    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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