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舍我其谁_9:这都没死成,大意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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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这都没死成,大意了 (第2/2页)

赶忙凑上前:“我在。”

    周笙脑子乱乱的,身子也跟着疲软,干脆命令道:“腿没力气了,你背我回去。”

    好像在撒娇,不确定,再听听。

    周笙:“耳朵聋了?”

    卫知善冁然而笑,跪在地上回头道:“公主殿下,上来吧。”

    看着卫知善健硕宽厚的肩背,周笙内心好一顿嫉妒。他趴在卫知善身上,稳固的步伐和煦暖的体温都在催着他入睡,须臾后便沉入梦乡。

    卫知善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他怕手上太用力勒疼周笙的腿,又怕步伐颠簸让周笙不适,等颈间传来周笙均匀的热气,他才稍微宽下心来。

    好梦,殿下。

    第二天,卫知善与周笙进宫谢恩,说白了就是婚后回门。

    “午门到了。”小太监在车轿外喊道,马车随即也停了下来。

    两人都穿着繁重的礼服,不便行走。卫知善伺候周笙换乘宫中的撵车,动作熟稔,把周围的宫女太监都看傻了眼。

    皇帝一下朝就去了皇后的凤鸾殿,与皇后同坐在正殿等待公主驸马参拜。

    皇帝还是一如既往的威厉,不用开口,仅是坐在那里便有一份不怒自威的气魄,皇后则温和地微笑着,看着眼下这对小夫妻恭敬地行礼。

    来的路上,卫知善还在担心皇上皇后是否会谴责他,但在奉茶时,皇上皇后还是一副菩萨面孔,言语中尽是夸赞,对周笙卧病的事只字不提,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驸马虽也算皇亲国戚,但到底不是真正的血亲。皇后跟卫知善吩咐了几句话后,便把他支出去赏花,留下周笙说体己话了。

    “笙儿......”卫知善呢喃。

    笙儿是他刚才在殿内听到皇后唤周笙的乳名。

    果真是最得宠的嫡系公主,聊了这么久都还没出来。

    百无聊赖中,卫知善闲步走到后院。他绕到柴房,回忆起三年前在这里与周笙初见的场景。每当他想起年少时自己一见钟情的人已成自己的妻子,胸口便顿时被暖意包围。

    陷入美美回忆的卫知善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九公主金尊玉贵,又受尽宠爱,为何会出现在柴房?

    思绪漂浮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卫知善的耳朵,他敏捷地躲在墙根后。

    卫知善本不是爱听墙根之人,尤其实在皇宫大内,他刚想转身离去,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周笙的语气柔柔的,与在公主府时判若两人,“聂小将军此行一定要保重,待小将军凯旋,我一定包份厚礼亲自送上将军府。”

    笙儿不是在殿内和皇上皇后说体己话吗,为什么会在这儿?聂小将军是谁?聂建昕?

    卫知善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只见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

    “笙儿,我......”聂建昕满眼忧心,双手握在周笙的肩头欲言又止。

    聂建昕穿着一身银黑色的轻铠,高束的马尾上戴着一只精致的发扣,哪怕是无心之人也能看出他这是用心打扮过的。

    当聂建昕的手掌抚上周笙肩头的一刹那,卫知善瞬间红了眼,他走出来,迎面推开聂建昕,将周笙揽入怀中以示主权。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昔日好友:“你不是跟你父亲归军了吗,怎么还有空入宫?”

    卫知善手劲大,把周笙勒得不舒服。

    聂建昕见状,怫然掰开他的手,忍不住提高音量:“我是奉旨入宫,护送三公主出使匈奴。你个有头无脑的家伙,刚成婚就害的笙儿抱病,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嚷嚷!”

    听见他对周笙的称谓,卫知善的脸色很难看。

    卫知善就像坠入了醋缸,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掌心开始渗汗。

    电光石火之际,不远处梯上的姜公公假咳了两声。

    “聂小将军。”

    聂建昕怔忡后道:“姜公公。”

    “陛下已经嘱咐过小将军了,小将军为何还不动身归队?”姜公公笑意淡淡的,像在质问。

    是了,马上就到送三公出宫和亲的吉时了,聂建昕作为护送将军,早不该停留在后宫。

    聂建昕朝着姜公公的方向行礼道:“劳公公提醒,我这就走。”

    说罢,他不忿地回头盯着卫知善,话里带刺,“望驸马好好照顾笙儿,若是驸马再做出伤害笙儿之事,聂某定为笙儿讨回公道。”

    一口一个笙儿的,把卫知善气够呛,可他又笨,绞尽脑汁等聂建昕走远了都憋不出一句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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