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循环都逃不掉被炒命运_3、师弟黑化神交(下)/春图连二人处的水Y都一清二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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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师弟黑化神交(下)/春图连二人处的水Y都一清二楚 (第2/2页)

不定……

    唉。

    轻叹了一口气,他决定先将自己的神识从对方的识海中抽出。

    谁料他甫一动作,那魔物便钻了出来,试图通过他钻进雪慈的灵台之中。情急之下,为了阻断那魔物,他将自己的神识强行抽出。

    昏沉的雪慈痛得抽了抽,眉头直皱。

    那魔物见状,仍不肯放弃,竟一下子将雪慈的灵力卷走,雪慈的灵台也因为姜净疏的蛮力而受损。

    完了。

    待姜净疏反应过来时,已经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但他心中又挂念着雪慈,不敢逃远,跑到一半便决定回来。

    刚到雪慈屋门外,便看到闻寻真带着师尊的纸鹤急匆匆跑了进去。

    而眼下,他左肩上的魔纹已彻底形成,再也无法回头了。

    或许离开宗门才是最好的选择,但他放不下雪慈,便一直躲在沉竹峰,暗地里偷偷关注着他的二师兄。

    闻寻真将雪慈看得很紧,只有在他歇下之后,姜净疏才敢隐去气息伏在雪慈的榻边静静地看上一眼。

    雪慈呼吸匀长,不像受了伤的样子,更像是睡着了。

    姜净疏的手缓缓抚上他脆弱纤细的脖颈,单薄的皮rou下是跳动着的温热脉搏。

    入魔后,他的修为已达金丹巅峰,加上吸走的那些灵力,他甚至隐隐有了结婴的势头。如今,除非孤刀亲自出手,在沉竹峰,他已是无人可敌。

    若有人非要拦他,他便——

    雪慈静心休养了几日,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只是如今这具灵力尽失的身体与之前相比笨重了许多,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闻寻真见此,便也没有日日守在他的床前,峰内事务繁多,雪慈身体抱恙,这些任务便落到了他头上。繁忙之余,时不时过去看看雪慈的情况,走时还不忘在院外加固几层禁制。

    “师兄,布这么多法阵做什么?”雪慈大病初愈,面上血色淡淡,扶着门框不解地看向屋外不停忙活的大师兄。

    “防狗。”闻寻真手中指法不停,连着布下了好几个大杀阵,头都不抬地说。

    雪慈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直跳,他完全想不到剧情在他的干涉下会变成这样,但如今这滞涩之躯,稍微多想了些便觉得头痛脑胀起来。

    “师兄,不要这么说小师弟,他也是被心魔控制。”雪慈忍不住求情道。

    毕竟闻寻真这势头看起来不仅仅是想将姜净疏抓住,更像是要将他杀了泄愤。

    对于姜净疏,雪慈虽然心情复杂,但顾及师门之情,还是不希望他出事。

    小师弟虽然犯下大错,但也不是无法挽回,他的身体修养修养便能恢复了。

    况且这一次的性事,与上一回那些粗暴的相比……

    想到这,雪慈淡无血色的脸上竟泛起了两片红晕。

    谁知闻寻真听到这话,动作一顿,眼中生出几丝阴翳来:

    “事到如今,你竟还为他求情?”

    “不是,我只是……”雪慈连忙解释,“师弟才刚入魔,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况且师尊也没有说什么……”

    闻寻真心头的怒火更盛,一听这话,将手中的符纸一扔,赌气道:“那便依你吧。”

    说罢便留下雪慈一个人走了出去。

    雪慈见状,心中颇有几分不解。大师兄一向温和亲善,更何况姜净疏当初就是被大师兄带上山来拜入师门的,之后也一直是他教养,为何如今他非要将小师弟赶尽杀绝?

    但师兄生气,他也不得不哄,毕竟师兄都是为了他着想。

    雪慈轻轻叹了口气,趁着杀阵还没启动,抬脚便追了出去。

    这身体实在笨重,他才刚行至闻寻真院前便气喘吁吁了。

    “大师兄?”雪慈探出脑袋喊了一句,屋内却没有传来预想中的回应。

    白跑了一趟。

    雪慈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这太阳晒人得紧,按他如今的体质,再往回爬上那么一段山路回自己院里显然不现实。

    想了想,便抬脚走了进去。

    闻寻真的屋内陈设一切照旧,简洁利落,只是许久没人打理,台面上积起了一层薄灰。

    之前他常常在外游历,雪慈总能记得遣人去他屋中打扫。如今他亲自管理沉竹峰,反倒是把自己给忘了。

    就连那挂在墙上的剑架上都积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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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事务繁多,峰内上下来回跑,还时不时去看他,就算是回屋也没时间长待,那雷吟宝剑怕是也不常摆在剑架上了。

    雪慈拿出巾帕,正想将剑架上的灰细细擦拭掉。

    可那木制的托架不知为何松得很,他疑惑地伸手旋了旋。

    谁知一旁的柜子突然移开,地上一块砖头挪动,竟显出一扇地门。

    雪慈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现在这情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是师兄的秘密吗?

    他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地道尽头是一间小小的秘室。

    这——

    几乎是抬头的一瞬间,他便呆立在了原地。

    只见秘室里挂着大大小小的画像,画中之人,他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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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室中有一小榻,正对着小榻的是一幅巨大的春图。

    画中的“他”身着薄纱,肩头的衣物滑落,积在肘弯,眼帘半垂,眼波流转。

    画中那男子遒劲的手臂紧搂着“他”的腰。而“雪慈”坐在那男人身上,脖颈后仰,脊背弓出漂亮的弧度。

    那幅画的画工精湛,连二人交合处湿漉漉的晶莹水液都画得一清二楚。

    画中那男人背对着,雪慈看不见他的脸,但散落在地的衣物上,赫然躺着大师兄的雷吟剑。

    雪慈惊恐地瞪大了眼,下意识后退一步,跌坐在了榻上。

    榻上柔软,零散摆着几件贴身衣物。

    而雪慈胡乱抓了一件。

    那一件正是那日他与姜净疏交合时披着的外衣。

    他吓得猛地从榻上坐起,刚想跑出秘室,谁知地道口的亮光竟慢慢地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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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门被关了!

    雪慈身上汗毛直竖,手足无措之际,秘室内的烛火忽又灭了,顿时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静谧的空间里,雪慈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

    他试探着伸手,想找到离开的路。

    谁知下一秒身后一股力量袭来,把他扯进了一个温暖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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