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扇批，打P股，狂捏，N油糊脸，滴蜡，夹精过夜 (第1/3页)

    你是家中的长子。

    还是一个畸形的双性人。

    父亲好赌，家暴，前些年因吸毒进了监狱。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你的母亲将你卖给隔壁村瘸腿的男人。

    你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叫什么。

    只知道他的腿是瘸的，脸上也有一道很深的伤疤，看着比你的父亲还要像个家暴犯。

    你是他用祖传的一条金项链换来的。

    而那个女人，你的母亲，全然不顾你仓惶的神情，她接过那金项链，放在嘴里一咬，确认过真假，撩了下发黄的枯发，就走了。

    站在原地，你的身躯不自然地有些发抖。

    身旁的男人沉默地看着你，突然对着你伸出手。

    你惊恐地闭上眼，不敢动弹，脑子不断地在想，迎接你的该是一耳光，还是一拳头？

    但是都没有。

    你只觉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脚离地，再睁开眼的时候，便头朝下地被男人扛在了其肩膀上。

    一双guntang的大手分别摁在了你的腰部，你的屁股上，那温度传递到你的身躯上，让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你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两脚乱蹬了起来，手也不断地扑腾起来。

    “啪”。

    一声闷响。

    男人的耳光扇打到了你的屁股上，打得那一团的软rou弹动起来，发着颤，你甚至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因此落在了你的屁股上。

    你不敢再动。

    却暗自夹紧了双腿。

    你能感觉到，有一股液体因这扇打到屁股的巴掌，而潺潺地流淌了出来。

    你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里，你的眼圈也变得有些发红。

    “sao货。”

    父亲是如此评价你的，为什么呢？

    在你刚成年的那一天，父亲忽然变得慈爱，拥有了正常父亲该有的模样。

    他牵着你，带你去城里，问你要不要吃蛋糕？

    你看着玻璃窗橱里面那精美的蛋糕，雪白的奶油，红艳艳的草莓。又看着蛋糕上的纸牌，你艰难地辨认出来，那该是英文版的“生日快乐”。

    从未有人为你庆祝过生日。

    你心知这一切的不对劲，但当你凝视着父亲的那双眼睛，看着其微笑时露出的发黄的牙齿。

    你又想，也许，是父亲近日赢了钱了，心情好了，所以愿意帮你庆祝生日了。

    于是，你小心翼翼地点头，说，想吃的。

    在这句话说完之后，父亲的眼睛里似乎爆发出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他连声说，好啊，好啊。

    给我包上。再来点……父亲犹豫了下，又看了你一眼。

    你觉得有点奇怪，父亲好似不是在看你的脸，不是在看你的表情，而是在看你的身躯。

    再来一个打火机和蜡烛。多点蜡烛。父亲最终对着服务员，如此笑着说道。

    父亲手里提着蛋糕盒子，另一只手牵着你，带你继续朝着城里的其他地方走去。

    车水马龙，很多穿着天蓝色衣服的、与你差不多年龄的人和你擦肩而过。

    “今天老师讲的那道题目……”

    你默默地低下头，你知道，你永远不会听得懂他们在聊什么。

    你没有上学，但你知道，你应该去上学的。

    村长来了家里好多回，劝你的父母，让他们放你去上学。但他们不愿意。

    ——上什么学？上学就是个亏本的买卖！这是母亲的话。

    父亲则抽着烟，眯着眼睛打量着你，也说，上学？浪费了。

    浪费了什么？你并不知道。

    然而，接下来你知道了。

    父亲带你走到一个挂着红色灯牌的小店，给前台的人递去一张皱巴巴的纸钱。

    前台是个年轻的少女，她扣弄着红色的指甲，望了你一眼，收起那张纸。

    她利索地拿出一把钥匙，那钥匙油光发亮，不知多少人摸过。

    “1楼，出了楼梯右拐，倒数第二间房。”

    父亲握住钥匙，开口问，有那个吗？

    少女不耐地“啧”了声，“有！加五块钱。”

    五块钱？！父亲瞪大眼，你们怎么不去抢？

    呵。少女冷笑，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指，不再看父亲。

    父亲啐了一口，也冷笑，说道：婊子。

    少女笑嘻嘻，不甘示弱，展开回击：cao你全家，你cao我的逼的时候，怎么不喊我婊子？还抱着我一个劲地亲，说什么——她顿了顿，似乎陷入回忆，而后继续说道：“心肝，心肝，让我射，让我射！”

    说完后，少女犹不甘心，又捏着嗓子模仿起来，“啊——好紧的逼！哦、心肝——”

    父亲的脸变得涨红，他赶忙拉着你匆匆上楼。

    或许是出于某一种诡异的感知，你开始挣扎起来，说，爸，我们该回去了，晚了的话——

    你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猛然地推进了房内。

    房间里一片昏暗，父亲推搡的力度很大，你一时不察，跌在了地上。

    “爸……”

    你的声音变得颤抖，双手向后撑，挪着身体地向后退。

    手摁在了地毯上，你摸着地毯上的毛，非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柔软与干燥，反倒是觉得很是黏腻、粗糙。

    腥味，在房间里蔓延，还有烟味，还有你说不清的许多的臭恶的味道。

    你先回家。

    你想回到那个只有土腥味的小山坡上，回到那个有霉味的小土房内。

    总之……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