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短篇集_牵魂(骨科兄攻弟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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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魂(骨科兄攻弟受) (第2/4页)

回放逐的神智,一下子蹿了出去,看到哥哥坐着轮椅,cao纵着滚轮一下下朝着我挪过来,我半蹲下来轻抱住他,着急询问。

    “哥哥为何今日这么晚才回来,我差点就要出去寻你了。”

    黑夜里看不清哥哥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哥哥忽然一怔,又很快松懈下来,回抱过来的手臂微微颤抖着。

    “小州,答应我,不要出去,永远都不要。”

    我把头凑上去,埋在他的肩窝里,闻着他身上那股清淡安宁的味道,方才繁杂的心绪逐渐平静。

    “哥哥,我答应你。”

    木桶里已经倒满了热水,我褪去短衫中衣,踏入水中,闭上眼享受着此刻的舒适,在营中,若想畅快的洗一次澡,还得是路过有水源的地方,半裸着上身直接跳入水中,冰冷的水在冬季更加寒冷,岂非现在这般快活自在。

    双肩感受到人碰触上来时,经历多年厮杀训练有素的我,早就伸手捏住了那只手,我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哥哥,连忙松开手,我力气极大,哥哥那白皙的手臂俨然青紫了一块。“疼吗?”

    “不疼,小州,我给你搓背吧。”哥哥没有责怪我,反而拿起木桶里的澡巾,我转过头将后背交给他。

    哥哥的手劲很温柔,一点点用澡巾揉搓着我的背,最后换上了手,那手指走过我背上早已结痂的刀疤,哥哥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疼。“小州,你疼吗?”

    我摇头,我不敢和哥哥说,战场上刀剑乱舞,敌人的每一刀,每一个攻击,都是杀人致命的,当初那一刀砍下来时,我以为我会死,但我如今已经安然回到家中,就不用再提起让哥哥难过。

    哥哥温柔的气息覆盖在我的背上,他轻柔的舔弄着我背上的伤疤,像对待珍宝一样的轻吻着我的背,我脸红心跳加速的想要避开哥哥的亲吻,却被哥哥拉转身,那水顺着我的手洒在哥哥衣服,我抬起头,他俯下身吻住了我。

    温热的舌头趁我惊讶之际钻入我口中,满屋的热气熏的我眼神迷离,哥哥强势而霸道的吻,让我更加头晕目眩,无法控制的情潮让水下的硬物变了模样。

    我听见哥哥的笑声,睁着眼看着哥哥褪去内衫,露出那雪白的肌肤,我知道这样不对,却帮着哥哥将他拉入水中,水桶原本装我一人足以,水位的上升勉为其难的装下我和哥哥。

    我将腿放到哥哥腰间半跪着,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但我不想压着哥哥,他的手从我的颈肩抚摸到胸膛,我看着他,那烛光下的双眼,像入了魔,让我不由自主的的亲了上去,感受着他颤抖的睫毛。

    “小州把自己交给我好吗?”哥哥轻柔的声音,带着挑逗的手指揉捏着我的硬物,我点着头,之后,仿佛进入了仙迷之际。

    手指顺着温水进入我的后庭,无人碰触过的地方紧张的贴合着修长手指,我手臂扶着水桶边缘,低着满脸通红的脸埋在哥哥颈肩,感受着哥哥温柔又强势的开拓,哥哥的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快要软下去的腰。

    耳朵被哥哥的舌头舔弄,湿软的一塌糊涂,我缩了缩脖子,哥哥的声音近在咫尺。“小州,坐下来。”

    我半跪在水中,小心翼翼怕伤到哥哥的双腿,顺着那硬起的头缓缓坐了下去,内部结结实实的包含着哥哥膨胀的硬物,感受着那硬物上的触动,心中却是一片满足。

    因为哥哥的双腿不便,我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将那硬物一吞一起,情潮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合在一起,我看着哥哥惬意眯起的双眼,低头吻了上去。

    水已经冷了许久,我将哥哥身上的水渍擦干,擦去我射在他腰间的白灼,抱着他上了床,再次伏趴在他的身上,吞下他的硬物。

    那一夜的烛光,明灭不定,照射着两个人交叠的影子。

    转眼,我已回乡一年之久,哥哥也消瘦许多,仿佛风一吹就能栽倒似的,眼窝下面也泛着青黑,哥哥每日出去贩卖布匹,必定是太过劳累,我亦不能为之分忧。

    堂堂七尺男儿,整日坐于家中,与妻叟又有何分别。

    可每当我提起要出去找份谋生的差事,哥哥总是板起脸色,面愠薄怒之色,我便再不敢在他面前提此事。

    我便想到一法子。

    从前在军中太过苦闷,常常找些木头,雕刻出花鸟走兽,当然,刻的最多的还是哥哥的模样,军中的那些糙汉子把哥哥当成女人,以为我刻的是心上人。

    我常常要解释半天,不过现在不用解释了,原来哥哥一直就是我藏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工刀有些生锈,我将它打磨锋利,取来两块木头,想着哥哥漂亮的眉目,一寸一寸开始雕琢。

    两个木人,活灵活现的成形了,一个是温柔的浅笑安然的端坐着,一个是凶神恶煞的佩刀而站。

    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弟,怎么看,也不相配。

    哥哥会喜欢嘛。

    不过当我小心翼翼掏出这两个小玩意时,哥哥展开的眉头,笑成弯月状的眼睛,都让我十分欣喜。

    我被他的笑容迷住,凑上去轻轻吻了他一下,也就此魇足了,谁知哥哥扣住我的后脑,将吻加深。

    意乱情迷之际,我看着哥哥绯红的脸颊,把他抱在床上,我脱去衣物,再轻轻褪下哥哥的亵裤,露出那明显有些萎缩的双腿,我心疼不已地垂下头,将哥哥两腿间的器物含入口中,感受到那物逐渐涨大,我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向后方那个干涉的地方探去,稍微变得柔软一些后,我扶着哥哥的那物慢慢坐下去。

    一下被填满的滋味不好受,我想缓一缓,谁知对上哥哥促狭的眼睛,我脸上一热,横了横心,便开始上下伏动。

    这种事,我来就好了。

    在家越久,我越发想念起了战场的厮杀,梦见那血雨腥风的场景,那刀挥下时,心中惶恐,常常半夜惊醒,哥哥便拥我入怀,用那修长温柔的手,抚去我额角的汗液,用温润轻柔的吻,消除我心中的恐惧。

    “不怕,小州,你再也不会去战场了。”

    我想问为什么?

    每日清晨我坐在堂屋,看着哥哥cao纵着轮椅,拿着织好的衣物行向村中,我只需每日在家雕刻木偶,做好晚膳,待到深夜,哥哥便会归来。

    我的记忆忽然出现了断层,破旧的小屋也似乎与村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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