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104 惊险之试(爆炒回锅/帝王心术【2K4蛋】灼烙噩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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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 惊险之试(爆炒回锅/帝王心术【2K4蛋】灼烙噩梦) (第1/2页)

    雕花银盘上,摆了好几种野果,汁水饱胀的果子五颜六色,层层堆叠。

    韩非的背脊一阵发麻,筋rou微微颤动,顺着脊柱直颤到尾椎,父亲的手一直扣着他的臀rou,僵硬姿态瞬间被君王捕捉到。韩安冷笑一声:“才几天就认不出了?”

    儿子的眼神茫然盯着果盘,张了张唇,喉结一阵滑动,却没说话。韩安掐住儿子下颌的手指愈发用力,脸颊被指头捏出陷坑,他又阴恻恻开口:“要是认不出,昨夜还欠我四下藤条,延到今天得翻十倍,不如现在继续,也许你就能想清该说什么了。”

    血腥噩梦的情景瞬间浮现在脑海,韩非哆嗦一下,心头的苦涩仍在钝痛,可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逼近,警钟疯狂长鸣。臀瓣下意识绷紧,又被父亲的大手拍开。

    “不要……”他轻轻开口,“求父王,求您给儿臣点时间回想。”

    “我的儿子,那你要看仔细了。”韩安一把将儿子推向小桌,韩非的上身撞在桌边,他伸手扶住桌沿,下身却被君王按在腿上。父亲那只手缓缓抚摸他的臀rou,就像伺机发难的猛兽,在斟酌如何出手。

    春夏交际之时,成熟的野果不算太多。银盘里黑紫的桑葚颗颗饱满,赤粉的山莓水润珠圆,嫩绿的青枣松脆爽口,朱红的小樱桃让他想起时常被父亲吸肿的乳尖,还有黄灿灿的枇杷,和产自楚地的一种细长香橼,韩非听闻宫里曾专门派人移植过几十株。

    他不知道这些果物,是否都会在藏馆的花园栽种,而且他仔细观察后,发现还有些和山莓很相似的地莓混在其中。两种果子只有细微差别,但地莓果吃了会引发腹泻。韩非读过草药医书,能辨出差别。

    心头袭来阵阵寒意,一切都是君王精心地准备,引诱他露出破绽再给予致命一击。父亲果然没这么容易糊弄。

    他费尽心思地隐瞒父亲,虽然已想好如何解释果子,可他此刻却生出隐隐怯意。他没想到父亲深查细究到这个地步。噩梦的恐惧感蚀心浸骨,他至今都能回味出满嘴的血腥气,那是种撕碎灵魂割裂血rou的死亡痛苦。一瞬间他萌生了动摇心念,他害怕被父亲拆穿,承受残忍惩罚,直到命悬一线。

    他更害怕被父亲知道真相,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尽数湮灭。

    若现在坦白,勉强算悬崖勒马,或许能挽回父亲对自己最后一点顾念。可他又该怎么解释那个意外,是有人陷害他……

    父亲会因这一点点情分饶恕他么……

    “啪!”臀上挨了一巴掌,两团肿rou震颤抖动,韩非不禁痛呼出声。

    “你在磨蹭什么?”父亲催促他,“莫不是你一直哄骗为父?”

    “我没有……”韩非出口辩解。

    “那怎么不回答为父?”韩安追问。

    “是……”电光火石之间,韩非横下心豁出所有的勇气,“是在这些野果里,儿臣并没找到吃过的那种果子。”

    “啪——”韩安的手掌更用力抽打,口中呵斥出声:“还敢骗为父?”

    韩非刚要开口回应,父亲却接连狠抽了七八下,啪啪的脆响回荡殿内,臀rou上那些正在愈合的凝结瘢痕,被宽大手掌反复拍打,新的出血在皮层下缓慢洇开。

    韩非晃动着身体痛苦地呻吟,每次击打臀瓣,他的身体会抽搐着弹起,又被父亲用力按下去,散乱的发丝荡来荡去。

    伤痕累累的臀瓣仿佛被拍碎,渐渐的他缩起身段发抖,眼角也湿润几分。等父亲掴臀的手掌终于停了,他才抓住机会连声讨饶:“儿臣没骗您……真的没有……”

    “那你说是什么样的野果?”韩安用手掰开臀rou,拇指在淤肿的xue眼周围扒扯,似乎在考虑怎么责罚这口xiaoxue。

    “是种……像梭子的果子,剥开壳里面有几块果rou,味道又酸又涩。儿臣吃了一些觉得难吃,就扔了。”韩非偏头看父亲,“我不敢骗您,求父王饶了我。”

    韩安瞪着儿子,赤裸身躯跪伏在自己腿上抖成一团,苍白面颊因疼痛染上淡粉色泽,还浮出层细汗,油光水润。发红的眼圈洇了泪水却不敢哭,更添几分柔美。

    他盯视许久,阴冷目光似乎想在韩非脸上找出任何一个微小破绽,但终究没从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里发现什么不对劲。儿子虽然被他吓得发抖,言辞却不曾闪烁。

    君王松开儿子臀rou,从自己的袖口掏出枚果子放在掌心,指掌收缩一捏,再摊开伸在韩非眼前:“就是这玩意?”

    韩非凝神去看,父亲手心的果子,中间圆滚滚的饱满,两端渐渐变细,以蛮力捏到裂开后,壳里并排着几瓣rou芽。

    “是这个……”韩非身躯脱力软在父亲身上,嘴里还念叨,“儿臣没骗您……”

    “知道这是什么你就吃?”君王问他。

    韩非摇头:“儿臣只是随意摘的……”

    韩安哼了一声,抬手丢开碎果,开始数落儿子:“那园里养了蜡梅观赏,医师都管它的果子叫土巴豆,你倒好,拿来乱吃。”君王跟着讥笑两声,“吃坏了肚子,不能及时伺候为父,罚你几下你还冤枉?”

    韩非泄气地垂下头:“儿臣不敢。”

    韩安见人被训得老实了,从怀里掏出双龙玉符,摘去其它令牌,只换上两处书阁的通行令,丢在榻上:“国府的事不用你管了,但以后想看书的话还是能去。”

    韩非没接玉符,看着它怔怔发呆,惊险地应对了父亲的盘问,先前被刺伤心意的情绪再度翻涌,他心里五味杂陈。权柄收放皆在君王掌控,给他的可以轻易再夺走,他能去哪不能去哪,都在父亲一念之间。

    几缕额发滑落下来,遮挡了他的眼神,韩安伸手把发丝别到韩非耳后,等儿子出口求自己。君王知道韩非心性坚韧,不肯服输,尽管打定主意不让他再参与这事,但并不介意作为诱饵钓出儿子更多的付出。

    如同驯鹰,饿着他,磋磨他,他就只会一心讨好自己,永远不会飞走。

    韩非半晌后才回了神,然而他没再跟父亲争取,只是低声叩谢了君王恩典。韩安顿觉无趣,儿子伤得重,他今晚也有宫宴应酬,来这冷宫不过为了试探韩非。

    儿子说辞的每一个细节,君王都反复推敲过,宫廷和国府都属王室重地,通常不会栽种有毒的果物。他白日里差医师去花园勘察,找出了最有可能的果子。蜡梅冬季开花,迎寒绽放,芬香明艳,是极好的观赏植物。尽管果子有毒,但亦是专门的药材。

    君王把这颗果随身携带,盘中的野果另行布置,真假参半。里面确实也有引发腹泻的果子,但藏馆的花园里并没栽种。韩非但凡说得不对,认不出或是认错了,韩安都不会放过儿子。直到此刻,他才算真正放心。君王整理下衣袖,打算起身离开。

    韩非察觉了父亲的意图,挪开身体趴在一边,他抬起头,两条手臂折叠垫在胸前,像只趴窝的小兽,摞着小爪子。这是等待口侍的姿势。韩安抚平衣袍,看了儿子一眼:“你身子有伤,就不难为你了,安心养着吧,等好了再还你的rou债。”他看到韩非欲言又止,于是笑了,“还有什么想说的?”

    韩非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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