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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获得胜利(第二次/C入//罪恶感如影随形) (第2/2页)
己的心跳加快了。 凉意让他一颤,但你温热的手心覆盖上去,打着转抚摸他,很快让他重新放松。他的臀部也不那么紧绷,你拨开他饱满的臀瓣,帮那根塑胶制品挤进少校的臀缝,滑动着摩擦了两下,让润滑液沾湿那里,“别怕……” guitou顶进柔软的xue口,吞入了一半。少校绷紧身体喘息着,他被开拓得不错,可是xue道还是排斥异物的入侵。你察觉到德莱恩也在努力放松身体,他的手不再扯床单,而是拽住你的裙角。 你聚精会神地注视他的双腿之间,食指和中指探进去将那个脆弱的入口撑开了一点,粗大的guitou在引导下慢慢陷进柔红的xue口,终于被整个裹进去。然后通道打开了。 少校的身体再无屏障。所有漂亮有力的肌rou都帮不上忙了,你缓慢地挺腰,让那根假阳完全没入德莱恩的身体。现在你们的身体贴得近极了,你的腰胯紧贴他的臀瓣。一层布根本挡不住什么,你觉得你几乎是赤裸着紧贴德莱恩,他那么烫,大腿紧夹你的腰,喘个不停,被抹上润滑液的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有种暧昧的晶亮,让你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舔上去。他像块火炭,像一尾灵活有力的鱼,像…… 你说不上来。但是你克制不住地看他,一遍又一遍。 “嗯……”少校竭力抑制,可还是有一丝呻吟从唇中泄露出来。他剧烈地喘着气,手指把你的裙角揉得皱巴巴。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贴着他的额头。你用手背给他擦了擦汗,德莱恩抬起脸睁开眼睛,他忽然抬起一只手握住你的手,将你的手背紧贴他的脸颊。 他的手心很热,脸颊也很热。肌肤与肌肤相贴,湿热的水汽在你们的肌肤间流窜。你的手被温度包围,如同置入烤箱,上下均有烈火。他修长的手指扣着你的手指,“……你们的宗教允许你这么做吗?上我?” “我不知道。”你诚实地回答。你确实不知道,上帝不允许同性之爱,但是对这样的行为没有规定。你也许在犯罪,也许没有。阻止你的是他的身份,是这只此时握住你,但是其他时候拿起手枪的手。 “不过从我个人来说,感觉不错。” 他凝视着你,翻过你的手压在他颈下,让你的手心紧贴着滑过他guntang的脖颈,胸口,小腹。肌肤火热,沾着细腻的、薄如晨雾的汗水。但你感到手心灼痛。同样被灼伤的似乎还有德莱恩,他忽然一把甩开你的手。 “你要么在骗我,要么就自甘堕落。你休想迷惑我,你们这些犹太种……异教徒……”德莱恩恶狠狠地说,有一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你意识到比起唾骂你,他更想说服自己。但他很快喘息着捂住脸,“好吧,我在说什么……我也没有好到哪去。混蛋……” 一定有什么在灼烧着军官的内心,让那些话语破碎凌乱。你忽略了那些对于你种族的侮辱性话语,毕竟听过太多之后你已经习以为常。少校的教育就是这么教他的,而在他就快丧失防护时不免被他当作抵抗不安的武器。他试图用力推开你。 而你的回应是将假阳往深处顶了顶。少校的手臂软下来,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近似于哽咽。你开始动腰,让引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取代他的话。那只手臂最终放弃了反抗,他闭着眼睛,仰起脸,自我放逐地任你占据主动,随意抚摸他的肩膀,脖颈,他挺立的rutou和胸膛。 你腾出一只手滑动着爱抚他的性器,那里胀得厉害,饱满粉红的顶端吐出晶亮的清液。当你稍微用力握住他时,德莱恩就会收紧身体,让你几乎没法把假阳从他后xue里抽出来,几乎像是被里面的软rou吸住了似的。你又一次挺腰,让guitou狠狠碾过少校的敏感点。他的腰在发抖,rutou在你指尖被随意揉按,红润饱满。 你莫名想起小时候爸爸带你们到森林营地。你最喜欢在那里采摘树莓,它们成熟时颜色和手感都有些像少校的rutou。 “文森特?”你贴近他,喊他的名字,指尖轻轻沿着他的喉结描摹。 那双湛蓝的眼睛睁开,恍惚地看着你。暖黄的灯光下他英俊得像古希腊神话中的俊美善战的阿喀琉斯,只不过从微张的双唇中吐出的是灼热潮湿的喘息与呻吟。你又顶了一下,让他猝然伸手扶住你。 “叫出来吧,文森特。”你说,“你快憋得窒息了。” “嗯……啊……”他终于开始呻吟。声音轻哑,微微发抖。你手指尖下的喉结在轻轻震动,随着他凌乱的呼吸上下轻滚。少校无意识地挺起腰迎合着你的抽插,黏腻的水声能听得人耳朵发热。他从胸口往上都泛着浅粉,耳朵和脸颊红晕尤甚。又一次,他闭上了眼睛。 你往后靠了些,将他的靠枕抽走,让少校完全躺倒在你身下,用掌心抚摸着他张开的大腿,让他忍不住夹紧你的腰。这个角度便于你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闭上的双眼,想象那双眼睛睁开时深金色睫毛下漂亮迷人的蓝色。 然后你将这些画面从脑子里赶走,继续做下去。 德莱恩的呼吸越来越乱,呻吟断断续续。你感觉出他的yinjing开始在你手心跳动,后xue咬紧。你用了些力,感到那个柔软火热的地方紧紧吸住了人造的工具。像陷入情欲的泥沼。你抽动它,让饱满的guitou狠狠碾压少校xue道内的腺体,同时手掌握紧,手心摩擦着他的顶端。 下一秒年轻的军官浑身绷紧,大腿发抖。他射出来,弄在你们两个的小腹上。高潮相当彻底,德莱恩足足六七秒一声不吭,牙关紧咬,呼吸几乎都中断。然后他陡然松弛下来,绷紧的弦松懈,德莱恩大口大口喘息出来,像溺水的人重新呼吸第一口空气。 你抽出假阳。那根橡胶制品在少校大腿间拖出一道闪亮的水痕,他的后xue没有立刻合上,仍旧微微敞开着。你像是被那一点柔嫩的粉红诱惑,不自觉时已经把手指插进去,德莱恩呻吟一声,那里缓缓闭合,柔软微松地含着你的指尖。 你骤然惊觉,抽出手指。但是太晚了。那种柔软湿润的火热温度像是黏在了你指尖上,让你感到热流正在灼烧那里。 罪恶也在灼烧着你。你不光付出了表演。德莱恩对你同样具有诱惑力,你没有你自己想象的理智。你指尖上的热度还在强调这一点。在你故意将润滑液倒在他小腹上抚摸着他,或者揉捏他的rutou时,有多少时间你在逢场作戏,有多少时间是你无法自制地伸出手?你的理智与特殊的方式决定了你能在德莱恩意乱情迷时依旧保持清醒,用对待敌人的视角步步为营地诱哄他,试探他,但行动是诚实的。 在晚上回到你位于阁楼的床上后,你的脑子仍旧感觉凌乱不堪。你洗了几次手,但躺在床上时你指尖的热度挥之不去。 这让你想起小时候你从家里的存钱罐里偷拿了几枚硬币。它们很快被花掉了,但你总感觉它们还在你的口袋。三天后mama清洗你的那一件衣服,准备翻找衣袋时你仍旧发出惊恐的惊叫,把衣服抢过来反复确认它们没在里面。当然,硬币早就不在了。但罪恶感如附骨之蛆,在你脑海里构建了硬币的幽灵。 你跪下做了一次祷告,当祷词来到“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父的,直到永远。阿门,感谢主”时,你终于感到一种近似于疲倦的平静。然后你睡去。值得庆祝,今天你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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