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雌堕总裁得知剧情【总/攻】_十七、(换个金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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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换个金主) (第1/2页)

    李弗思被无处不在的快感撞碎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思绪断断续续不连贯,下颌处一条鲜红的勒痕。

    沈宴手掌握在他小腹,时不时被李弗思硬挺的性器打在手背,最后喘着粗气重重在他身体内凿打,拔出时嫩rou吸的太紧,发出噗叽一声黏糊的水声。

    身体里的热源消失,还未合拢的洞xue灌进冷风,李弗思哆嗦着转醒,xiaoxue急速收缩想要挽留。

    沈宴额头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些许散落,沾着汗水耷在额前,肌rou紧实的肩背在灯光下起伏,添加了几分走下神坛的危险气息。

    他微垂着上身撑在李弗思身旁的躺椅,眼尾半阖落在李弗思甩动的性器,动作粗暴掀开他紧贴皮肤的胶衣,直接将碍眼的性器塞了进去。

    本就紧绷的胶衣里多了一根性器进入,紧贴着小腹的皮肤突兀隆起,李弗思被箍住性器后身体一抖,下意识做出性交反应耸动腰肌摩擦。

    然而胶衣紧紧箍着,他怎么扭动腰肢也无济于事,身前身后敏感的器官都被冷落,李弗思急得无语伦次,嗓音沙哑绵软呜咽着哭求。

    “嗯唔……主人进来,sao狗好痒……主人干死贱狗。”

    全然不顾方才被干的崩溃欲死,空虚的后xue一心想要被填满,身体扭动中耻骨突出,在绷紧的臀rou上带出脆弱的线条。

    沈宴原地静静喘息,性器还未得到缓解叫嚣着插进去,胀大到可怖的形状,他看着李弗思滑出yin水的后xue,像一朵娇嫩的雏菊不知是怎么吃进去的。

    渴求的性器再次填满身体,肠液顺势被挤出身体,沈宴缓慢入内,guitou一路碾过绵软紧致的嫩rou抵进深处。

    李弗思被填满不住的抖着嗓音浪叫,随着沈宴的深入渐渐吃痛,xuerou紧缩着想要阻止性器继续侵入。

    沈宴他手掌按在李弗思小腹,大开的后xue没有任何阻拦,掌心隔着肚皮感受到了突起的性器轮廓,随着抽动颤动不已。

    “不要、太深了主人,贱狗吃不下了……唔啊!贱狗被捅穿了、主人慢点呜呜呜……”

    这个深度让李弗思前所未有的抗拒,沈宴每一次进入他都猛地浑身抽搐,没有被束缚的胸膛拼命想要逃离,激烈的扭动中乳夹被甩出去落在地上。

    沈宴依旧按着他的小腹固定身体,挣扎中xiaoxue咬地更紧,他一只手掌就将李弗思瘦弱的腰腹遮住一半,强势地不断冲刺cao干。

    不知过了多久,李弗思已经叫不出声,上方传来的只有他从喉咙中溢出细若游丝的嘤咛呻吟,沈宴小腹一紧速度越来越快,二人下身相贴动作间只有一个粗大的性器不断进出。

    沈宴整根抽出又重重地挺进去,性器要将细密颤抖的李弗思劈成两半,终于在摩擦的火热的xiaoxue收缩中,性器停留在他身体深处激射而出。

    李弗思的呜咽声更凄惨,挣扎中脖子不断摩擦项圈,下颌处的一圈皮rou火缭一样的疼,他抽搐不已收紧后xue,身体里沈宴的性器还在缓缓研磨,射出更多guntang的jingye。

    “嗯啊……主人、主人……贱狗要死了……”

    他泣不成声无助张着嘴呻吟,大颗大颗泪珠滚落到脖颈,盐分沾在下颌的伤口更疼,李弗思双眼无神哭着祈求安抚:“主人抱抱我,求主人抱抱贱狗……抱一下就不疼了……”

    藏在皮肤之下永远躁动不安的瘙痒消失不见,心底永远无法满足的空洞好像不知不觉间填平了。

    那些只能靠自伤和释放性欲才能缓解、无法宣泄的暴戾欲望,转而悉数被对沈宴的渴望所取代。

    他把从前看不上的臣服于支配通过脖子上无形的绳索,亲手交付给沈宴,祈求他对自己升起贪念。

    不再想要高调原始的性爱,只想和沈宴肌肤相贴,哪怕没那么强烈的刺激,他确信只要沈宴现在弯下腰抱他一下。

    那些深入骨髓的心理困扰就再也不会出现,他就能从多年寒冷无助的梦魇中走出,尝试着像一个普通人和沈宴重新认识,牵手拥抱。

    然而沈宴已经毫不留恋的抽身离开,李弗思犹自目光痴迷地追逐头顶摇晃的绳索,被沈宴系在那里的牵引绳在最后一刻松开,沉浸在幻梦中的思绪戛然而止。

    身前一片冰冷,遗留的体温也消失殆尽,绳索掉落他终于能转动头颅,身前一片空荡荡,他看到自己腿间潺潺流出一股股jingye和yin水,刚一离体就迅速冷透,粘腻地贴着臀rou令人惶恐。

    沈宴去外间取了手机,此时一边吩咐对面明天来接自己,低头单手点了支烟,抬起头隔着烟雾不经意一扫,就看到李弗思万念俱灰地无声哭泣。

    他哭的实在绝望,饶是沈宴也下意识一怔,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的流程,还是没想明白他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

    他挑眉靠近李弗思,夹着烟的手背直接拍打他脸颊,冷硬打断李弗思双眼无神的死尸模样:“没死就把眼泪收起来。”

    燃烧的烟头靠近皮肤,传来的热意唤醒李弗思的颓丧自弃,他呆愣回神不敢相信,直勾勾望着沈宴呢喃:“……主人没有走。”

    他脸上全是眼泪口水,沈宴手背上沾了一层冰凉的水迹,不耐烦的在他身上抹了两下,解开李弗思双手的束腹带就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李弗思喜极而泣的哽咽:“我以为主人不要我了……”

    李弗思闷声闷气自说自话,后面凌乱不成语调的呓语沈宴没听清也不感兴趣,觉得他的思维莫名其妙,冷冷纠正李弗思的位置:“我什么时候也没要过你。”

    算上今天不过打过两次炮的关系,莫说情人,给一个炮友的称呼都算是抬举。

    然而被李弗思华丽丽的无视,他也不敢要抱了,自己抽抽嗒嗒给解脚铐,微卷的发丝乱成一团,时不时吸气抽动几下。

    解开脚铐就再也没力气爬下去,身上出了一层汗被胶衣包裹在身体上,又湿又冷格外不舒服,李弗思软着手臂尝试扯下,胶衣纹丝不动,自己反而浑身酸痛再次瘫软在躺椅上爬不起来。

    沈宴洗漱好出来就看到他缩着身体昏昏欲睡,躺椅上尽是各种体液粘液,沾在漆黑胶衣上醒目又yin荡,睡在上面的人也是一脸过度透支的媚态。

    李弗思看到沈宴出来眼前一亮,挣扎着撑起身子想要说什么,就被没兴趣听的沈宴冷冷打断,提醒他过夜的注意事项:“规矩还记得吗。”

    上次的印象太过深刻,哪怕被cao地神志不清不知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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