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晚风(主受古穿今,np)_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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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第2/2页)

  陈乐嚎叫着冲上去掐林晚脖子。

    林晚给他煮了碗花生馅儿的汤圆,吃过之后就被陈乐领着出门了。出门前陈乐回头望了一眼,指着门两旁的对联对林晚说:“不是我吹,咱们小晚写的对联完全可以拿去卖个好价钱。”

    林晚笑而不语,以前在府中,过年写对子的活完全轮不上他,家中子弟的字个个比自己的好,文采也是一流。而到了这里,他看商场里面很多卖对联的,印刷字体工整好看,话也吉祥喜庆,基本上再没人自己亲自动手写了。

    陈乐带着林晚从地铁站出来,又转乘城际客车,售票员看林晚没身份证,一开始不愿意卖票,陈乐将自己身份证递上去,指着林晚说这是自己弟弟,过年逛街把身份证弄掉了,还没来得及补办。幸而大过年的,又不是长途,最后还是通融着让他上车。

    两人到了一个离城区几十公里的田园景区,本以为过年不会太挤,谁知大家都趁着过年的几天假期出行,下车就看见乌泱泱的一大片,到处都挤满了人。

    陈乐牵着林晚衣角,害怕他被拥挤的人群挤散,一边拿着地图一边嘟囔着:“还好你要看的是长颈鹿,那东西个头大脖子长,人站远一点也看得着,要是你想看点猴子猩猩小浣熊啥的,今天估计是没戏。”

    好不容易挤到围栏那儿,陈乐指着里边正在嚼游客喂的干草的高大个说:“诺,看到活的了吧。”

    林晚一本满足地点头。他一边看着悠闲吃草的长颈鹿,一边心想着,要是当年赵高牵到朝堂上的是长颈鹿,估计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指鹿为马了。

    陈乐看他满足的表情十分可爱,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坏笑着凑到耳边说:“你学了这么一段时间的英语,我问你,长颈鹿用英语怎么说?”

    林晚顿时被问住,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

    陈乐见目的达到,旁若无人地拍手大笑:“好了,这下哥哥我心里舒坦了!”

    本来准备看完长颈鹿再去游乐区玩一会儿的,但现在人实在太多,陈乐觉得排队两小时滑草两分钟,实在有点浪费光阴,有这闲心不如回家打游戏上分,于是便和林晚商量着今天先作罢,等以后人少些再来。

    林晚自然没有意见。

    两人回家路上买了些菜,到宿舍煮了一顿小火锅,热和地吃了一顿饭,又开始或躺或坐地在沙发上打发剩下的时间。

    前几天覃恺平将林晚送回会所,一如既往地忙得不可开交。有好不容易空闲一点,回到别墅休息,闻姨趁他进书房前问他,林晚住的房间收拾干净了,里面有些遗漏的东西,怎么处理。

    覃恺平看着闻姨手里递过来的一支毛笔和几张宣纸,叫她直接扔掉,却又在转身时想了想,回头道:“叫人找个时间给他送过去。”

    在书房又处理了一点杂事,浴缸里泡一会儿澡,拎着一瓶红酒去地下影音室。他随便选了一部新上映的电影来看,看到之前的播放记录,心里没来由一阵不悦。

    那是前些日子家里的监控视频。视频里彭靖强压着林晚,脸上露出伤心绝望而又情欲尽染的神色。身下的人将头埋得很低,看不清表情。

    他微皱眉,将电影点开,红酒杯放在一旁,点了一支烟,心不在焉地任电影放完。

    再过两天就回本家团年了。覃恺平将手上要紧的事忙完,打算早点动身。闻姨问他:“您不去周家了吗?”

    这才想起周肇送来的那份邀请函。

    周家二世祖好逸恶劳、玩世不恭,全身上下最大的本领都落在吃喝玩乐四个字上。别人年终有团拜会,他每年年底也搞一个所谓的新年狂欢盛会,广邀宾客,总结这一年又玩出哪些新花样。

    邀请函上的地点是他名下一处山庄,就在临市。覃恺平嗤笑,应该是去年包下纽市那条最繁华的奢侈品街过于张扬,被家里长辈责骂了,今年有所收敛。

    本不想去,齐长云打来电话说今年自己要去,他也不能请假,否则就少一个牌搭子。覃恺平知道今年齐家和周家合作了一个经济收益颇丰的项目,齐长云碍于面子不得不去。

    手下都遣散了,去山庄那天是宋辰来接的他。

    宋辰让司机在覃恺平别墅前的院子里停好车,正要进门时突然停下脚步,在门边多看了两眼。

    他进去将覃恺平请出别墅,笑着说:“你知道齐哥不喜欢梭哈那些玩法,周家那小子请的都是年轻人,你不到场怎么行。走吧,权当陪齐哥打发时间。”

    覃恺平最近两天心情莫名其妙地烦闷,表情恹恹的,语气平淡地说:“你们那晚赢我那么多,还不知足?”

    蒋文峰今年也在受邀之列,先一步到山庄去玩了一番,等其余三人到达,用过晚餐后便来陪着打牌。期间众人的手机都响过,唯独覃恺平的私人电话一直放在口袋里,没有丝毫动静。

    众人调侃道:“上次打牌还见你带了个人来,怎么这次又是孤家寡人?那晚给你摸牌的那小孩儿呢?”

    覃恺平吸了一口烟,略微偏过头吐出烟雾,面无表情地说:“送回去了。”

    齐长云拿出老大哥的架势,又开始劝他:“不要整天板着脸,年纪轻轻的整成个小老头,哪个年轻人喜欢你这老气横秋的样子。”

    宋辰听了覃恺平打出的牌,开着玩笑说:“不止老气横秋,感觉快要老僧入定了。刚才要不是我亲自去家里接他,咱们这牌局可能都没戏。”

    蒋文峰听了打趣道:“不一定是覃哥老僧入定,可能就是单纯不想跟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凑一起,怪没意思的。”

    宋辰听了,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也许是吧,反正我现在在他那里,是越来越没有面子可讲了。”

    覃恺平听了没说话,齐长云在一旁看见宋辰意有所指的表情,问他:“你这说法从何而来?”

    宋辰打出一张牌,漫不经心道:“上周我给他送去的那副对联,人嫌弃写得不好,又重新叫人写了一副。”

    说着见覃恺平看向自己,忙嗤笑着说:“你别不承认,你家门口那副对联,字是挺像我外公写的,要不是无意间瞥到那上面‘临’字多了一竖,我自己都要被糊弄过去。”

    “不过你请的这人功底确实不错,模仿别人字迹,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覃恺平听他说完这番话,又深深吸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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