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平衡_擦鞋/鞭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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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鞋/鞭打 (第2/2页)

,她已经很久没有高潮过了,应该非常想被玩尿道以外的地方,「但是如果尿了,那就要回去接着受罚。怎么样?」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更没有拒绝的权力,自然是答应。于是我吩咐仆人今天她不必参加训练,留在这边做家务就好,便出了门。

    我不太喜欢热闹,也大概是亲缘浅,和家人们说不上热络,成年以后就搬出祖宅自己单住,虽然修完学业以后,已经接手了一部分母亲交代的事务,但因为没什么需要与人打交道的部分,又不爱应酬,因此很少去总部露脸,办公多在自家与分部。这次母亲让我去总部见她,显然不是聊聊家常。

    而我也正有话说,例如比起在我看来部分陈旧落后的产业并没什么继续维持的必要,也该与时代接轨,向新兴技术完成转型。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姑且还在总部没有正式职位和股权的我另立门户,做出成绩以后,再与总部合作不迟,万一失败,也不会对总部的利益以及母亲的英明名声造成太大损失。

    只是,我话还没说完,就不出意料地被母亲打断,接着便训斥起来,她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总之大概是什么「你的行为代表的不是自己,在外人看来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牵一发动全身」之类的。

    虽然我们家族整体人口不少,但对母亲来说,我是唯一的孩子,尽管如此,我与她无论是性格脾气还是特长爱好,都称得上相距甚远,因此她从不太指望我能将她的产业发扬光大。

    不过即使母亲说不上对我寄予厚望,也因为实在没有第二个后代可她供安心甩手,在「找个人于身后延续自己的苦心经营,不至于太快败光」这件事上,她并没有其他选择。

    我的很多决定,母亲都是不满意但也不阻拦的态度,一如我们始终不咸不淡的亲子关系。但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她仍保持缄默,多半不是忽然瞧得上我的能力水平,而是彻底对我心灰意冷,设法再培养另外的继承人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一向对我爱护有加的阿姨这次也没有偏向我。阿姨总是与母亲形影不离,尤其从不缺席我在的场合,她对我的态度,相对于严厉的母亲,完全称得上溺爱。

    原本我还期待她能为我说两句好话——毕竟母亲虽然性格专制,称得上说一不二,决定好的事情就几乎无人可以动摇,但偶尔却能听进去阿姨的话说是偶尔,其实是因为阿姨本就不愿违拗母亲,很少在除我以外的事情上发表看法——可是她现在却也微微摇头,不赞同的话虽然没说,意思却也明显。

    「怎么连你也这样小瞧我……」失望之下,我嘟囔道。

    母亲看我这样居然大为光火,指责我对阿姨的态度不尊敬,勒令我道歉。

    我也被激起了怒意:「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就做不成事了?难道你们以后就没有需要依靠我的时候吗!」

    说完我转身就走,将阿姨拦着母亲劝解的声音抛在身后。

    我想见我的小奴隶了,至少她不会拒绝我。

    一路上我开着车窗吹风,怒气仍郁结在我胸口,没有半分消散。

    回到家里,她还在跪着抹地,一边捧着圆圆的小肚子一边夹腿忍尿,却不得不在一次次弯腰中压迫到鼓胀的膀胱,怕会失禁,憋得眼角殷红,也不敢出声,只小声啜泣着,身上还有显然是仆人们捉弄出的伤痕。

    听见仆人开门的声音,她显得有些激动,没得到吩咐也无法起身,只小心地跪蹭了过来,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我,用眼神告诉我:她很乖、一滴也没有漏掉,期待我按照早上的承诺允许她去排尿。

    可我把她踢倒了,解下随身挂在腰间的鞭子劈头盖脸给了她一顿。她错愕着,欣喜化为委屈,不知缘由,却完全没有躲闪,反而敞开身体迎合着我,就像是在追逐我的鞭子一般,身体上依次绽开鲜红的鞭痕。

    我承认我在迁怒,一边自我安慰着:为主人排忧解难、将发泄的情绪照单全收,本来就是奴隶的义务。但是心里却并不觉得畅快,倒是有一种怪异到无法形容的微妙情绪升腾起来,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抬脚拨开她护着肚子的手,死死踩住她的小腹,柔嫩的皮肤很快被我弄得一片淤青,再是努力忍耐也抵抗不住这股力道,过载的尿液毫无阻碍地冲到尿口,实在忍不住喷了一地,尿空了肚子。

    「呜!呜呜!疼……主人,奴隶错了……呜……」她害怕极了,不停地道歉。

    未经允许就漏尿,惩罚历来都很严厉,何况漏了这么多,她不知怎么弥补,见我不说话,便低头想去把地上的尿液舔干净,我拽了一下她的牵引绳,让她挪开些,她战战兢兢地跪在我脚边,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深呼吸了一下,松开鞭子,让仆人打扫干净,把她带下去清洗上药,再给我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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