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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林笛的生日愿望(攻变小/过期妊娠/古装忍产/胎大难产 (第4/4页)
李濯浑身赤裸,身下压着厚实衣服,羊水不停从两腿中间渗出,渗进那做工精良的衣料。 “老公,我帮你看一下开了多少,有点痛,我的手指……你可能要忍一下。”普通临产的孕夫尚且会觉得指检有强烈的异物感,更别说此刻身形缩小的李濯了。 林笛只敢用一根手指,在李濯翕张的xue口抠挖一阵,慢慢开拓着向前。产道里面温度很高,在羊水的洗涤下变得润滑。林笛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吸得很麻很痒,不小心戳到肠壁时,李濯又会很敏感地夹住他的手。 1 “差不多六指了,我们去卧室或者沙发上吧,这里毕竟是造景,没有床上那么舒服的。”林笛恋恋不舍地抬起李濯的腿,摆了几个好看的姿势,留下最后的纪念。 图片中,李濯半盖着锦被,一直推微微撑着地面,下体软腻地洞开着,有液体不断流淌;下腹鼓胀而高挺,硕大的yinjing也挺立起来,被产夫忘情地撸动着。产夫汗水浸湿的清冷脸庞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 时间已经过去将近四个小时,李濯的身下依旧没能见到胎儿。 由于过期妊娠,胎儿不光个头大,胎头也有些硬化了,肥胖的身子和胎头,将胎儿严丝合缝地卡在产道深处,半分都不肯落下。 李濯难产了。 柔软的被褥里,李濯身下已经更换了许多次医用棉垫,上头的羊水越少,逐渐呈现出掺血的淡粉色。 李濯身上盖了一条小毛毯,露出鼓胀的小腹和腿根。打开的双腿间,产xue开开合合,已经被撑起一个圆洞,却始终无法通过硕大的胎头。李濯疲累地昏睡着,脸色烧得潮红,嘴唇也有些干裂了。 林笛坐在他身侧,为他擦着头上、肚子上细密的汗。趁他睡着,又自上而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揉。一下又一下,无论是捋着他的肚心,还是侧腹,胎儿都像是有弹性一样,下降一块儿,又随着收力回弹,根本不肯下降半分。 “呃,呃,呃嗯……”随着推按,李濯干涩的喉间发出些有节律的气音,缓慢地睁开了双眼,“唔呃,,对不起宝贝,吓到你了……” 林笛拼命摇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满脸,“要不要坐起来试试,总这么卡着也不是办法……” 1 “好……扶我起来跪一会儿,嗬嗯……他太大了,我下面快没有知觉了……”李濯借着林笛的力,双膝压进柔软的被褥,股间也垫着枕头,闷声往下推挤着肚子。 其实他们什么方法都试遍了,站着、跪着、趴着,林笛甚至为他koujiao,刺激他的yinjing和胸部。除了越来越剧烈的宫缩,根本什么都没有。 “呼嗯……”借着重力,孩子又顿顿地往下挪了一块儿,卡在最煎熬的位置,再次不动了,“林笛,给医生打电话吧,我可能需要呃,需要侧切……唔呃——!” 林笛抽泣着拿起电话,却看到李濯突然重重矮下身去,把肿胀鼓起的产口撅得很高,他手里用力捶着床铺,嘶吼着向下推挤。 那高高鼓起的产口竟然真的有了松动,林笛趴着去看,看到黑漆漆的一团胎发,“老公!下来了,能看到胎头了!” 两人再次燃起了希望,林笛小心护着那处鼓起,鼓励着李濯继续向下用力。李濯一只手伸到腹顶,借着床铺使劲往下推挤,硕大的肚子坠到他两腿之间,被重重地压在身下,“呃啊——!嗯嗯嗯呃——” 胎头失去润滑,干硬无比,几乎是寸步难行。李濯狭小的产口已然开到最大,遗憾地将那处小圆顶吞了回去。李濯臀部突然随着收力剧烈抖动,腿根也跟着痉挛不止,林笛再去掐住他的yinjing,已经来不及了。 李濯又被胎儿挤得射了一次,彻底卸了力,破布一样摊在床上。 李濯的肚子很硬很硬,几乎没有宫缩的间隙,羊水也被堵了个结实,只顺着腿缝溢出来一点。林笛用了很多润滑液,把尖头往李濯的xue口里头挤,挤了大半罐进去,试图润滑他干涩的产道。 李濯让林笛给他揉肚推腹,但其实他的肚子根本碰不得了。 1 林笛的手一盖上去,李濯就疼得翻动不止,肚子一耸一耸的,快要把腰都挺坏了。 “李老师,我求求你忍住,我就推几下,几下孩子就出来了,行不行?”林笛知道李濯一向性子坚忍,这会儿也是实在到了极限,否则不会这么抗拒,“求求你了,不要再疼了呜……” 李濯听着林笛的哭声,在剧痛中拉回了半秒的清醒,抖着手去摸自己鼓胀的下体,胎头就在xue口,将他的会阴处撑得很大,他的盆骨和耻骨都被凿开,卡着肥硕的胎身。 宫缩还在孜孜不倦地催动着孩子,林笛还在帮他,他没有理由放弃。 “推,推吧……宝贝,抱着我,用点力气……”李濯仰在林笛怀里,躺在他软乎乎的孕肚上,被他用掌心护着。李濯的双腿最大幅度地打开着,几乎要将xue口撑平。 “呃,呃嗯——!”林笛此刻体型比他要大数倍,手上的力道有增无减,持续而平均地箍在他的腹部,将胎身向下推挤。 胎头能够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在数次推挤之后,终于不再回缩,颤颤巍巍地堵在产口,露出硬邦邦的额头。 这个胎位,也难怪会不好生。 李濯身下夹着硬实的胎头,一动都不敢动,憋得接连干呕,小腹更是抽动异常,林笛一摸就洒出尿来。 “老公,再坚持一下,宝宝马上就要和我们见面了!”林笛双手交叠放在李濯塌陷的上腹部,在那块小小的腹顶找寻着胎儿的脚,一下接一下地往下捋着。 1 李濯自胎头露出,就感觉到体内有股躁动的力量,随着胎头娩出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噗呲一声,他终于将迟产胎儿那硕大的胎头娩了出来。 “呼,呼呃,我好像,可以变回来了……”李濯手掌摸着胎头,断断续续地说着。 林笛怕他痛得再次失去意志,替他压着腿根,心里也愈发焦灼,光是胎头就这么大了,胎身可怎么出来啊…… 李濯顺着宫缩用了几回力,小腹抽动不止,腿根酸胀,根本无法再将胎儿推出半分。 思索片刻,李濯突然翻身,将整个肚子压在了林笛的大腿上,像擀面一样往前推挤着,“呃哈,呃呃呃呃额嗯——” 林笛震惊的看着李濯,他的腿间是李濯肚子里guntang的温度,那坚硬的,紧实的孕肚在他腿上滚了几周,竟是真的将胎肩带了出来。 “不用,不用再挤了,宝宝出来了,老公,出来了……”林笛泪眼朦胧,将沾着厚重胎脂的婴儿从李濯身下捧了出来,“是个meimei……” 也就是他抹个眼泪的功夫,手里的宝宝突然变得沉甸甸了,再看李濯,竟是也恢复了原本的体型,肚子尚未消去,狼藉的腿间还悬着一根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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