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九皇子_三十一 短剑【咬遍全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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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短剑【咬遍全身】 (第2/2页)

了他的衣袖:“等等。”

    蔺惋漛便停步:“怎么?”

    萧梦嵚摊开掌心抬高,笑盈盈道:“手。”

    蔺惋漛不明所以,听指令行事,伸出手与他掌心相合。

    一瞬愣滞。萧梦嵚正要纠正,蔺惋漛先开口了:“汪。”

    萧梦嵚彻底呆了。

    蔺惋漛表情倒是自然得很。他矮下身,视线与萧梦嵚平齐,近得鼻尖相碰:“训狗吗,夫人?”

    “不是!”萧梦嵚急了,“我……啊!”

    话没说完硬生生截断,他被蔺惋漛猛地拦腰抱起扛上了肩,惊得赶紧抱紧他脖子。其实蔺惋漛当然护得他很稳,大步走到床边将人扔上床。

    萧梦嵚撑起手肘,蔺惋漛随即曲腿压在他臂侧将人笼在身下:“瑾王殿下没有养过狗吧?”

    萧梦嵚依然试图辩解:“我没有……”

    长发垂坠,直落进对方松散的衣襟,似割出一隅天地,蔺惋漛嘴角噙笑打断他:“果然没有养过。我教你,要让狗认主呢,主人得用自己的rou体来喂食。”

    萧梦嵚已明白他又在欺负自己了,气道:“骗人。”

    “不骗人。至少我从不骗你,现在也当然不会骗你。”蔺惋漛头一低,啄他柔软红唇,“养我需要。愿意吗?”

    萧梦嵚肘臂卸力,后仰躺在了床上,伸出手去:“求之不得。”

    柔软的寝衣衣袖滑落,露出皓白双臂。蔺惋漛覆住他的手背握紧他手,侧首亲在掌心:“错了。你说这话,也不怕我生气。”

    萧梦嵚疑惑地偏头,还没说话,忽然腕上一痛,忍不住“啊”地一声:“为什么……”

    蔺惋漛咬在他手腕洁白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顺着手臂往下慢慢啃:“无论你求什么,我都不可能让你‘不得’。”

    萧梦嵚浅笑搂上他脖子:“是我错了。原谅我。”

    身体贴着身体,体温透过衣料传递、融合,蔺惋漛沿着他的唇线舔过,又“汪”了一声:“哪有当狗的原谅主人的道理。”

    萧梦嵚无奈至极,和他争辩不清,都有些委屈了:“我先求夫君,别再拿这个欺负我了好不好……”

    “好啊,你说的都好。”蔺惋漛低笑,“不过,今晚让我当几个时辰,就作为寿星的愿望。”

    哪有这种寿星的愿望。萧梦嵚无言以对,又感到好笑,不自觉勾起了嘴角,被寿星一口咬吻住了。

    以往无数遍的唇舌交缠,亲吻的愉悦一次次冲刷过神经,已经融入了骨血灵魂,吻到意识虚浮才喘息着分开。

    ——到此时,萧梦嵚才懂得蔺惋漛的意思。

    先遭殃的是鼻尖,然后轮到耳朵、脸颊,沿着下颌线至清秀的下巴,都被细细啃食。萧梦嵚半闭着眼,每一下刺痒落在肌肤上,体内就多空虚一点,仿佛真的被他拆吃入腹。

    “嗯……”萧梦嵚小声呻吟,长指插入了蔺惋漛的头发,空虚让他迫切地想被填满,“夫君……”

    蔺惋漛当然知道他要什么,但没到给的时候。他身体下移,隔着寝衣吻了吻萧梦嵚发硬的玉茎,惹出一阵颤抖,才满意地衔住他的腰带,甩头扯松。

    寝衣散开,完整地露出包裹其中软玉无瑕的rou体。明明再熟悉不过,然而见过多少遍、深深刻进心里,依然能让蔺惋漛一眼心悸。他随手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赤裸肌肤相贴,烧得更热的体温别无二致。

    往常柔缓的舔吻变作绵密的噬咬,寸寸肌肤都没有逃过侵凌。不知是因为这场肆虐抑或害羞使然,萧梦嵚眸光荧荧、浑身泛粉,被咬得微肿的双唇艳红水润,整个人好似一朵盛开的芍药花,明丽而魅惑。

    萧梦嵚的感官在享受与折磨中拉锯,双腿焦急地勾牢蔺惋漛的腰,发出难耐的泣音。

    蔺惋漛也已无法再忍。他一手托高他的腰,另一手牵过他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

    劲腰挺出,性器探进湿热的后xue一捅到底。

    “唔——”萧梦嵚仰颈幽咽,满足的泪水滑落,被刺激得大股jingye射在了两人腹间。

    蔺惋漛沾了一点在指尖,伸舌吮去:“夜还长呢,我的主人。”

    射精过后身体更软若无骨,萧梦嵚笑得蒙眬:“那就填满我。”

    按在他臀上的手用力揉捏,蔺惋漛眯眼一笑:“遵命。”

    狂风骤雨中花枝乱颤,浇灌无止歇。

    夜还长。

    萧梦嵚躺在床上,累得只剩下呼吸的力气。蔺惋漛又好好吻了他一遍,起身下床,径直走到榻边,在垫子后稍一寻找,拿出了一个长条状的锦盒,返回重新坐在床沿:“送我的?”

    萧梦嵚眨了眨眼,蔺惋漛会意,扶他坐起。萧梦嵚顺势靠在他肩膀,摸索着捧住他的脸,揶揄道:“你是谁?”

    蔺惋漛把他的手抓下来,一根一根手指、一个一个指节亲过去:“夫人学坏了。”

    萧梦嵚窝在他怀里,舒服地完全放松:“谢夫君言传身教。”

    相视而笑,心里俱都充盈柔情蜜意。

    蔺惋漛晃了晃盒子:“送我的?”

    “嗯。”萧梦嵚点头,小声嘀咕,“就知道你故意的。”说完被刮了下鼻梁。

    蔺惋漛将锦盒放在腿上打开,只见绸布中横卧一柄短剑。

    通体比惯常的短剑更短些,接近小臂的长度,或者该称之为袖剑。剑鞘绘有典雅流水暗纹,再无更多装饰,取出托在掌中,极其轻巧称手。蔺惋漛连连赞叹,拔开剑鞘——

    剑身纤薄如纸、若一汪泓水,隐隐含光。根本不用明说,也看得出由铸剑大师吴双亲制。

    萧梦嵚葱白指尖点着剑柄最前一节:“转动这里,会有毒针射出。”

    蔺惋漛爱不释手:“特地为我打的?你白天出门就是去取剑吗?”

    “原本赶得及前两天取,但一直觉得还缺点什么。你带我见过曾槐后,终于想到了。”萧梦嵚独自再访曾槐,与他商议了大半天才敲定了如今的方案。曾槐听说他要当作生辰贺礼,非常仗义地日夜赶工,总算及时完成。

    蔺惋漛合上锦盒,珍惜地放到柜上,调整姿势把萧梦嵚抱坐在怀里:“夫人费心了。谢谢,我很喜欢。”

    得他“喜欢”二字,一切都值了。萧梦嵚知足无求,面带浅笑郑重道:“祝夫君战无不克、无往而不胜。”

    蔺惋漛默然一息,与他额头相抵,用承诺答应祝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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