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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师尊坐花轿当贡品/当故人面愿与徒儿当场做  (第1/2页)
    14    燕寒山望着自己掌中黏腻,就在几息前,徒儿正捧着这只手细致地舔舐,将自己射出的浊液当成上佳的仙饮,用软舌卷进热腔,一一咽进。    然而平地起了一道妖风,那两只活腻了的小妖竟在燕寒山眼皮底下将厉云停掳走了。    怒火陡然滋生,好,好得很,吃完就跑,把为师一个人撂在这儿,真有你的。    啪——啪——    两只驴妖面对面跪着,正咬牙隐忍地互相掌掴对方,已经打了将近一刻钟,驴头肿胀,看不清原先的模样。    竖着高马尾的少年抖开一件黑羽袍,气定神闲地给自己拾掇了一番,才慢悠悠道:“扰了本座的好事,真是越活越蠢了,既然脑子无用,索性挖出来当下酒菜。”    驴妖当即伏地连连磕头,高喊大王饶命。    “小的还以为那人是在强迫大王,没想到是大王的炉鼎。”    “小的有眼无珠,这就去把那仙人请回来,大王不要烹了我们,我们的rou不好吃啊。”    至于大王为何变为金丹期了,蠢驴们不敢问,小命要紧,少说一句是一句。    厉云停拂了拂手,“罢了,本座本也想找个时机抽身的,你二人算是歪打正着,仙君也别去找了,他自会寻来的。”    啊这……歪打正着为何还要罚我们?蠢驴想不明白,依旧不敢问,大王脑子活络,肯定有他的道理。    看来脑袋是保住了,伴君如伴虎啊。    “大王,我二人还逮了只刚结丹的小修,大王可要享用?”    厉云停答应师尊不再杀人取丹,可这阴森之地突然出现的修士,必意图不轨,他还是要会一会。    “呈上来吧。”    驴妖从乾坤袋中倒出一人,那人就地打了个滚,灰头土脸,好不窘迫,见到厉云停,立刻来了活气,拔剑就不顾后果地冲上来,口中高喊:    “妖孽,受死吧!”    厉云停轻飘飘掸去他剑锋,手掌顷刻变成一只鸟类利爪,对着这小修腹腔扎了下去。    那小修的动作停在半空,脸已扭曲变形,呼出的气还没收回便倒在地上,睁着眼睛翘了辫子。    此时厉云停的掌心托着一颗血淋淋的金丹,新鲜热乎,那小修丹田处破了个大洞,惨不忍睹。    他为自保下意识杀人,掏了内丹才想起,自己受命契制约,是要被反噬的。    暗道不妙,修为刚沦落到金丹期,又要受契约制裁,怕是要元气大伤了。    结果等了好久,竟毫发无伤。    厉云停不明所以,不过转念一想,莫不是这契约就是个摆设,用来糊弄他的?    驴妖们眼疾手快将那小修尸体清走,对于这场面,二人早已见怪不怪。只不解为何大王盯着内丹愣了好久,是嫌小?    便听其道:“啧啧,真小一颗,聊胜于无了。”    果然,嫌弃了。    厉云停张口生吞而下,唇间沾着血,宛若地狱恶鬼。    甩了甩手中血液,他道:“无名小修不可能单枪匹马来妖界,定是受人指使,前来探路的,你们这几日多安排些人手巡查,机灵些,除了本座的炉鼎仙君,其余人但凡闯进,格杀勿论。”    驴妖连连称是,想了想又问:“那上供之事呢,可要拦回?”    上供?    厉云停久不回妖界,差点忘了,每年到这个时候,妖界外围的凡人为了保平安,都会上供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厉云停作为妖界之主,纳了好处便不会再寻凡人村落的麻烦。    这规矩还是自己定下的。    厉云停不会动这些女子,瞧着可怜,会给些盘缠送到好地方去。    不过有些时候,这上供的轿子里会偷梁换柱塞进一名修士,目的可见一斑。厉云停对这种情况倒是来者不拒,若是阴体修士,便通通剖丹吃了,其余的则赏给手下小妖,小妖们怎么做他也懒得管。    略略思忖,厉云停道:“不必拦回,原先如何便如何。太过防备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刚威风说完,便打了个喷嚏。    驴妖战栗阵阵,莫不是那小修的内丹有毒?    厉云停背过身去擦了擦鼻子,肯定是师尊在骂他了。    燕寒山的路痴属性暴露无遗,在林子里兜转了许久也没找出一条正常的道。    孽徒!孽徒!他反复咬着这两字,不知咒了多少遍。    运气实差,小妖见着自己,撒腿就遁,燕寒山内心咆哮:他只是想问个路啊!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竟叫他碰上了一支敲锣打鼓的送亲队。    一顶红艳艳的轿子,在瘴气弥散的林子里摇摇晃晃。抬轿的是一群鼠精,身着不三不四的喜服,鼓锣一响,围绕四周的重瘴便徐徐消散,自动辟出一条道来。    燕寒山远远瞧见,便知有门,随即隐身匿进轿中。鼠精肩上一沉,隐觉有异,但规矩森严,轿帘只能由大王亲自掀开,便装作无事,继续前行。    本以为这轿中载的也是只老鼠精,岂料是位端方温润的翩翩公子,此人未着喜服,一柄古剑横在膝上,坐得笔挺,正气凛然。    燕寒山未露身形,盯着这副面相瞧了又瞧,甚是熟悉,不就是自己的师弟方子若么?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躲躲藏藏?”    方子若将剑握起,剑尖往脚边一竖,目光炯炯盯着燕寒山的方向,“何方神圣,露脸瞧瞧,放心,轿内的声响,外头听不见。”    燕寒山显出身形,目露激动,“师弟,是我。”    方子若的一脸正气悉数打散,被没来由的惊惧取代,“宗主……师兄……不、你怎么……你没死?”    “我怎么会死呢,我不过是睡了一觉。师弟,你是改投他派了吗,这两百年……”    “住嘴!”方子若举剑架在燕寒山脖子边,即便不出鞘,厚重的剑鞘就好像要把他的肩骨压碎。    燕寒山愣怔:“师弟这是作甚?”    “你妖祟附体,早就不是我的师兄了。九州当年被你害得多惨,你还有脸出现?各大门派一人一把剑,能把你身体戳成血窟窿。念在往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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