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R] HALO(R27/27R)_番外3:Your ou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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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3:Your oud (第6/9页)

学生这样,尤其还是自种下的因。

    颤抖的手为沢田纲吉拂开额上的灰尘,拍掉发间的碎泥块,抹去溢出的鼻血。

    那能怎么办?都陪他走到这一步,Reborn不介意继续背负沢田纲吉的下半生。

    “不会了,”他向他许诺:“以后不会了。”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Reborn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能怪沢田纲吉太敏感,他们今后也许还会面临这样的场面,而他只能尽可能履行自己的职责,哪怕被发现后会惹来麻烦。

    谁让Reborn我行我素惯了、承诺得不到信任也只能怪他自己。

    碍眼的背心被拿掉,不得不说肩上的确轻了不少。贴身护具被丢开,Reborn上身什么也没剩下。桌球室的躺椅顺理成章化作他们博弈的场地,当然,Reborn得先想个能让这家伙消气的办法。

    在Reborn的记忆中,上一个对沢田纲吉出尔反尔、违反约定私下交易敏感货物的商业对象,最后不仅判了三百多年有期徒刑不得假释、还丢了条胳膊,好像在狱中吞牙刷以自杀告终。

    很多人都怕得罪彭格列、得罪沢田纲吉,但Reborn不怕——他对沢田纲吉的恐惧源于另一种担忧——他无法忍受学生因为自己而生气,或者说,Reborn更想看到他因自己而生出正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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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born突然发现这么多年以来,他果真如某人所说一直在哄小孩子。

    困境换个角度解读便能迎刃而解。Reborn捉住沢田纲吉的手,贴着他的手背吻了吻,说:“我一直没去做治疗,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着实没头没脑,沢田纲吉想了想才明白Reborn是再说脸上的粉尘灼伤,他贴在近处的指节蹭了蹭那个地方。彭格列指环凉丝丝的,金属很硬,他的手指却很软。

    “说来听听。”

    沢田纲吉单手撑着靠背,踢了拖鞋。他的膝盖挤着Reborn的大腿压在躺椅上,爬到老师身上坐着。沢田纲吉注视着Reborn的眼睛,收起怒气,抚弄他胸口的皮肤,听他怎么解释。

    彭格列的医疗技术超前先进,得益于自身的晴属性,Reborn伤得再严重也早该恢复,并且一点痕迹不留——除非是他自己不愿意继续治疗,想要留下它。

    虽然不至于毁容,也让本就冷峻的面孔更有侵略性。只不过越发性感撩人的保镖天天在身边陪着,有时候只能看不能摸,做首领的总会心痒难耐。

    这张脸上的疤痕让人耿耿于怀,而老师一直不愿消去更是让学生如鲠在喉。

    Reborn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除去最强杀手之外,他是家庭教师,是前任彩虹之子。他同时也是泡泡老师,是土拨鼠,是外星生物,是棒球妖怪。是海胆,是精灵,也是可爱鬼鬼。他可以是鸽子,是松鼠,甚至可以是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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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born没有身份,所有的证件皆是精巧的伪造制品。他没有私产,没有账户,没有土地和住宅。人类社会一切用来代表身份的东西,Reborn什么都没有。

    如今Reborn成了沢田纲吉的贴身保镖,一个能与他形影不离、保他周全的身份。

    是沢田纲吉让“Reborn”这个代号成为了他的名字,成为了有意义的词汇,成为了能够代表他身份的名字。

    当我死去的时候,墓碑上会写什么?

    Reborn思考过这个问题,而镜子中多出来的伤痕就像一个印记,一个答案,一个无法被轻易抹去的存在。

    Reborn握着沢田纲吉的手贴在脸上,比周围更敏感一些的皮肤感受着掌纹在那个烙印上摩擦,深邃的眉眼柔情四溢:

    “它在告诉我,我是谁。”

    首领与保镖的身份差异并不大,这是个接受度还算开放的时代。不过碍于高危的职业性质,他们无法公开彼此的关系。法律层面也好,世俗定义的交换物品也好,就连遗嘱都没办法提及对方——只有按下不表,才是保证彼此安全的最佳方法。

    伤疤不过一指长短,承载着Reborn与沢田纲吉的羁绊,不能言说的事实隐藏其中。

    Reborn很会说话,这个男人自来到沢田家的那天起便展现出卓越的语言艺术才华。他的话语曾经无数次激励沢田纲吉,无论是在哪个时空、哪个年纪、以何身份——只要是Reborn想传达的力量,沢田纲吉总能感受到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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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born的声音很轻,很慢很暖,情感充沛。他鲜少这样说话,但在沢田纲吉面前,他总会把从学生那里感受到的所有东西反馈给他。温柔,体贴,包容,还有毫不掩饰的爱意。

    沢田纲吉用满腔热忱融化魔鬼的面具,漆黑的羽翼脱落蜕变,长出无瑕的羽毛。闯入沢田纲吉生命中的天使并不会歌颂赞美诗,但圣洁之光必定在头顶照耀。

    沢田纲吉当然察觉到Reborn是在转移话题,奈何老师拿捏得太好,他被触到了心底,眼眶热热的。他低头去吻Reborn,虔诚地亲吻那个印记:

    “你就是Reborn。”

    “是我的Reborn。”

    “既然破相了没人要,就只能跟我走了。”

    沢田纲吉亲着亲着变成咬,用Reborn的鼻尖磨牙,又去吻他的脸颊,单手解开他的裤子。

    小小的奇怪婴儿也好,长身体的小朋友也好,无忧无虑的年轻人也好,凶巴巴的帅气大叔也好——湿了的火柴又怎么能擦着?面对Reborn,沢田纲根本烧不起来。

    Reborn说着最简单话——哪怕半句、一个词,沢田纲吉便只好妥协、听之任之。

    不过沢田纲吉又何尝不精通这种神奇的魔法呢?堂堂跨界最强被他说成包装破损的滞销货,Reborn也只好丢盔弃甲,从货架上纵身一跃,跳进沢田纲吉的篮子里跟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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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born被吻得舌根生痛,下面被隔着内裤揉得越来越紧,拍了拍沢田纲吉的屁股:

    “起来,腿麻了。”

    被梳顺毛发的大猫爬了起来,一翻身躺在靠垫里,顺手扯了裤腰,连带着内裤也给拉下半截。

    Reborn见纲吉用脚趾勾着裤管使劲儿磨蹭,干脆替他省了那个麻烦,提着裤脚帮他脱下来,抖落两条结实笔直的腿,还有软乎乎的屁股。

    两人昨夜睡得浑浑噩噩不算舒坦,奈何阴雨绵绵,喝再多咖啡眼皮也睁不开,还是贴心话沁人心窝。血液被心脏加速加压,经过脑海中甜腻的泡泡增温,顺着向下流淌。

    Reborn就着安全套上的液体随意扩张两下,就这么挤了进去。Reborn当然知道怎么取悦彼此,轻柔霸道,占有的同时也不忘体谅他的感受。

    “太紧了……很痛吗?”

    说不痛是假,毕竟有段时候没做过。但沢田纲吉觉得刚刚好,欲念因此而得到满足,代价可以忽略不计。

    他哑着嗓子抱怨:“你说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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