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往事 (第4/4页)

看到我回头了，他走上来用手不断的揉我的屁股蛋子，弄得我很难受，虽然不是没被人摸过，但是他那种摸法就像是摸小姑娘似的。”

    这时候孙耀文惊讶的说道，“太爷爷，那个赵老二不会是同性恋吧……”

    孙殿英疑惑道，“啥同性恋……”

    孙耀文说道，“就是男的喜欢男的。”

    孙殿英说道，“这事儿我也说不上来，但是他有两个老婆，他就那么摸了一阵，然后采用鸡毛掸子狠狠的抽我的屁股。说实话，鸡毛掸子抽屁股吧不是啥严重的打，但是呢被他这样一弄我也有点儿受不了，疼的就叫唤了几声，不一会儿呢他就用手一把抓着我的jiba，我以为他要像抽我爹那样抽我呢，但是他没有，而是鼓弄起来，我那时候年轻啊，也没经历过那个啊，他就问我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么，我说没有。然后他就慢慢的鼓弄了半天，最后把我弄得那啥了……我当时羞愧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敢走出去，把我那啥了之后，他又开始抽我屁股蛋子，这么一折腾抽的我可疼了，看我受不了了他让我跪趴到他的床上，把腚儿撅老高，我没明白咋回事儿呢，就觉得屁眼儿里被塞了一根那么长的东西，我忍不住缩紧屁眼儿，可是又觉得屁眼儿火辣辣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弄了一块儿生姜在我的屁眼儿里。”

    一个年轻人听的吞了吞口水，其他几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孙殿英满脸尽是痛苦神色，孙耀文听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拉起孙殿英瘦骨嶙峋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安慰着着年近百岁的老人。

    孙殿英似乎没有缓过来，挣脱掉孙耀文的手说道，“你说他是不是畜生，这么大一块儿姜就直接塞到我的屁眼儿里了，我真是这辈子都忘不掉。而且不止一次，他后来还把我叫过去这么打我好几次，直到我离开了赵家才没有再受他的折磨。”

    这时候研究生说道，“太爷爷，您真是吃了不少苦，但是这个也不能算是他们的宗族家规吧，更像是私刑，要不您说说宗族家规吧……”

    孙殿英瞪着眼睛说道，“宗族家规有啥好说的，有啥好说的，你们研究这个是不是还想把这个捡起来……”

    年轻人们连忙摆手说不是，孙殿英怒气稍稍消退了一些，说道，“当天晚上，我在家炕上趴着睡了一宿，我没敢和我娘说我挨打的事儿，也没告诉她我爹挨打的事儿，到了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祠堂，不一会儿就被楚老坏交叫出去了，我们一群护院跟着他又抓了四个人，都是偷rou的，其中一个偷得最多，得有十来斤，你说他们也是，偷那么多能不被抓吗。第二天的惩罚就像是你们问的宗族家规了。”

    年轻人立刻重新聚精会神起来，孙殿英说道，“这些人被抓了之后，和头一天一样，先是把他们冲洗了一阵，然后扒光了裤子，一排排的吊到院子中央的架子上。那个架子两米多好高，双手被绑在一起，然后双脚稍稍离地也被绑到地上，光着下半身。赵家二爷坐在祠堂门口，楚老坏站在他旁边，我们这些护院围在院子四周，每个人手里头是一根藤杖，这藤杖可了不得，是专门从山上挑那些韧性够的树枝，大拇指头那样粗，差不多一米多长，经过盐水泡了一个晚上，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棍子下去屁股就得开花……比毛竹板子要厉害多了……”

    那个研究生大吃一惊说道，“那岂不是和新加坡鞭刑差不多厉害了……哇！”其他人一听到新加坡鞭刑，都忍不住缩了缩屁股，他们在网上看过一些鞭刑的介绍，一藤条下去屁股就开花了。

    孙殿英不知道新加坡的鞭刑是个什么样子，也就没接话，继续说自己的，“所有人都在刑架上吊好，连我爹和表叔在内一共是七个人，四个刑架，他们在院子里被吊了两排，我爹和我表叔在第一排，他们的屁股蛋子上还都是昨天毛竹板子打过留下的伤，jiba也是肿的，看上去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孙殿英说玩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说道，“楚老坏走到院子中央，让人打开大门，从外面哗啦啦走进一大帮人的走进人，都是给赵家干活的，有不少人我们都认识，我他们用手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我这仔细一看我娘也在里面，眼睛红红的，很明显是十分心疼我爹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有的是感到不忍心，有的是看笑话，还有的很害怕，最后是楚老坏拿起一本书清清嗓子开口说话了，他声音不小，说什么大家安静一下，大家立刻就安静了。”

    孙殿英一边比划一边说着，“他就这么打开手里的那本书，朝我们喊道，诸位乡亲，赵家这么多年来承蒙各位照料，田地丰收生意红火，赵家老爷也很感谢大家的辛苦劳作，但是作为一家之主，赵家老爷一向是赏罚分明，你干得好自然有赏，但是你要是做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也自然要罚，现在架子上吊着的七个人，都是咱们赵家的长工，他们昨天趁着给后院搬rou的时候，每个人都顺走了一块儿猪rou，这样的偷盗行为绝对不会姑息，因此今天把大家都召集到这里，也就是让大家都看看，谁要是再敢多长出一只手来，保证他的下场比今天还要惨……按照咱们赵家的家规，凡偷盗者杖五十，受杖时需下身赤裸，将臀腿清洗干净，受杖部位也是以臀腿为主，下面就开始执行吧……诸位护院兄弟，有劳了！”

    孙殿英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那天的画面，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几个年轻人也是听的有些不忍心，孙殿英叹口气说道，“唉，别提有多惨了，我年纪小没让我动手，七个大汉手里头拎着藤杖站到一侧，将藤杖贴在受刑人的屁股上，然后楚老坏大声的报着数，一，接下来你就看着七个人一扭腰高高的扬起手里的藤杖，朝着受刑人的屁股蛋子上用足了劲儿抽下去，啪！藤杖打在rou上发的声儿很脆，挨打的人叫的那个惨，但是手脚都被绑住了，架子哗啦啦的想，人却还在原地，根本没办法躲开。底下看热闹的人也都吓坏了，都不敢看……十几下之后所有挨打的人屁股蛋子都是彻底的开花了，那红红的血顺着大腿往下淌，五十棍子打完之后哪些人都喊的没声了，开始的时候都还在哪儿求饶呢，什么老爷我不敢了，老爷我知道错了，二十来下之后就都喊不动了……五十下打完之后屁股都没样了，最后是我娘拿着我爹的一件衣裳把屁股兜住，我背着他回家的。”

    “那次挨打之后，我爹在炕上趴了七八天才算能下地走路，每天都是我给他上药，jiba也肿了，我也是天天的给他用药酒搓搓，我自个的屁股蛋子好的还算快……我爹到死屁股上都是一块儿疤。”

    听到这儿这些年轻人终于明白了为啥都说是万恶的旧社会，这地主是真不把穷人当人看啊，他们刷刷的写着，记录下了这个金百岁的老人的血泪史。第二天，他们在赵家大院的祠堂院子里，脑子里立刻浮现着七个穷苦的庄稼汉光着屁股后面站着七个大汉用棍子猛抽屁股的画面，他们彼此看了眼，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都明白想的是什么。后来他们把这次的见闻写成了纪实文学，在当地也算是轰动了一时，但是孙殿英却再也没有和人说过这段故事。

    孙殿英去世之后，当孙耀文给他太爷爷穿寿衣的时候，注意到他太爷爷的屁股上也有一块儿疤，孙耀文问过他爷爷，他爷爷摇摇头，至于孙殿英屁股是因为什么被打成那样，成了永远的一个谜团，留在了孙耀文的心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