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熟悉的第一次 (第2/2页)

VX同居。直到故事结尾都没有交代是如何认识的。但那位nVX的职业让人十分感兴趣——是所谓的特种行业。」

    「就是……陪客人喝酒的那种？」

    「类似喔，虽然故事当中她的酒量不好，不过客人却也老是处於发酒疯的状态。知道什麽是发酒疯吗？」

    「脾气很差，乱七八糟……是这样吗？」

    「答对了！」虽然完全不对，但我依然称赞对方，「而有的人喝了酒之後就会呼啦啊啊啦啊啊地发起酒疯，然後做些不好的事情，顺从自己的慾望，nV主角的工作就是负责解决那些人的愿望。」

    「听起来是很梦幻的工作。」

    「嗯……不过大多数人不那麽想就是。nV主角也是。」

    对方的反应过於直率，反倒是我的JiNg神有点无法负荷。

    天空的乌云消散了许多。

    我仰望太yAn雨的尽头，希望能快一点看见与结局有关的线索。

    「从事特种行业的nV主角觉得男主角是稀有的存在，是少数没把她当成消耗品的对象，因此特别珍重对方。但另外一方面却也明白两人的世界拥有不同的风景。毕竟仍身为学生的男主角还拥有许多的可能X。」

    「所以分手了？」

    「nV主角刻意安排男主角与同年纪的学校同学约会，只希望对方能快点意识到自己是个消耗品。自己因为太喜欢对方了，所以才不想成为对方人生中的负担。所以当nV主角躺在房间的时候，她始终认为自己不存在於那个地方。这恰巧也符合关於流浪的主题。」

    「听起来是流行不起来的。」

    「因为是我写的嘛！」

    我笑嘻嘻地揭开谜底。

    nV孩则是一脸受不了地扭开脸，露出宛如被浪费五分钟的表情。她对於表情肌r0U的控制还真是JiNg准呢。

    甚至还能做出「你还有什麽话要说」的表情。

    「约翰，你有写过作文吧？」

    「嗯。」红花点点头。

    「国文老师通常习惯规定学生必须在一节课里头写完一篇五百字稿纸的作文。不过实际上不需要写满五百字就能够过关了。所以罗，若扣除讲课的时间，我们用於一张稿纸上的时间不需要一小时。我稍微算过平常习惯看的，的一页大约是五百字，跟我们的稿纸差不多。」

    「感觉真累，姊姊想要写吗？」

    「只是传达想法的一个媒介，我不会特别执着於。喷漆也好，将自己打扮成装置艺术也好，或者是拍一支只有眼镜在跳舞的影片也可以，我只是想要记录下某些东西。而目前最好的手段是文字。因为绘画太慢，影片则无法实践。」

    「姊姊想要记录什麽呢？」

    ——梦。

    「我曾经做过一场梦——」我边说边观察红花的表情：「我跟你都是某所学校的学生，而我们是青梅竹马。不过从某一天开始，我们却因为一场雨而失联了。」

    红花的表情依旧冷淡，不过眼珠子从不停看往左侧变成看往右侧。

    我们的目光始终没有交会，所以我猜测自己额头里面的假想磁铁是不是跟她拥有相同的磁极，导致两人越是靠近，却越是会在最後一刻闪躲开来。

    「你还记得梦的结局吗？」红花对着地面提出问句。

    「我想要先写下来。」

    「你只想记录梦境对吧？那麽无论是哪一个梦都没关系吧？」红花仰头对着乌云後方的太yAn提出问句。

    「才不行！我的梦都是很夸张的梦喔，如果选了一个月球攻打地球的梦，我不但手边没有任何可以考据的资料，而且你跟我都会上战场喔。更何况你如果是月球人，就不能变成我的青梅竹马了。月球要是三不五时就靠近地球，蟑螂就算不会踢足球也可以拿下世界盃冠军喔！」

    「我一定要是你的青梅竹马吗？」

    红花对着自己双手的手掌提出问句。

    啊，她把脸埋起来了。

    「对！你一定要让我算得出来你在学校里一共哭了几次，而且还要吃过便利商店里面所有第二件半价的商品喔！」

    「铃叶你的脸可以不要靠得这麽近吗！」

    「好喔！」

    「你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嘛！」红花忍不住抬起下巴，并且以双手撑住我的肩膀，做出最後的挣扎。

    两人的距离近得彷佛能闻到彼此的呼x1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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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如是在玩以下巴代替指尖的黑白猜。

    或是战争中相互啃咬着彼此机尾，藉此获得优势的战斗机驾驶。

    咻——

    红花的眼神开始动摇，代表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咻——

    还要做什麽才能取得制空权呢？

    我希望她能够坠毁在名为回忆的「这里」，那样一来我也能轻松地从座舱弹S出去。毕竟我不希望两人都坐在战斗机里面进行G0u通，透过雷达与信仰来交谈未免太寂寞了。那样一来，厮杀会变成无法避免踏上的道路。

    我希望红花能踩上地面。

    她毕竟出生在那里。

    而两位方才在天空缠斗许久的飞行员一旦在地面相遇，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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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选择喝杯酒。

    像是举起身上最後的武器。

    接着让枪口对准彼此。

    「我讨厌你黏得这麽紧。」

    对方扣下了扳机。

    趁着我被声光效果吓住的空档，她转身逃离我，躲进一旁的公共电话亭。

    我与她隔着一片透明的玻璃。

    双方看得到彼此的一切，却存在永远都无法缩短、最後一公分的距离。

    铜板撞击金属片的声音传出。

    红花拨起了公共电话，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从身上拿出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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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打给谁呢？

    背包传来了震动。

    打开来看发现是手机，但那不是早就被典当了吗？

    对方使用的明明是公共电话，却有着来电显示。

    除了「红花」，当然不可能是别人了。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白天打电话给你。

    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