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做菜和做攻不一样_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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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甚至以为他出现了幻听。

    “我看看你的后背。”

    江湛在心里吐槽,傅悦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而后很干脆地脱掉了上衣。

    江湛背朝傅悦,丝毫不知道他流畅的后背线条和背肌对傅悦而言是多么大的冲击。

    傅悦定下心神:“你去用凉水冲一下吧。要我帮忙吗?”

    江湛转过身,不算发达的胸肌与分块完美的腹肌也被傅悦看得一清二楚,江湛很好地平衡了美与雄性荷尔蒙,他的肌rou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这样的身材正好踩在傅悦的每一处审美点上,傅悦不由得想起了他看的第一部小黄片,耳根处有些发烧。

    江湛扯了挂在衣柜里的毛巾:“不用。你先吃吧,花甲粉凉了或者坨了就不好吃了。”

    秋天冲凉水澡是一件很酸爽的事,江湛冲了大概五分钟,待痛感稍稍没有那么强烈了就将水关了,他胡乱擦了一下,带着一后背的水珠出来了。

    傅悦在江湛乱糟糟的桌子上一眼发现了烧伤可以用的青草膏,把它攥在手里,坐到铺了地垫的地板上。

    江湛不紧不慢地把洗了的毛巾晾到阳台上,进了室内就一屁股坐到傅悦旁边,一脸“我不是娇花不要怜惜我”的表情。

    傅悦装作没看到,旋开青草膏:“转过去。没有棉签么?”

    江湛摇摇头,后背对着傅悦,感受着对方用着两根手指在他的伤口处小心地点着,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江湛思绪飘远了,他父母对他一直是半散养的培养方式,他也曾遇到因为健身扭了腰,一块狗皮膏药贴不够的情况。

    因为他太笨手笨脚,经常让膏药还没贴到身上就粘到一块,或者贴的位置根本就不对的情况,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是一种难得的乐趣。

    傅悦的指尖带着药膏的凉点在江湛背上,打断了江湛的思绪,他忍不住脑补傅悦此刻的动作和表情,对方一定是专注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他几乎感觉不到烧伤的疼痛。

    这样的感觉很好,比他自己摸索着贴膏药好很多,他忽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如果以后在类似的境遇下都能这样就好了。

    傅悦上完药,江湛从桌肚里抽出一张可折叠的桌子和平板,转头问:“看什么下饭?”

    傅悦很顺手地把桌子展开放在地上,又将放在江湛桌子上的花甲粉拆开,答:“都可以。”

    傅悦的父亲是个极其迂腐的男人,在他的棍棒下,傅悦养成了诸如“食不言寝不语”之类的好习惯。

    虽然已多年不和那个男人生活,但傅悦依旧将那些习惯保留了下来,在遇到江湛之前,他吃饭是从来不看手机的,更遑论看视频下饭。

    “我这台平板上没有老友记的资源,随便找个纪录片看看算了。”江湛手上翻找视频的动作不停,也不知刚才那句话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和傅悦商量。

    “我之前码了一些各个城市的纪录片,打算旅游前看的,平潭这个比较短,今天看。“

    江湛的花甲粉发出辛辣的味道,闻起来让人格外有食欲,这个纪录片叙述的节奏缓慢,BGM神似白噪音,配合着花甲粉烟气氤氲,让江湛有一种他们在录治愈型吃播的感觉。

    放花甲粉的桌子有些小,花甲粉又烫,根本拿不住,两个人一趴下来嗦粉,脑袋就差点挨到一块,一碗粉吃下来,傅悦的耳朵红成了熟虾。

    江湛吃饱喝足,打开了已经几乎不冰的啤酒,又拖出放在桌子下面的一整箱零食大礼包,然后瘫在楼梯旁,手肘还撑着楼梯,一眼看过去像一只大咸鱼。

    “怎么样?花甲粉不错吧?”

    傅悦点点头,又觉得这样的应答太过敷衍。江湛对他的回护他都看到了,在刚才那样的情景下,江湛最先看向花甲粉的眼神也被傅悦捕捉到了。

    傅悦隐约猜到,江湛带自己来小摊吃饭的目的,迟到的、细密的感动铺天盖地向他袭来,他搜肠刮肚,仔细在脑中组织了语言,才答道:“嗯。下次有机会我请你,我们就在学生街吃。”

    江湛从“零食大礼包”里拿出两个一次性杯子,倒满酒:“来来来,陪我喝点酒,把这个纪录片看完。本来要用猪蹄或者羊排当下酒菜的,可惜了。”

    傅悦瞥了一眼时间,迟疑地问出口:“我们一会还出得去么?”

    江湛神神秘秘地坏笑,凑到傅悦耳边道:“我带你翻墙。”

    傅悦有一种罕见的做了坏事的兴奋感,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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