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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突袭泉州城(主剧情,少量bg凌辱) (第2/2页)
下被轰开。 亲卫总旗就此攻入子城,面对绿教军最后的防御力量。他们让佛郎机炮打出霰弹,一颗颗铅珠井喷而出,赶来增援的守军被全部击杀。 雷鸣军军锋直达清净宫门前。墨竹让所有人退下,自己手持漆木枪踢开了匆匆关上的清净宫大门。亲卫们虽然披着甲胄,但并不擅长近身rou搏。所以墨竹打算自己上,在火铳难以施展的室内大显身手。 鹤露尔跟在墨竹身后,没有盔甲的他戴着手套,攥紧手里的两个袋子,进了门。 墨竹在一楼挥动漆木枪翩翩起舞,枪刃上不一会儿就沾染了鲜血。但令他意外的是,这里的守军有盔甲,而且还拿着盾牌。 他的刺击或是抵在绿教军的锁甲上,或是被盾牌挡下,不能破防,这样的攻击时有发生。 几番交手之下,人数众多的绿教守军顶着盾四面合围,几乎就要克死墨竹了。 但就在此时,沉默着观望已久的鹤露尔扔出手上的飞刀,刀刀命中绿教守军的后颈——无甲之处。 这可不是一般的飞刀,鹤露尔的一个袋子里装的是飞刀,另一个袋子里,便是他精心制作的荨麻毒药。 被毒刀刺中的绿教军当场丢下刀盾,跪在地上哀嚎。他们的伤口就像是被火焰灼烧了一样,没挣扎几下就不知道是晕还是死,闭上了眼。 这样的投掷成功为墨竹撕开一道口子,让快被包围死的他突围而出。一番搏斗之后,墨竹挑翻了所有的一楼守军。 二楼,刚刚射完精的父子二人匆匆忙忙披上一条布,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跑,该怎么办。 在墨竹的领头下,雷鸣军很快就上了楼。看见敌人出现的苏丹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攻击命令。 近卫们举着盾牌,对墨竹发起冲刺。而墨竹不慌不忙地起跳,夹板皂靴踏在近卫的圆盾上。漆木枪枪尖朝下,狠狠地坠落。一名近卫的劣质锁甲被扎了个对穿。 另一名近卫反应过来,舞着刀刃劈向墨竹。墨竹的枪头还扎在敌人身体里没有拔出来,只能cao纵枪杆挡住这一劈。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近卫的人数优势在此时发挥了出来。一柄弯刀从墨竹背后袭来,眼看就要劈到他了。 火绳枪的准头并没有那么好,所以亲卫们并不敢开火支援墨竹,万一打中墨竹,那可就不好玩了。弯刀能不能劈到盔甲薄弱处难说,但铅弹一中必定能打出血洞来。 千钧一发之际,鹤露尔用掉了最后一点荨麻毒粉,对准墨竹身后的敌人扔出飞刀。不偏不倚,正中手腕。 被救下后背的墨竹连忙抽出漆木枪,在乱军中挥舞起枪杆,或是刺腿或是刺面,或是出枪或是横扫。打得绿教近卫伤亡惨重,刚刚还有十多个呢,现在就只剩一半了。 此时,墨竹发现自己出枪太猛,根本没有办法拔走漆木枪。与此同时,敌人的弯刀野迅速劈来,情急之下,墨竹放开持握枪杆的手,退开几步,纵身避开劈砍。 他一直感觉葵丘林送的剑诡异,没有拔出来过,但此时,不得不用。 他把双手分别放在佩剑的剑柄和剑鞘上,将其迅速拔出。亮堂堂的剑身破开空气切开近卫盔甲的薄弱处。 鲜血顺着剑身飞溅,剑格中间嵌着的红宝石闪烁出炫目的光芒,就好像是在为那鲜血而欢呼。 如果现场有一位内行,便能发现,墨竹此时的剑术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往的墨竹,舞剑时追求一招致命后迅速脱离,与下一位敌人继续缠斗,以取胜为目的。 但现在的墨竹,挥剑速度和身法快上了不少,但却没有一招制敌后停手,而是对着同一个人反复祭出致命攻击。就好像,是以带给敌人痛苦为目的一样。 凄惨凌厉的哀嚎在清净宫内响起,还在穹顶下回荡,令听者胆战心惊。一个又一个的近卫在剑下化作亡魂。 红宝石停止了闪光,而墨竹也喘了一口大气。他就好像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一样,对眼前这不堪入目的血色场景感到疑惑。 他用一个倒地近卫的衣裳擦干净宝剑上的血,银光再次闪耀在剑身上。有趣的是,一番狂乱的挥舞后,这剑锋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缺口。 墨竹收剑入鞘,从敌人尸体上拔出自己的漆木枪。他的甲胄上满是鲜血,舞着遍布刀痕的枪杆,将缺口多得像锯子一样的漆木枪对准已经穷途末路的苏丹父子。 根本没怎么见过血的苏丹长子捂着头,跪在地上念经一般地求饶。而苏丹看起来却很淡然。 十年前,泉州苏丹也是一名朝廷忠良,是战场上的璀璨明星,战战兢兢为福州效命。可自从他起事入主泉州后,便再也没有离开过泉州宫廷。 他在宫廷生活中迷失了自我,埋葬了雄心壮志。而知道敌人杀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一点。 “好身手,你这异教徒!我以前也是这么杀到泉州府衙的。真令人怀念啊。不过你想杀我还早了点,看我不...” 苏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那个被他父子轮jianian的女人,拔出了他的佩刀。弯刀扎入苏丹的背部,刀尖刺穿了他的身体。 苏丹转过头,露出一副诧异而痛苦的眼神,但却说不出话来。那女人猛地拔出弯刀,双手死死握住刀柄,毫无章法地把苏丹砍翻在地,泄愤一样地号叫着,啜泣着。 支配泉州十年的苏丹就这样死去,连件寿衣都没有,死在了一个在他眼里,可以随意玩弄的,再寻常不过的女人手里。 当愤恨宣泄完毕之时,弯刀已然砍钝,而苏丹的尸体也已经血rou模糊。女人跪在地上,无助地哭泣,向着赵葵哲乞求: “杀了我吧。” “为什么要杀你?”赵葵哲问道。 “我已经被这两个狗杂种给污了身子,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哈哈哈,你居然是这么想的啊。”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寡妇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她泪眼迷蒙地抬起头来,第一次看清赵葵哲的脸庞。 一副令人惊艳的脸,一身厚实的盔甲,一把洁白华丽的象牙扇,浑身上下透出自信与知性的气质。看见赵葵哲之后,寡妇的心就像化开的坚冰一样。 而真正震撼的,还是赵葵哲的话语。 “我看见的,明明是你在享用这对父子不是吗?一老一小,两个男人用他们卑贱的阳具,供你取乐。哪儿有谁被玷污呢?” “什...什么?”这话直接把寡妇说呆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zuoai,再正常不过。当你觉得你被人玷污的时候,你就已经把自己当成别人的玩物了。他们长得还算不错,身份也算得上高贵,为什么就不能是你玩弄了他们呢?” 寡妇的脑子里一团浆糊,但很明显,绝望与悲伤是被赵葵哲驱走了。她不解地说着: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您这样想的,我被抓到这儿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整个...” “整个泉州的人,很快都会这么觉得。因为我是它的新主人!丢掉你的旧思想,这样就会比别人更快一步,习惯新泉州。” 寡妇接不出话了,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当她离开清净宫时,已经不再一心求死了。 亲卫们通力合作,很快就把清净宫里的尸体清扫了出去,还用布巾擦干净了血迹。在清净宫被拿下的同时,泉州罗城的各个城门也全都被雷鸣军掌控。 赵葵哲坐上象征权力的苏丹御座,望着虽然并不宏伟但也有些小气派的清净宫风景,胜利的喜悦充满内心。 望着奋战之后浑身血汗的墨竹,还有一袭素衣汗水透衣的鹤露尔,赵葵哲露出微笑。 如何治理一座衰败已久的名城,将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但现在,没有什么,比一场痛痛快快的性交,更能庆贺胜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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