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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在薛将军床上喊秦大哥 (第2/2页)
和秦大哥在一起。 “这几日你在府上怎么样?” “住的很好......”薛琰儿怯道。 “我听仆人说你成天往外跑?你大着肚子,还能跑去哪里偷汉子?” 薛掣脸色更加难看,一把拽着薛琰儿倒在卧房的床上,所幸力气小,没摔着肚皮。 “身上味儿太重了,晚上沐浴洗洗干净。” 薛琰儿看着他粗鲁的样子,委屈得说不出话。 到了晚上沐浴完毕,薛琰儿累得直不起腰,屋里生了火,他便换上轻薄的衣衫上床。薛掣已经在床榻上等着他了,薛琰儿还在委屈,可不敢表现出来,他就强迫自己把薛掣当成秦大哥。 薛琰儿上了床,眼神扑朔,往薛掣的怀中钻去,圆挺的肚皮顶着男人小腹,薛掣脱了衣服便玩弄起他洗净了的雌xue。 薛琰儿闭上双眼,眼前人俨然已经变成了温柔的秦大哥。 薛掣的大手捏着他熟稔深红的yinchunrou瓣,两瓣褶皱肥厚红肿,散发着成熟知性的sao味儿,可见平日里是挨了不少cao,却十分迷人。 薛掣揉弄了一会儿,薛琰儿便湿透了,扭了扭身子,软绵绵地喊道:“相公cao我....” 他变sao了,他之前像个处子,如今真像个贱妓,好像还是头一次唤他相公。薛掣心想,下身却变得无比硬挺,这般恬不知耻发sao的薛琰儿竟教他更喜欢了,圆挺的大肚更显色情。 薛掣直起身,cao入了薛琰儿体内,粗黑的rou具撑开了花唇下的xiaoxue,一阵抽插,两瓣小花唇蠢蠢欲动的颤抖着。 “啊...相公...啊...sao洞被相公填满了......嗯呀......吃,吃不下了。”薛琰儿不顾形象浪叫道。 “分明还吃得下许多。”薛掣躬身顶入xue道深处,“你这sao洞越来越松,满口yin词秽语也是越来越多了。” “那相公cao后面吧,后面紧一些。”薛琰儿更加张开腿,挺起了屁股,肚子也跟着高挺,薛掣抽出长rou,一巴掌拍在薛琰儿红肿的saoxue上,射了些许浓精在外头。 “啊呀!”薛琰儿缩起腿,可xue里居然因刺痛汪出一滩sao水,他惊慌失措地去掰开xiaoxue,两只手绕过肚子都有些够不着,“相公,不要走,快插进来...” “急什么,待会儿。”薛掣将那roubang再一次taonong硬挺,guitou抵在薛琰儿的yinchun花瓣上逗弄起来。 “好痒啊...秦大哥!”薛琰儿脸红嘟囔道,却也喜欢这般,“嗯嗯......啊......” “喊谁呢?”薛掣的手背上迸出青筋,将薛琰儿的双腿给分到最开。 薛琰儿脸色发白,还在迷糊,可小花唇还瘙痒着。 “将军......” “秦大哥?他上过你几回?”薛掣捏着薛琰儿的下巴。 “将军......琰儿是你的妻子,只让你一个人cao.......”薛琰儿胡乱思索着能安抚男人的话,可愚笨的脑子里也就只有只言片语的sao话,只想赶快用xiaoxue伺候好男人的roubang。 薛琰儿护着肚子,怕薛掣发起脾气动了宝宝,不过男人也早就料到他在外偷人,并没有再发火,只是默不作声加大了力气,捏着薛琰儿肥大腿又cao了他几轮,射得薛琰儿xiaoxuerou缝里都满是guntang的精水。 薛琰儿累得捂着肚子,双腿酸涩得合都合不拢。 此时薛掣下了床,从柜子里掏出早有准备的像是刑具的东西,又似可穿戴在下体的皮制亵裤,而且这亵裤间矗立着两根rou具一般的圆柱。 “相公,这是什么?”薛琰儿睁开眼颤颤问道。 ”给你扩张扩张产道,大夫不是说孩子快生了吗?” 薛掣冷声,将薛琰儿屁股抬起,给他穿上了贞cao锁,正好挂在胯上,将短小yinjing露了出来,但真正固定住的,是那两根棒子牢牢抵进了薛琰儿的雌xue里,原本这两根应是一前一后,可正如薛掣所说,为了扩张产道,薛琰儿雌xue吃下这两根非同寻常的铁棒。 “呜......”薛琰儿扭身道,xue里一阵冰凉,恐怕宝宝都吓坏了。 “琰儿想被相公cao,想要插着睡,不想要这个!” “sao货,今儿我没cao你吗?还想插着睡...这不是满足你了?”薛掣拍了拍薛琰儿屁股,给这条亵裤固定的位置上了锁,这下薛琰儿解不开也脱不掉,只能日夜吞入此物。 “等孩子生了就取了它。” 之后薛琰儿在薛家度过了新年,因为薛父威慑力太强,薛纣回了家也是安安分分,不敢出去花天酒地。 大夫说再过一个月,薛琰儿的孩子就到预产期,于是薛琰儿再也不敢往外跑,每日除了吃喝拉撒之外,他便躲在床上,因为下身被那两根东西折磨得瘙痒难耐,他想尽办法隔靴搔痒似的玩弄着饥渴的阴蒂,可无论怎么都得不到满足。这两根铁棒拔也拔不出,又不会动,占着地方害得他不能正常走路,不能和情郎私会。 到了夜里,薛掣就过来取了东西让薛琰儿撒尿,顺便摸摸他肿起来的xiaoxue,抱着薛琰儿睡觉。 一个月之后,薛琰儿平平安安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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