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疏离_第三章往昔(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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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往昔(二) (第2/3页)

   “人与身份是分不开的。”

    “你多少符合调酒师的身份?”

    “专心服务于客人,认真擦拭酒杯。自以为是一名合格的调酒师。”

    “我也很符合无业游民的身份。”不然怎么会整天游手好闲泡夜店,“你这里是rEn消费地,寸土寸金挥金如土,小孩子才会信童话。”

    “成年人会时常骗自己,这个时候帮他们一把就好了,童话只是一张面具。就像他们以为夜晚在这里醉生梦Si,就可以忍受白天的苦难。”

    “又几分道理,难怪这里久盛不衰。”

    “一个有价值的人也要时常让自己的价值得以T现,利于长期合作。”

    司愿笑了,“不用把我抬得那么高。”好似她是那个尽管利用他的人。

    调酒师是Charles的职业Ai好,这个人从事一门便专于一门,已经将与陪客人聊天的这项业务做得b其他调酒师都要优秀了。擦酒杯是他的兴趣之一,司愿面前这架玻璃柜是Charles的收藏柜之一,里细致摆放的酒杯,身价至少是隔壁架子上酒的几倍,不乏奥地利醴铎Riedel或者是被誉为“王侯水晶”的巴卡拉制造。Charles喜欢交朋友,遇到适合的客人,便会送上一个杯子作为知遇之礼,客人离开了杯子回到原位,只不过放上标签,往后只给那位客人使用。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杯子放上的标签。

    司愿手中便是这样一个杯子,她的指腹摩挲杯身并不明显的棱廓,端起。看起来并不明显,她在x1食酒味。于司愿来说,对待一杯YeT,这是最重要的一步,至于喝下与否,是次要的。

    “新药,别喝。”Charles适时提醒。

    然而司愿尝了一口,再整杯灌下。

    “你知道药X有多重吗?”

    “味道越淡,后劲越大。麻痹神经,涣散意志。”而她尝到的这杯,无sE无味,b和白开水还要淡,唯一的感觉就是冰凉的YeT划过。若真的有用,算是解决了她的一个大毛病,“费心了。”

    司愿的嘴角荡起一个弧度,起了身,离开。

    Charles本想出言阻止,留意到玻璃墙外的人,看来也不用他多费心,便只是将酒杯收起。

    司愿见到零界的时候,便知道后劲上涌是什么感觉的。

    “接下来的时间,”

    “属于你。”零界接过话。商谈结束后让邵经理将公文带回去,他便直接下来了。

    司愿拉起他的手,往电梯间里走。32层,零界记得这以上,并不对外开放。

    两道门,一道指纹一道密码锁。司愿单手开了锁,换了鞋,“这是我常住的地方,”她拉零界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喝点什么?”

    “冰水。”

    浅咖sE的沙发,深咖的台几。镂空的屏风木墙将卧室与客厅隔开,空间很大,酒店风格,欧式简洁的灰白咖啡sE调。

    司愿把水递给他,半跪在地毯上,手自然搭在零界腿上,像猫一样安静地趴在他身上,看着他喝下一口。

    零界放下水杯,“司愿,我刚刚酒喝多了。”

    她笑了笑,仰头问他,“零界愿意给我吗,”

    三分傻气,眼里有光。

    “什么?”

    “我想要零界,给我吗...”

    他愣了一下。

    指尖抚上脸颊,冰冰凉凉的触感。

    司愿的五官不差,拼凑起来却是一张很普通的脸。不过皮肤很白很好,是不用上妆看起来光洁无瑕的程度。零界最喜欢的一点就是她这样的g净,是亲吻起来贴合皮肤的细腻柔软的触感,细到小小的绒毛不可见的毛孔,腻到她的嘴唇充血的通红。

    每每品尝,她唇间总是不一样的味道,今天的淡了点,不如他的清凉浓烈。

    零界是她最好的催化剂。司愿的脑袋像炸了一般乱作一团,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刺激着她的神经,却又涣散着她的意志。被他一个一个扣子解开衣衫的时候,被抱ShAnG压在身下的时候,被抚m0着脸颊耳根的时候,她眼皮沉重地磕下去又费力地睁开,一遍一遍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他的脸,她呼x1又窒息,一下又一下确认这气息是不是零界独有的那份......最后任意识涣散,随他C控。

    醒来。

    当眼睛感受到光线,她皱着眉睁开了眼,清晨而已。恍惚的光影中,背对着她的人正系领带整理上衣,在他察觉到动静时回了头,在确认他的脸又对上他的眼那一刻,司愿一瞬间清醒,睁着大眼睛,惊愣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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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后退的姿势,让零界止住了脚步。司愿的脸sE不好,却不是因为刚刚动弹牵扯的痛感,她低着头,把脸埋在发丝的Y影中。从被子中露出的一角白sE床单,点点血滴绽开的印记,深疼刺目。

    “不情愿?又为何不拒绝。”

    没有回答,肢T的言语是排斥。

    她需要一个人待会儿。

    脚步声之后是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坐了很久,司愿抬头,透过深灰sE窗帘洒进来的光线又亮了许多。她伸手,洒在手上的光,握紧却什么也没有。

    她司愿,多伤人。

    她披上浴袍,下了床,却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摔在脚下的地毯上。她不是受不得疼,但零界从未让她疼成这样。她跪在地毯上,双手枕在床沿,看着半掀的被子,凌乱的床铺,旖旎弥散,残存他的气息。

    出差。

    早上七点,Charles小心放上最后一个杯子,关上玻璃柜门,准备下班。这时,吧台前走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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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那杯放了什么东西?”

    “司愿最大的本事,是对于一杯YeT,在喝之前就判断出它是什么了。”Charles避轻就重,言下质之意是没有陷阱也没有预谋,司愿喝之前就知道会发生什么。至于那杯YeT里放的是什么并不重要,而且若是Charles回答了,便是惹火上身,自取灭亡,毕竟酒杯是他递上去的,虽然他有适时提醒,但那个剂量一般人承受不起,主要是司愿T质b较厉害。

    零界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送走客人,Charles也下班了,很少工作到第二天早上的他觉得骨架子都要散了,因为事情的发展方向有些奇怪,他不得不增加上班时间。十七个小时后,Charlesb往常早来了。司愿还是老时间,老位置。

    “冰水。”

    “公差,少说四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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