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嫁入豪门后_7咬住(项圈,拍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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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咬住(项圈,拍脸) (第1/1页)

    得知了白月光的具体身份后,时见欢的生活完全步入正轨。

    他没几天就看完了影后郁灵的电影和访谈,连带独家花絮和花边新闻,自认为能模仿出郁灵的七分神韵。

    虽然偶尔要给程归远做饭、熨衣服,还要上班照顾小孩,但程归远很爱吃他做的饭,抓住一个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看样子程归远很快就离不开他了。

    工作是不算轻松,主任总给他派麻烦事,但自从程归远来部门视察过后,主任就不再针对他,反而鼓励道:再这么干下去,说不定明天我都得退位让贤了。

    主任和程总相比不算多大,但他今年才二十五,时间和机会多的是。

    至于孩子,他也渐渐明白怎么照顾了。程归远总是若即若离,但从不在物质上亏待他,哪怕看在钱的份上,他也得照看好程思谦。

    算起来他毕竟是继母,要从小和孩子打好感情基础,否则看程归远对这孩子的关爱程度,为她和他离婚也不是没可能。

    也许他的形象越来越拿得出手,程归远今晚跟他一起回家。

    车里很压抑,司机老实开车,大气也不敢喘。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换了工作环境,他总感觉所有人都在惧怕程归远,只要程归远在,周围永远像黑云压城,容不下半分轻松和自由。

    他不太自在,往另一边挪挪身子。

    “最近工作怎么样。”他刚有点小动作,就听见程归远的声音。

    盘问工作时,程归远难免带有压迫感,时见欢连忙说:“挺好的。”

    程归远平淡地应了声,而后,冷不丁问:“同事好相处吗?”

    前几天确实有人骂他是关系户,走后门进来的,但他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想。

    时见欢孤立了他们,很少和他们说话,他从影后郁灵身上学来的孤傲气质派上了大用场,不过就是几句闲言碎语,有实力的人从不在意这个。

    他不希望程归远为他而大发雷霆。

    然而程归远本来也没有为他出风头的意思,倒希望他多受点委屈,早日回家算了。

    时见欢却还不放心似的嘱托:“其实主任人不错。”

    程归远笑了声,不置可否。

    到家时,晚饭已经做好了。

    他们请了两位新阿姨,负责家务和看顾孩子。分明是同时来的,程思谦和张阿姨很亲近,和刘阿姨却很疏远。

    不过程思谦最黏他,离了他就总哭,都说父女连心,程思谦如此,程归远也会很快和他投入恋爱的。

    吃完晚饭,他把扒在身上的程思谦抱下来:“你这么喜欢我,我没来之前,都是谁陪你啊。”

    正赶上张阿姨来领她回放,她指着张阿姨,口齿不清地说:“姥姥。”

    时见欢抬头,发现张阿姨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他还以为他们以前认识,回忆下又发现没见过。

    张阿姨慌忙避开视线,带着孩子出去时和程归远打了个照面,不知程归远说了什么,张阿姨头低得更深,脚下也不稳当,仓促地离开了。

    程归远自身后环住他,一手揽住腹部,一手绕过脖颈搭在肩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家居服,流进他的身体。

    “她跟你说什么?”程归远问。

    程归远太高大,时见欢落入他怀中,如鸟儿被金丝笼环绕。

    其实时见欢不反感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甚至暗自窃喜,人不会占有无关紧要的东西,程归远应该很喜欢他。

    时见欢向后靠了靠:“没有,是丝丝刚才喊她姥姥。”

    程归远收紧双臂,将他箍得更紧:“你觉得她怎么样。”

    “蛮好的,丝丝也更黏她。”时见欢实事求是。

    张阿姨对他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他长在山里,那时不要说咳嗽一两声,就算发低烧,也是挺一挺就过去了,张阿姨是第一个紧张他身体,帮他买药的人。

    “她和思谦的亲生母亲很有缘分,”程归远低声告诫:“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不要提从前的事,也不要听她讲这些。”

    时见欢心里微妙地扎下一根小刺。张阿姨对他好,程思谦黏他,程归远选择他,都是因为他和郁灵相似的容貌。

    他可以接受程归远心有所属,偏偏不愿意承认张阿姨给他的好是因为别人。

    程归远将他带到床上,这样的姿势,只要小臂一紧就能勒死他,他不敢不跟程归远走。

    程归远像对待宠物似的抚摸他,他想到这床单上或许有程归远跟别人zuoai的痕迹,明天得洗了丢掉,就连程归远摸他的手,他也感觉十分怪异,今天他是没心情zuoai了。

    他推了推程归远,被攥住手腕,利落地绑住。

    他甚至没看清程归远的动作,自己就被牢牢绑住,不得而出了。两个人贴得这么近,他能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但程归远没有动,只是靠在他肩上,耳后传来阵阵热意,有些痒。

    还好,气味没有变化,依然是曾经的铃兰香气。程归远抱着他,有时也想不通为什么越是见证时见欢滑稽的举动,就越对这具身体产生强烈的渴望。

    他既怕时见欢像从前一样,又抗拒时见欢变得面目全非。

    时见欢被他掐住脸颊,俯身接了一个吻。没记错的话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时见欢唔唔挣扎,分开后把自己搞得很狼狈,碎乱的额发罩住眼睛,嘴巴也肿起来了。

    “我还是初吻!”他强调道。

    程归远捂住他的眼睛:“我也是。”

    随即又一个吻落下来,时见欢想男人果然擅长撒谎,程归远床上都不知道来过多少人,哪有什么初不初吻。

    但是这也算了,位高权重的人,哪个不包养好几房情人,起码和他是二婚,不是三婚四婚。

    他放任程归远亲吻他,眼前一片黑暗,触感无数倍放大,他知道程归远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一下下撞击腿心湿润的雌xue,他忍不住哼喘几声,难得被唤起了些羞耻心,亲吻结束后,便别过头去不肯看他。

    程归远起身,往他颈间套上一枚项圈:“张嘴。”

    他没能立刻服从,被程归远用锁链尾端轻轻拍打脸颊:“张嘴,咬住它。”

    这是程归远第一次打他的脸,皮革坚硬的棱角在脸上拍出几道红痕,麻痒混合着轻微的热烫,使他脑中一片混沌。

    程归远掐住他的下巴,像对待拒绝服从的宠物,逼迫他张开嘴巴,将那截皮革轻轻叼住,再交付到程归远掌心中。

    奴隶最先被剥夺的,是手的使用权。

    程归远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的上身按进柔软的被褥里,逼他摆出跪趴着塌腰的姿势,像等待交配的犬类,粗硬的jiba没入xue道时,手里还攥着链接项圈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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