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露水煎茶(下)温泉那个lay一下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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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水煎茶(下)温泉那个lay一下子 (第6/7页)

一吻就把谢云流的魂都整个儿地勾走了,即便时至今日李忘生依然只懂得些单纯的上下勾勒,生涩委婉地进行催促,每当这种亲吻的时刻,他都感到难以自拔地沉迷,说不清究竟是沉迷于唇舌交缠时的那种柔软,还是沉迷于李忘生这个人,总之,他是不可否认地深深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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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李忘生才眼里水雾朦胧,喘息着要推开他:“师兄,我的外袍都被你弄湿了,该去盥洗了。”谢云流闻言只是轻笑一声,随即把他的手抓牢了,水银泄地般的将他整个人都重新按回了怀里。

    李忘生于是脸红得更厉害,知道自己用障眼法变出身上那些衣物的事情果然又叫谢云流察觉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跌跌撞撞地一齐坠入池中,李忘生身上那件单衣被水打湿后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彻底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那副姣好的身形。谢云流一边亲他,一边隔着那道虚影去上下摸了一回,只觉得腿长腰窄,骨rou匀亭,叫人流连忘返,不由得想起前一日宵夜和李忘生分食的一碗绉纱馄饨,软滑柔韧的外皮下,内里原来包着那么鲜嫩多汁的一团rou。

    皮肤摩挲间带出来一种熏熏然的痒意,被挑起的情欲给李忘生身上晕染出一大片漂亮的红。李忘生动了情,术法失了效用,在水中现出了蛇身,下半身的蛇尾在水中蜿蜒开来,缠着谢云流的那双手臂却越来越紧,这完全是出于交缠的天性。哪有得了道的妖精与人欢好时连个全乎的人形都维持不住的,李忘生又羞又怕又想,尾尖颤了颤,情不自禁把头埋在谢云流颈窝里,不肯再看他了。

    谢云流有些心痒,连忙将他柔若无骨那一握腰往怀里揽了揽,靠坐在池边又仔仔细细同他亲吻了一回,一边压低声音哄他:“怕什么?不是早说了,你这副样子我也是极喜欢的。”

    李忘生含糊地应了声,一吻完了,温驯地贴过去断断续续亲吻起谢云流的耳后颈项,又细心帮谢云流解开衣物。蛇性本yin,的确不需要太多的扩张和前戏,谢云流向他的下腹一探,那处鳞片不知何时已悄然打开了,急不可耐把那隐秘销魂之处张开细细的一条缝,正一小口一小口往外吐着滑腻诱人的yin露,羞答答等着谢云流的进入。

    其实李忘生心里还是无法很好地适应身体上频频出现的这类变化。谢云流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师兄,他便是与之欢好,也不应该是像这样放浪露骨地勾缠住他不放,那里又恬不知耻地在馋得滴水。

    最初他也曾神色十分认真问过谢云流几回:“师兄,这样也可以么?”

    谢云流总是为这天真的疑问暗自一哂,这样当然很可以,他很喜欢。

    做得多了,后面他也不再问了。他从来都是最刻苦最勤勉的那个好学生,总是会把诸如笨鸟先飞、熟能生巧、勤能补拙之类的词句奉为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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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因此这些年被谢云流用得通透,早不复往日青涩纯情。此刻李忘生大半理智都被拽进了情欲翻涌的漩涡里,自然是一个亲吻,一个抚摸,都能轻易勾得他魂不守舍,让他只能倒在谢云流怀里,一面伸过手去环住谢云流的脖子,一面颤栗着低声说道:“师兄,我好想……”想什么,却到底说不出口。他只觉得浑身一时冷一时热,自己身下的那口xue中又空虚瘙痒得愈发强烈难耐,只晓得徒劳地在收缩着绞紧,动得更急更快也更慌更乱了,却什么都没法儿缠住,于是身不由己地将那处主动贴上谢云流的那根东西。

    性器间亲密接触时的那种爽感令俩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早已动情的地方软绵绵地张开一小口,半含住一点guitou,那硬挺粗硕的物什棱角分明,顺势抵在过于泥泞不堪的这张嘴上轻轻滑动几下,xue口便讨好地瑟缩着一颤,从内里乖乖涌出来一股yin水,更是百般热情缠绵地自发要把guitou要往甬道里嘬吸。

    谢云流却一狠心把性器抽离开,换成自己的两指送了过去。布满茧子的指腹按在那水淋过似的rou缝上,轻轻揉了一小会就没了什么耐心,忽然出其不意强硬地挤进去搔刮几下:“好师弟,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你想问我要什么?”

    李忘生说不出话来,只是脱力般的靠在他身上剧烈颤抖着喘了一大口气,xue口美得又吐出一大口晶莹粘滑的yin液。

    谢云流最见不得他这副无助模样,因为这会让他忍不住,忍不住要把李忘生捣得粉碎,再按在身下无情地蹂躏了又蹂躏。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心绪,伸手覆上李忘生的手背,引他来为自己缓缓抚弄起性器来。李忘生平日里执惯了剑的手将这滚热勃发之物顺从地半拢住了,却在悄悄微微打着颤,再不复平时的稳定和自信。谢云流全看在眼里,体会着他那掌心若即若离似有若无地从自己的guitou上擦蹭而过,马眼立刻被激得兴奋地涌出几缕粘稠暧昧的半透明液体,混着才从对方xue口带出来的那些yin水,胡乱把那只手涂抹得湿了一大片。就连被谢云流带着将他自己那几根沾染着yin水腺液的手指湿淋淋地喂进了口中,李忘生也柔顺地全舔干净了。

    谢云流放他歇了片刻,见谢云流并不打算进入正题,似乎好整以暇在等他亲口说自己想要什么,李忘生脸上不免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他还是不大会说那些凡人的春语,犹豫了一小下,才对谢云流坦言道:“师兄,我是想要与你交尾。”

    谢云流闻言又是一笑:“什么交尾?你这呆子,怎么总也学不会。”话音刚落,他便爽快地使了些力气一把握住那段蛇尾,对准自己的性器就这么如他所愿地按了下去。满xue里丰沛的yin水使得他的性器进入得极为顺畅,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就直直插到了甬道最深处。他将性器就此深埋在李忘生体内,享受了一会儿软rou紧紧将性器包裹住热情嘬吸的极妙滋味,硬生生强忍住了,喘着粗气也不忘故意逗一回对方:“李忘生,你吃我吃得太紧了,听话,把你胸前那两粒rutou喂给师兄吃一吃,多流点yin水出来师兄才能动得了。”

    谁料李忘生不疑有他,好骗得很,居然将两手撑在他腿根上,从善如流地挺起身来,真乖乖把那里送与他尝。那里其实不需要抚慰就已能自然挺立,他这个师弟如今是越发了不得了,谢云流微微一怔,眼神越发幽深,一口含住了,接连在那两处舔弄啃玩了几回,唇齿间下的力气极大,那脆弱柔嫩的两点被弄得破了点皮,沾过他的涎液之后被吃得更加肿胀殷红,几乎让李忘生错觉自己要被他吸出些奶水来。疼痛挟裹着剧烈的快感侵袭而来,令李忘生忍不住抽吸了口气,却觉得下腹更是奇怪地酸胀极了,甬道里猛地收紧了一颤,又水汪汪地涌出来一大股晶莹的yin水,藏在温泉水里无声无息地漾开了,别是一番销魂滋味。

    和师兄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李忘生只觉得心满意足。蛇的xuerou紧紧纠缠住谢云流那根不断胀大的性器,又把它吃进去了些,谢云流便不再忍了,按住蛇尾的同时不紧不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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