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发的女孩 (第3/4页)

，都应该认可，或者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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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你的意思是……就算是空中能灵活行动的优势，对你来说，也没能带来多少困扰……」

    ——完全地输了。

    冷静下来後，回忆起空中时的景象，少nV才意识到自己早应败北的事实。

    「嗯！就是这样！所以，是我要更强一点！」

    与其说是认可少nV的剖析，倒不如说是在为自己更强一点的事得到了承认而感到高兴。

    桃发的nV人笑起来的样子，跟吃了糖的小孩一样天真浪漫。

    「呜……」

    少nV的视线，无法从灿烂笑着的nV人脸上移开。

    她不甘心地叹着气，然後强y地扭过了头。

    盯着暗流汹涌，表面则更加不平静的江面，她艰难地，缓慢地，如挤牙膏一样，从嘴中吐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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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输了……」

    直到这时，少nV才承认了自己的完全败北。

    自己是怎麽输的，她并不是很清楚。少nV只记得自己中途有过一段时间，情绪是莫名滋生着的，对某事的执着完全冲垮了理X。虽然能够控制身T，但又感觉身T并不是在由自己驱使——像是在被迫地接收着【某物】下达的指示。

    但发展到败北的前一刻，她确信自己当时是已经恢复了对身T的掌控。无论是思考，还是行为，都是属於自己的。明明如此，却更加稀里糊涂地输掉了。

    决定胜负归属的那关键一幕，完全想不起来。那段记忆像是被什麽人剪辑掉了，又或者只是缺失，但的的确确是不存在了。

    「输了的话——」

    少nV很清楚，在自己人生的後八年中经历的事，早已告诉了她，败者会遇到怎样的事。

    她并不会因此害怕、担忧。无论多麽强大，终究也会有成为败者的那一天，她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只是，她从来没想过会来得这麽快。

    「——想做什麽的话，随你吧。」

    少nV凝视着那张笑容还未褪去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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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者任由胜者处置，少nV是明白的。

    哪怕是神话中的【珀伽索斯】，在被nV神雅典娜，以及人类柏勒洛丰制服後，也接受了自己成为坐骑的命运。

    「真的吗？做什麽都可以吗？」

    第一次T会到掌握别人命运的感受，或许因为如此，王倩的脸上顿时就充斥起跃跃yu试的兴奋神情。

    「嗯……什麽都……」

    唔——少nV开始後悔了。可是，後悔的话语，是不管怎样都说不出来的。

    败者要接受胜者的处置，这并不是有谁教导的理论，倒不如说，她先前被灌输的知识中，一直都在强调着一时的失败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最後赢了就行了。

    哪怕是牺牲尊严，也要想方设法把对方杀Si。为了胜利，无论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只是，骨子里流淌着的高傲，不允许少nV做出反复无常的事。失败了，就要接受胜者的制裁，这就是对她而言的至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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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少nV徘徊犹豫的时候，nV人已经慢悠悠地开口了。

    「——陪我一起去道歉吧。」

    「果然还是要成为坐——啊！？」

    成为坐骑的命运，果然是没办法去避免的——正当少nV这样苦恼的时候，王倩的话让她产生了分量更足的惊愕感。

    「一起去……道歉？」

    「嗯。衣服弄坏了，被你……肯定是要跟他道歉的，但是，我会害怕的，一个人。」

    说着像是玩笑般的话，nV人的口吻却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很认真，至少语气上，表情上，都很认真。

    「所以，我想你能陪我一起去……不行吗？不是说，做什麽都行吗？」

    微妙的，nV人的笑容转变为了不可言喻的伤感，她垂下眼睑，脑袋微微倾斜，失望地看着银发的少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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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个……我可是说了哟，身为【珀伽索斯】的我，可是说了做什麽都行啊！结果你的要求就只是这个而已嘛？」

    可能是怀疑王倩不理解自己的话具有怎样的分量，少nV夸张地用手b划出一个大大的圆，嘴巴错愕地张开着。

    「才不是什麽‘只是这个’……这是很重要的事！这是他第一次送礼物给我——不是食物，而是礼物！这是第一次！明明是这麽重要的第一次，却坏掉了……他肯定会不高兴的！所以才需要我去道歉，但是……果然，一个人道歉什麽的，还是太勉强了。所以，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这才不是什麽‘只是这个’！」

    在战斗中，也没有露出过这麽动摇的姿态。

    声音里的慌张，几乎像是瀑布一样倾泻着。

    「你才说过的，想让你做什麽，都随便我。既然如此，那让你陪我去道歉，也是可行的吧？还有，这件衣服——」

    表情，凝固了。

    正打算继续开口的王倩，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身T像按下暂停键後的视频，瞬间僵住了。

    「——衣服不见了！」

    「那个……当然会不见。这片岩石带可都被你打得粉碎了……衣服刚才被放在其中的一块岩石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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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找到它！」

    nV人的语气近乎命令，难得一见地产生了威严感。

    朦胧的雾气在那犹如琥珀一般动人的红瞳前聚集着，nV人望着银发少nV几近呆滞的脸庞，一字一顿：

    「快·帮·我·找！」

    ——大概，你只有几天可活了。

    被这样的你说出这种话，还真是心情复杂。

    ——不害怕吗？

    当然不害怕，因为我一直都清楚的，不管是你这句话，还是这段时间的事，我都是清楚的。

    ——莫名其妙。

    啧，我可真不想被你说莫名其妙……不过，你肯定也会明白的。当然，或许会等到很久，很久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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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是多久呢？

    可能会久到你都分不清这段话是谁说的，以及这段话的逻辑X都理不清的程度吧。

    ——……神经病。

    喂喂喂！说我神经病也太过分了啊！我也曾经很努力过啊！不过到头来，也只能是这样了。好啦，时间所剩不多了。你有需要作出抉择的事。同样的，我也有需要我去抉择的事。做了这些事後，互补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