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终日【乱/伦NP】_cater7,爸爸我的事我要告诉弟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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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7,爸爸我的事我要告诉弟弟 (第2/2页)

   ......

    思绪回到现实。

    额头被枪抵着的意味不言而喻。

    父亲依旧冷冷地看着我,他的jiba埋进我的身体里,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面对这突发的场景。

    “连怎么伺候人都不会了?”

    我呆愣片刻,张开嘴,想尽力说点什么,却踌躇了半天,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下一秒,我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明白,如果此刻我再不有所行动,再不表示什么,那么在我父亲眼里,我就完完全全等同于一枚弃子,在丧失身上唯一陪睡价值的同时,父亲也是商人,对于没有价值的东西,他自然不会留着。

    “爸爸...”

    我想勉强自己去迎合,可动作和语气却显得干瘪又没有灵气,我一时僵在原地,连下一步该做什么都不清楚。

    “砰”的一声——

    枪响在我耳边炸开。

    我整个脑袋都是空的,硝烟的风味仍在我的笔尖残留。

    父亲的那一枪,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离我脑袋不过半寸的地方,将身下的床榻,都给直接穿透一个洞来。

    枪再一次抵在了我的额头上,而我也早没了刚才的迷茫和犯蠢。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

    死亡的恐惧终于将我给拍醒。

    久违的求生欲冲上了最顶端,让我在一刹那什么都变得不重要,只有自己活着,才是此刻首当其冲必须要做的事情。

    很快,我终于流露出一丝自己曾经最擅长的、谄媚讨好的表情。

    趁着父亲的jiba还在,我很自觉地开始律动,开始张开嘴浪叫,开始没有自尊、没有体面地搔首弄姿,意乱情迷。

    我这一次的求饶与叫床,喊得比哪一次都要大声,语气也比之前还要情真意切。

    果然,人这种贱东西,天生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不到真正的生死关头,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体内含有如此大的潜力,我甚至觉得以我现在突破极限的天赋,哪怕是沦落到父亲手里的娱乐场所,我都能成为当之无愧的头牌。

    父亲显然被我的激情和主动取悦到了。

    尽管他眼里闪过鄙夷的不屑,但他的身体倒是诚实得多,和我接二连三地共赴高潮云端直至天光大亮。

    从此以后,我无疑是听话多了。

    毕竟这世上谁也不会比我更怕死。

    可我还没轻松多久,这种被动的驱使身体运作的方式,对我父亲来说,总是少了那么几分意思,他渐渐的便又不满足于此。

    再加上最近他处理的一些事情不太顺利,他白天憋着的一肚子火,晚上就都是我战战兢兢的恐惧来源。

    我被他扯着头发甩到了地板上。

    并且这么多天以来不止一次。

    皮带被扯下来时,那上面的硬扣所发出的声响,成了我无法逃避的梦魇。

    皮带会夹杂着凛冽的风,一遍又一遍地抽在我的身上,即使我蜷缩成一团也无济于事。

    我身上的皮肤用不着几下,就会被打红打烂,血珠会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最后在我身上呈现出一副精彩绝伦的画卷。

    我忍痛能力极强;

    当初哪怕是自己朝自己开一枪,都能咬着牙不发出声响,所以哪怕我父亲的暴力不轻,我也能从头到尾老老实实地充当他情绪的垃圾桶。

    白天,我依旧顶着浑身的伤口安排好家里的一切杂物。

    晚上,我怀抱着新旧交叠的疤痕入睡,身体早已麻木。

    家里的二姨太崇尚礼佛,父亲曾为她专门建了一个禅房,早已不问家中事很多年,即使膝下没有孩子,但仗着她娘家的势力和地位,家里也不会有人没事去招惹。

    而我每次受伤之后,都会刻意到二太住的地方晃荡。

    老太婆虽然冷淡,但在佛像前,她哪怕装也得装作良善,只当我受了欺负,常常会施舍给我一些药物让她自己好积功德。

    我作为回报,也会经常捡一些树枝给她烧水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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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她以后若是知道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会不会跪在佛前日日后悔曾经帮助过我的举动。

    真是想想都觉得好笑。

    再度到了晚上。

    我忙完一切后,像是行尸走rou般,准备奔赴我父亲的书房度过自己苟延残喘的一天。

    但这一次,我却被人突然叫住的,回过头,竟是沈熠穿着睡衣狐疑地站在楼下,对我居然能去三楼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的困惑。

    “你上楼做什么?你不知道爸爸书房是谁都不准进的吗?”

    原谅我现在实在没有余力再去应付小屁孩,转回头以后,也没回答他的,自顾自就当着他的面,当着保镖的面,光明正大地走了上去。

    “你!!”

    受到无视的沈熠想必气得脸色都扭曲起来。

    我走到楼梯上,感到一丝快意的同时,心中突然浮现起来的某种念头,像是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让我怎么都消散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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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沈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能去父亲书房吗?

    他不是想知道我去父亲书房都做了些什么吗?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不去告诉他呢?

    他难道没有义务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他最敬重的父亲,和最讨厌的我,每天晚上都在背着他,如何行苟且luanlun之事的。

    对啊......

    我倏地停下脚步。

    眼里绽放的某种扭曲的光芒大概比哪一刻都要心花怒放。

    他应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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