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在这座桥下_番外《难得人间走一遭,不疯不狂不爱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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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难得人间走一遭,不疯不狂不爱你》 (第1/4页)

    《那年春天,她美丽地疯了》

    一阵强风吹过,带起满园的花瓣漫天纷飞。

    「今天是十周年纪念日呢」

    她坐在他亲自为她挑选的,据说很衬她气质的那把藤椅上,对枕在自己腿上的他微笑呢喃。

    她始终笃定,她和他的相遇是某种必然。但她没想到,他们相恋会成为一场灾难。

    她和他十分相像,X格强势,也对彼此有着强烈的控制慾与占有慾,起初这些还能算是热恋的美好负担。

    後来呢,後来就渐渐地变了模样,但凡生活中出现一丝一毫的意见分歧,哪怕事情小得好b出门该不该带伞遮yAn,都能轻易掀起一场无意义的争执。

    那些无数的、锐利又刺耳的语句呀,像是能幻化成利刃,轻易地将理智割断线,以为这样就能令对方迁就自己,殊不知在攻击的过程中,自己也早已伤痕累累。

    一场又一场的剧烈争吵就像证据,一次次甩在她脸上,每每都re1a得疼痛难忍,迫使她在每个深夜里哭得声嘶力竭。

    在每一个绝望濒临溃堤的时刻里,她无数次地想过,该如何将他一块块地分割,好埋在那棵她最喜欢的樱花树下。

    这样就能在每一年樱花盛开的日子里,摆一桌下午茶,温馨地坐在树下共享岁月静好。

    她再也无法忍受,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一场悲剧,再凄美也无法成为莎士b亚,最终都赠送给左右邻里当作茶余饭後的笑谈。

    风变小了,那些花瓣跟着风的尾巴去到远方,远得就像那些跑断腿也追不回的往日回忆;那些带着笑声,睡前会交换晚安吻的美好。

    她目光低垂,眼波流转,掩藏着难以辨认的情绪,院子静谧得只剩下藤椅摇动的声响。

    吱呀──吱呀──伴随着风流窜在树梢间的碎响,真是个美好的午後。

    「怎麽哭了呢,乖乖?别哭,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春天来临,就别再哭了。」

    她柔声哄着,翻过他的头颅,伸手抹开从他面颊流下的泪,最後点在唇上T1aN了T1aN,留下一抹刺目的猩红。

    「春天真的到了呢,你看啊,今年的樱花特别美。」

    她仰头望着,直到一朵朵可Ai的樱花逐渐糊成整片樱粉sE,花影洒落在她身上,像在回应她的话语。

    只是春光如此怡人,我却再也不用你陪我了,我不要你了哦,所以把你献给春天吧,献给我们最喜欢的季节。

    这样明年的樱花,肯定会开得更加YAn丽吧。

    春光烂漫,花瓣漫天飞舞,这个nV人独坐在樱花树下,美丽地疯了。

    她的丈夫被掩在那片Y影之下,无论花开得如何美好,也再与他无关。

    nV人最後说了句话,她说——

    「愿来年春天,我们都不再哭泣。」

    nV人是名长相清秀且气质优雅的大学教授,主教文学写作相关的课程,在文坛上也曾一度享有盛名。

    因此当她因弑夫一案占据各大媒T的社会版头条时,震惊了整个文坛,一时间圈子里的人都不敢置信,那美丽而纤弱的nVX,竟能手刃她那身材魁梧的丈夫。

    当然,亦有不少人在某种程度上表示能够理解那样的结果,因为nV人与她的丈夫,从一而终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偶然在某一瞬间产生交集,悲剧由此为开端。

    後来nV人被法庭宣判患有JiNg神疾病,从此便销声匿迹,再无人能探询到她的消息,与此同时,她曾刊登过的文章集出版作品,也一同从市面上消失,彷佛nV人从未在这世上存有任何存在证明。

    那个一度惊YAn了文坛短暂时光的,才华横溢的nV作家,就这麽殒落了。

    但是,没隔多久,文坛又有一名年轻nV孩横空出世,以她长期撰写且经过多次修改终完成的长篇席卷了当年的文坛,由此开启了她的写作生涯。

    许多敏锐人士由此猜测,或许那位初出茅庐的新人,其实是消失的那名nV作家的关门弟子,是来继承老师衣钵的。

    对此一说法,nV孩也曾数度被当面提问过,但均得到她模棱两可的回应。

    她总是说──

    「我从未想要取代谁,也未曾希望自己带有某个人的影子,如果可以,我只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感动我的读者,这样便足够了。

    「当然,在未来的某一天,如果也能触动我希望触动的那个人,我想我身为作家,就算是成功了吧。」

    《关於春天?後日谈》

    「如果世界只剩黑暗,那就把门关上吧,这样我的小小世界,就只剩我所热Ai的一切了。」

    其实数年来我不曾间断过去探望老师,每一次都会想起这段感触。

    老师把自己关进了只容纳的下她自己的小世界里,在那个无人可踏足的世界,有她曾经热Ai过却一度失去的一切。

    有花、有画、有音乐,还有她一生无法割舍的文字。

    她的经历中含有悲剧,但请别独断地认为她的人生即是场悲剧,如果见到她那样恬静的笑容,你们也会明白,现在的老师正在拥抱自己的幸福。

    尽管如此,我总有种直觉,老师或许很偶尔,会愿意往她的世界外探头,我为老师收集了她所Ai的音乐、书籍,还有鲜花,在偶然的情况下,一个一闪而过的瞬间,我总觉得老师是知道的,隔绝了所有旧人之後,老师似乎还记得我。

    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我十分感谢,我感谢自己有好好尽学生的本分,更感谢我的恩师,仍然愿意接纳我这个不甚成熟的弟子的关心。

    《那年夏天,他高调地疯了》

    学长多数时候是个很开朗的人,但是偶尔,他会不经意流露出令人难以形容的神情,後来我终於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些状态,学长的双眼里满是Y郁且执拗的寂寥。

    和学长是在影剧社认识的,他的摄影能力一流,本以为他肯定是读相关科系的,没想到实际上却是毫不相关的企管系,跟他本人的艺术家气质很不搭。

    因为社团拍摄需要分工,我被分进了学长领导的摄影组,但我对相机跟摄影机根本一窍不通,所以基本上都在打杂。

    这种时候总是希望自己要是不带把就好了,尽管很没出息,但摄影器材加总起来实在很有份量,nV生们不太肯帮忙搬,老是围在学长身边转,留我独自一肩扛起那些金贵的宝贝们。

    但不满归不满,学长好歹也会分担一半的器材,他都没对那群花痴说教了,那我自然就只能闭嘴。

    我本来以为学长分到同一组,应该能多些时间与他交流,但我们之间总隔着几个nV生,别说聊天了,偶尔他能分个眼神关心我还活着吗,就该阿弥陀佛了。

    人与人之间都是如何拉近距离的呢?很多人的答案或许是不知不觉吧?

    我的答案很具T,至今都能清晰地说出来,是在我加入社团後的第二次短片拍摄。

    想想也是,其实人和人之间关系的改变,从来都是一瞬间的事,只是终於等到发生的契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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