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犹香(苍歌/策琴/abo/抹布小琴/ntr)_09 琰儿不得已搬出屋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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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琰儿不得已搬出屋子 (第2/2页)

未来妻子置气,我看他这鬼样,死了也就罢了。”

    叶阮见薛纣气焰全无,跪着的身子也有些立不住,担心他真的出了事,屏着呼吸上来求饶:“伯父,别打了...”

    “让他滚回临漳去,走前把婚事办妥。”薛父扔下鞭子,薛母立刻心痛地上去扶起儿子。

    薛纣依然跪在地上巍然不动,拳头紧绷,咬牙切齿忍痛道:“孩儿任由爹发落,但这桩婚事,孩子誓死不从。”

    “畜生....你...唉!”

    薛父又要鞭打,却又恨铁不成钢地甩下鞭子走了。

    次日一早,薛纣随意处置了一下伤痕便收拾行装赶回临漳军营,片刻也没多待,生怕那婚事生米煮成熟饭,今后任人摆布。

    薛父薛母回到太原,正巧碰上长子薛掣从前线回太原处理军务调兵,叶阮趁此粘上了难得一见的掣哥哥,出去游山玩水了几日。

    薛掣八年前有一原配的地坤妻子,是当时相州刺史杨大人的小儿子杨行知,婚后不久杨家被告发与狼牙勾结,念在杨刺史的功德,能免去一死,但也要全族流放,杨行知虽嫁出去了躲过一劫,可他想回家探望爹娘最后一面。不幸的是,那晚杨家突发一场大火,许多人葬身火海,其中便包括杨刺史夫妇和杨行知,救出来时他们已被烧死了,浑身焦黑面目全非,而杨刺史脖子上还有一道利刃伤痕,据说他是以死谢罪,也有人说他含冤自尽证明清白。

    虽然众说纷纭,八年过去,此事早已沉寂,痴情的薛掣难忘旧爱,如今已有三十五还未再娶。这些年战事纷乱,次子薛纣的婚事也耽误了,外头都在传言薛家克妻,攀附妻子家族上位,有意联姻却不娶等等,让薛父听了十分不好受。

    薛父为了给叶少爷这些年的苦等一个交代,有撮合薛掣与叶阮,何况叶少爷委身薛纣又和薛家相处多年,再择一户人家恐怕难成,薛父这次见他们相与不错,直接提出让薛掣接走叶阮照顾一阵子,安排叶少爷在汲郡亲戚家的别院先住着,待汲郡清剿完毕便择日完婚。

    叶少爷对这安排乐意至极,至于薛掣,向来尊重父母之命,平日也没少给混账弟弟留下的烂摊子擦屁股,允诺将叶阮带走照料,否则还不知道以叶少爷的性子他要闹出什么名堂,坏了家族名声。至于婚事不过是走个形式,等处理完战事再找个机会把叶少爷送去给纣儿。

    一个月后,薛掣再次领军去了汲郡。

    仲夏已逝,薛琰儿正在家中抚琴,听闻将军要回来了,心中欢喜,加紧练了几首曲子。这日清静别院内来了几个人,薛琰儿出来接待,一看是长孙循,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来做什么?”

    薛琰儿拉紧衣衫,生怕这人动手动脚。

    门外步入一人,竟是薛掣将军一道来的,薛琰儿这才放下忐忑,飞奔上去迎接。

    “将军....”

    “琰儿,许久不见你,气色不错。”

    薛掣环住他亲了又亲。

    “最近有一贵客要来这院子住一阵时间,只能委屈你先搬出去,我另寻了一宅子,一会儿带你去看看。”

    薛琰儿眨了眨眼,乖巧地点头。

    薛掣转头让长孙循和几个手下帮忙收拾薛琰儿的衣物细软,尽快在下午前搬出去,见长孙循在院子里踱步。

    “长孙大人这是在看什么?”

    “噢,我之前丢了一条狗,有人说见他跑来这院子附近就失踪了。”

    长孙循笑了笑,眼神移到了薛琰儿身上打量。

    “还是只白色的小母狗。这些小宠物不养着拴着一不留神就跑了,也不知道在外会不会让野狗cao了去。”

    薛琰儿躲到薛掣身后,他这才收敛。

    马车在城北近郊的一处屋子旁停下来,这里破旧狭小,仅有内外两室,佣人没跟过来,只能由薛琰儿自己照顾自己了。不过薛琰儿丝毫没有怨言,很快打扫出卧房布置整齐。

    薛掣为了补偿薛琰儿,天黑之前一直在此陪着他,还托人买来了饭菜,听他弹了几曲,薛琰儿琴技长进很快,无论是他的相貌还是音色竟越来越像杨行知,这反而让薛掣浑身不自在,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关系,已经委屈琰儿了。如今安置那难伺候的叶少爷还把琰儿赶出来了,心中更加愧疚,抱着他坐在腿上亲昵了半晌。

    “这次安排有些匆忙,不得已才在这里先将就两日,之后我再寻个更合适的住处。”

    薛琰儿默默听从他的安排,不过对他来说只要能见到将军,不在乎住哪里。薛掣留下一些银子供他生活,见到这些钱,薛琰儿觉得自己的确像个宠物似的被养着,便试探道:“将军,我可以去城里谋一份差事...”

    “去外边做什么?想偷汉子了?”

    “才不是。”薛琰儿撒娇道。

    如果他能独立生活,也不必受人指指点点。

    “不许去,在家里养好身子。”

    薛掣抱紧琰儿,太久不见,对他的独占欲已溢于言表。

    薛琰儿扶着腰在男人腿上蹭来蹭去,舍不得他要走,蹭硬了roubang,眼看时候不早,这次的性爱只能浅尝辄止。薛琰儿倒在榻里空虚地摸着xiaoxue,近来嗜睡又胃口不好,也不知是怎么了,没一会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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