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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我不后悔那天去舒王府找你也不会后悔今日(剧情/廷杖舒王) (第1/2页)
赵舒珩心头巨震,赵靖澜三言两语,点出了自己的处境和他的不满,自己如今,是真正的全无反抗之力。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靖澜见他避而不答,便换了个问法:“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错在何处?” 人说伴君如伴虎,肱骨之臣一句话说得不对尚有性命之忧,更何况是自己这种无权无势之人。 赵舒珩面无血色,他的害怕如果能凝成实质,想必已在眉眼下结成冰霜。 “你还想见夏侯檀吗?” 说起夏侯檀,赵舒珩心里又生出一点勇气,他勉强振作,跪直了身体问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所为,二哥能放过夏侯檀吗?” “这个男人竟然能让我弟弟与我作对,我还能轻易放过他?”赵靖澜油盐不进道。 “二哥……我——” “你不用着急,我们之间的帐,一笔一笔算清楚。”赵靖澜打断道。 赵舒珩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哥越是和颜悦色,越觉得今日无法善了。 “你不愿意说,我来替你说,夏侯檀畏罪潜逃、私闯王府,依律该廷杖八十。你既然说和他两情相悦,我就不动手了,来人,备好廷杖,让舒王殿下自己动手。” “不——二哥!”他膝行两步,恳求道:“夏侯檀一介文人,怎么受得住这个,求你打我吧。” 赵靖澜微微挑眉。 “好。” 赵舒珩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同意了,随即想到,八十廷杖也能要了他的命。 “第二件,你伪造信件和证据,挑拨于家,陷害本王,不忠不义,你认吗?” 事情是赵舒珩做的,但那也是因为赵靖澜对付于家在先……赵舒珩心里不服气,又怕又怒,无可辩驳。 “……我认。” “好,伪造信件证据,是犯了国法,陷害你的亲哥哥,是犯了家规,判你廷杖一百。” 赵舒珩闭上眼睛。 “第三件,你调换中书省公文,依法该革去亲王爵位,流放岭南。你可认罪?” 赵舒珩咬紧牙关,不敢再答。 “你心里一定不服气,”赵靖澜游刃有余道:“想来是我调换公文在先,你才会出此下策。” 赵靖澜说得没错。 “我告诉你,为什么今天跪在这里受罚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不仅做了这些事,还被人发现了,不仅被人发现了,还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将这件事摆平。你既然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贸然出牌,既然出了牌,成王败寇,就该承担后果。” 这番话振聋发聩,却道尽了权力斗争的本质。 赵舒珩心如死灰,瘫坐在地,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何处。 本以为避世而居就能安享富贵,却没料到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依仗。 他心中懊悔不已,双目落泪,哎、削爵流放,就削爵流放吧…… “……我认——” 这句话还没说完,没想到夏侯檀从背后的屏风处冲了出来,大叫道:“赵舒珩!你不能认罪!” 这一下变故徒生,几个侍卫连忙将夏侯檀压住。 “檀儿!”赵舒珩没想到夏侯檀就在此处,连忙上前去,两人拥在一处。 赵靖澜摆摆手,让侍卫退下。 几日未见,夏侯檀身上并没有什么损伤,想来未曾遭遇什么虐待,他原本心境跌至谷底,如今见到夏侯檀毫发无损,不由得喜极而泣。 “檀儿,你没事、太好了!” 夏侯檀却没有流连于情爱,直言道:“你不能认罪!他枉顾国法,我不相信这世上没有半点公义!” “别说了、别说了……”赵舒珩已经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哥,让夏侯檀住嘴。 “珩哥,你一旦认罪,不就和十年前一样,放弃了权势地位任人宰割吗?”夏侯檀一直被束缚在屏风后面,将此事来龙去脉听得清清楚楚,他比赵舒珩更为理智,此刻大声道:“我不相信他一手遮天!朝中如我老师一般的人大有人在!就将此事闹大又如何,蚂蚁尚可吞象,如果你要削爵流放,那他也是一样!” 赵舒珩震惊地看着不屈不挠地夏侯檀。 夏侯檀见他不说话,站起来上前两步,怒目圆睁、气势如虹地直面靖王道:“靖王殿下,就算你今日所说的三个罪状都成立,那也该由国法处置,你在这里用私刑又算什么规矩?” 赵靖澜神色如常,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明日我们便到宗正寺去,让国法来判他的罪。” 赵舒珩摇摇头,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夏侯檀太天真了,宗正寺也不会向着自己。 “不过,今日先用家法,也是无妨。”赵靖澜话锋一转,“来人,廷杖。” 几个侍卫将夏侯檀拉开,他已经饿了一天,毫无力气,根本推不开周围的人。 赵舒珩却没有反抗,侍卫轻而易举地将他顺势压在地上,用廷杖一前一后封住他的动作。 夏侯檀眼见赵舒珩的裤子被脱下,重重的廷杖砸在他的脊背和屁股上,心急如焚。 “啪、啪、啪——” 他见赵舒珩宁愿自己受刑也要救他,更是一步错、步步错地走到今日,早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意,往日恩爱浮现眼前,那个笑着说要娶自己为妻的少年郎,就算他做错了所有事,唯独没有对不起自己。 “唔啊、” 耳边传来沉闷地击打声,廷杖落在皮rou上,将臀rou和背部打得通红,一百杖,足以要了赵舒珩的性命,就算侥幸不死,或许也要落得个终身残疾。 夏侯檀不是不明白后果,两个侍卫将他扣在原地不得动弹,那种无能为力地无助感一如当年他被萧贵妃的人折断手指一样。 他心如刀绞、终于放弃挣扎,跪了下来:“靖王殿下,这一切因我而起,夏侯檀甘愿以死谢罪,求您放过舒王殿下。” 赵靖澜抬手,廷杖暂停,赵舒珩仍压着,听到这话大喊道:“檀儿!不要!不要——” “你不是只是想利用他吗?怎么现在竟然肯为他去死?”赵靖澜疑惑道。 “王爷可曾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恋,爱恨两字,哪有那么容易说得清。请王爷成全。”说完俯身扣头。 赵靖澜露出玩味的目光,随即冷笑一声:“来人,赐酒。” “不、不要——” “赵舒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身在皇族,没有能力保护你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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