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循环都逃不掉被炒命运_1、难耐,被热烫顶着C手/敢掐的话我就立马J了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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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难耐,被热烫顶着C手/敢掐的话我就立马J了你 (第1/2页)

    为什么又重来了?

    雪慈脑中一片混乱,完全记不清当时的事了,水声、喘息声、抽插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又被快感蒙了耳朵,他根本没注意到那茶壶。

    联系第一世的结局,难道上一世,他是被cao没了命?

    雪慈愣怔着,怎么也想不明白。

    隐秘的酥麻缓缓攀上他的小腹,yuhuo难灭,喘息渐重,雪慈的身体似乎还停留在之前极度高昂的性欲之中,只觉得入骨的痒意依旧若有若无地透出皮rou来。

    仿佛那两人的手依旧在他身上逡巡。

    雪慈努力保持理智,将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检查了一般,只觉得举手之间又恢复了金丹修士的轻鸿之姿,再也没有笨重乏力的感觉。

    识海里的神识完好,灵力充沛,可在他检查的间歇,那欲望竟愈发难熬。

    无法,雪慈只能调动周身灵力在经脉里运转起来,盘坐在床不断念着清心咒。

    可不知怎么,这一举动像是火遇上风。

    雪慈打压一分,那火舌便嚣张地反扑上十分。亵裤里的jiba高昂地挺了起来,粉嫩的guitou充血,从亵裤上沿探了出来。

    雪慈面色泛红,细柳般的眉微微蹙起,口中吐出湿热的气。

    他探出脑袋朝窗外瞧了一眼,与前两世一样,都是将亮的天色。

    离早课还有很久。雪慈扯下床边的帷幔,难耐地咬着下唇,伸手抚上胯间的玉柱。

    层层薄纱盖下,烛火摇曳,修长纤瘦的美人只透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叫人看不清动作,但不断从床帏间泄出的细碎又连绵的哼吟,足以让人想到里面是如何一幅香艳的画面。

    秀气的yinjing又红又胀,马眼不断冒出腺水,软嫩的手不断上下抚动,但无论雪慈这么做,都泄不出来。

    只觉得欲望越发饱胀,甚至后xue都隐隐瘙痒起来。

    不行,不够。

    xue里愈发地痒,xue口的软rou不断翕动,似是在催促什么。

    雪慈气恼地松开jiba,靠坐在床头,眼角嫣红,水眸被那情欲熏得几乎要滴下泪来。

    难道他在轮番的性事里,已经被cao得只有靠插xue才能高潮了吗?

    雪慈轻吐出一口气,伸手朝股间的小屄探去,指尖刚刚贴上xue口,便被那软rou迫不及待地吃进了一小节指节。

    随之而来的是如逢甘霖一般的舒爽。

    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被吃下,雪慈不断抠弄着xue里的软壁,白润的足尖绷起,屄里汪出的yin水逐渐濡湿了被褥,jiba抖着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水。

    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但欲壑难填。

    雪慈自己的抠动不得法,又触不到深处的sao点,只觉得隔靴搔痒一般。

    他挺起脊背,尽量将腿分开,身体微颤着,身体微颤着深入后xue。

    “咣当——”屋外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雪慈的动作猛地僵住。

    他顿了顿,将手指抽出,带出了一小股粘腻的水液。

    雪慈顾不上擦拭身体,只将亵裤拉起,掀开帷幔随手扯起一件罩衫便跑了出去。

    院内无人,树下一只茶凳倒在了地上。黎明的风透着凉意,雪慈扯紧衣领,朝院外跑去。

    只见下山的小路上远远一个跑动的人影,光线昏暗,只能看到身形,与那一根银白的发带。

    是姜净疏的发带。

    雪慈的手猛地揪紧。

    他怎么就被一时的色欲蒙了心,全然忘记这天早上来找他的姜净疏了!

    雪慈自渎的事,怕不是全被他撞见了。

    完了,这小子八成又要黑化。

    雪慈两天没出门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告病休息,峰内的事务能推则推。

    他累了,他不想再循环了。

    上一世他做了各种措施试着改变命运,可谁知道依旧逃不过屁股开花的命运,甚至cao他的人还多了一个。

    现在不止要提防姜净疏,连闻寻真也不可信了。

    一想到闻寻真屋子里的地下秘室,雪慈就打了个寒颤。如果说姜净疏是半道黑化的话,那闻寻真怕是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对他有所图了。

    这一回他什么都不做了,只要他什么都不做他就碰不上他们。

    屋里屋外布下了大大小小各种结界,不论是谁,都只能用传讯纸鹤联系他。

    闻寻真听说他病了,立即从任务中抽身回来,曾几次来找他,都被他拒之门外,只隔着结界与他见了一面。

    雪慈站在院内,听着他的好师兄温温柔柔地说着关怀的词句,脑子里滑过的全是上一世闻寻真粗鄙yin话。

    姜净疏倒是没有来过,只传了纸鹤过来,上面写了几句关心的客套话。

    他不来,雪慈乐得清闲。

    连着两世处理相同的峰内事务,他心底早就厌烦了,如今整天躲在院子里,乘乘荫凉品品茶,夜里打坐修炼,只觉得自己的道心都澄澈不少。

    微风习习,雪慈坐在树荫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斜倚在柔软靠背上几乎就要睡着了。

    一只纸鹤乘着风,顺畅地穿过院外的结界,飞进了雪慈的院子,落在了案几上。

    “雪慈。”

    孤刀带着微恼的声音冷不丁在院内响起。

    雪慈吓得一激灵,猛地挺直脊背端坐起来。

    “师、师尊?”他怯生生应道,环看四周,不见孤刀身影,只看到一只纸鹤散开金光不断说着话。

    “身体如何?”

    雪慈心虚地挠了挠鼻子,说:“谢师尊关心,弟子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听闻你近日修行散漫,已经多日未去武场了,”那纸鹤缓缓扑扇翅膀,飞到了雪慈面前,“既然好的差不多了,那便不要懈怠了。”

    不行,出去了就跟那两人碰上了。

    雪慈抿了抿嘴,找补道:“是,师尊,弟子待身体好全便去武场。近些日,我夜夜打坐冥想,修为虽不曾上涨,却稳固了许多。”

    “嗯,”孤刀沉吟,似是表示赞许,可语气中依旧带上了几分严厉,“累了便休息,修道之路本就不能一蹴而就,若是一味苦练,反而竭尽思绪,难有舒广的道意。”

    “只是不能太过,若是过于松散,便会失掉与天地灵气间的连接,天赋再好也成朽木。”

    雪慈垂下了脑袋。他心里清楚,他的那些小把戏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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