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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分  (第3/3页)
  “等什么?”    “等你给我打电话,或者等你哪一天来局里。”    1    我对他笑笑。    他问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抱歉啊,当场拆穿你,让你的警察生涯夭折了。”我没有回答他。    李增把我押上了警车。    荣幸的是,迎接我的不是派出所,而是市里的公安局,审问我的是胡茜和李增。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胡茜我的精神好了不少。    胡茜感到有些奇怪,她想的是这么大的一场交易,居然一个保护伞也没有,两个黑窝说拔掉就拔掉了。    而李增质疑的是我的动机,他问我为什么要毁了这场交易,我说:“宁折不弯。”    “据我所知,你以前干过的脏事不比这些少,我们只是抓不到证据罢了。”胡茜戏谑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变得这么高尚了?”    1    “当好人也需要理由吗?胡局长?”我问,“我当坏人是因为我快要饿死了,吃不上饭,但是当好人……”    当好人需要理由吗?    胡茜说我死不了,如果我想死,就要把我以前的全部罪行都抖出来。    她觉得我没这个胆量,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是高高在上的、讽刺的。    我冷哼了一声,我完全可以告诉他们在哪里去找尸体,去哪里找到那些在威胁和恐吓下苟且偷生的受害者。    但是我不能全,这些事情都和奥狮息息相关。    我不能让奥狮彻底没了——我得把这些事情全部揽到我自己的身上。    “李增,你也知道的吧,我最后妥协了,这次的事情,我可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李增听不下去,他让我闭嘴。    1    我挑衅他,总不至于上过一次床就爱上我了吧。    但我知道,他就是痛苦,李增是个很聪明的好人,他知道如何点拨我让奥狮和苏氏狗咬狗,也知道怎么装出一副窝囊的样子向我摇尾乞怜。    他用坏人的做法,却成全了一件好事。    “李增,你就痛苦一辈子吧。”我被带走之前,这么跟他说。    17    在监狱里,李增利用关系来看了我一次,他给我带了一个暖手的东西。    “胡茜就是傻啊,让你这么个意志不坚定的年轻人去奥狮做任务。”我看着他,感叹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我是警察的。”李增很执着。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1    李增看着我的眼睛,歪着脑袋诡异地笑了一下,他满脸都是缝合带伤口,这么一笑有些伤口竟然在滋滋往外冒血。他笑得厉害,真的就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    “苏畔。”他笑着说。“苏家的老三,苏畔。”    狱警把我摁在了地上打镇静剂,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一瞬间发疯。他们只知道我吓坏了一个好心来看我的年轻人。    我想只野兽一样朝那只恶鬼叫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只能像狗一样朝那个人狂吠,提醒着这些人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危险。    在我被执行死刑之前的所有时间里,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停地吼叫,一直吼叫。    我已经不会说话了,知道那根针推进我的血管,我依然这样孜孜不倦地叫着。    18    番外,苏畔。    苏家的继承人最后毫无疑问的的落到了苏畔的头上,苏留感染病毒死在了非洲,苏畴因为制度死刑,苏畦刚刚上高中,苏略却只是一个仅仅有名字的私生子。    1    苏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有的东西,只是有一点,他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一枚钻戒。    他把这个钻戒随手扔掉了,第二天却再一次出现在了手上。    他无论扔到哪里,第二天那个戒指都会再戴在自己的手指上。    “三哥,”苏畦从后面拍了一下苏畔,面色阴沉。    “怎么了?”苏畔问。    “昨天从奥狮回来,你为什么说你不是苏畔?”苏畦问,“我和文秘书都吓坏了。”    苏畔浑身一抖:“你说什么?”    “昨天从奥狮回来,你一直说你不是苏畔,突然就跑出去了,回来之后还一直对着空气道歉,砸自己的头。”苏畦歪头指了指苏畔的脑袋,“还青着呢。”    “我跑去哪了?”苏畔问。    “一个街边的垃圾桶,都快满了,你还要在里面找一个——”苏畦指了指苏畔的手,“哦,你在找这个戒指。”    苏畔看着这个戒指,的确是想不起来从哪里找来的了,但是那个戒指的内环却刻了两个字母。    ZN.    “周恩?这是周恩的东西?哥你留着他做什么?”苏畦讶然。    “周恩是谁?”苏畔皱着眉头问。    苏畦冷嗤一声,有点不可思议,又有点惊喜,他哥哥真的疯了。    “就是奥狮的小千岁,王均良手下的一把手。”苏畦说。    “你提他干什么?他早就被判处死刑了吧,那种罪大恶极的人,死不足惜。这个等着我回派出所上交。”苏畦把这个戒指随手放到了茶几上,揉了揉苏畦的脑袋就转身去做饭去了。    苏畔是不会有这种举动的。    2    但苏畔离开不到一分钟,他突然就闯了回来,抓着苏畦肩膀问:“他把戒指扔哪去了?!”    苏畦摇着头不回答,只是笑。    而他三哥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胡乱翻找着。    苏畦看着他哥着完全癫狂的样子,问了一句:“李增?”    苏畔猛得扭头:“你看见了?戒指在哪?”    “你是李增?”    “是。”    “戒指被苏畔扔掉了,你问问他好了。”    “那个混蛋!害了恩哥还敢扔他戒指!”    2    苏畔,不,李增骂了一句,突然向后倒了几步,随即又站住了。    “你骗他干什么?”苏畔问苏畦,从茶几上捡起戒指重新戴在了手上,“李增本来就疯了,你还刺激他去找你哥打架,你是想让你哥也疯掉吗?”    “你是谁?”苏畦问。    “警察。”他说。    “你看起来好像知道所有事情?”苏畦问,“苏畔把周恩忘了,李增把苏畔忘了,你好像记得所有人?”    “我就是个警察,我超额完成了我的任务,开心还来不及,有什么好疯的?”警察笑了,笑得异常温和,“本来还想着和胡局他们一起去开庆功宴的,只是可惜我要看着苏畔和李增,他们要是碰面了,才是我头疼的时候。”    “为什么啊?两个哥哥一起去玩不好吗?”苏畦装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    “当然不好,他们要是串通弄好了,该消失的就是我了。”警察眼神柔和,“毕竟,我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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