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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结肠/深喉/次郎的居酒屋(一)号叔/太郎/次郎) (第2/2页)
那个细小的伤口。 “是……是针……呜呜……都说了就不要舔了……啊!”审神者的呻吟突然变了调,日本号松开的时候犬牙刮过乳尖,过分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向前弓起,又重重地落下。 太郎太刀轻微地吸了一口气。 “这样不行哦,审神者,大哥会忍不住的。”次郎从里屋端着下酒的小菜也来到了外间,他把放着酒的托盘放在了审神者的小腹上,声音温和地威胁,“不要弄洒了哦,弄洒了就只能麻烦您来做我们的酒壶啦。” 江纨立刻不敢挣扎了,咬着唇让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着平稳,上次被灌进酒液的感觉太过可怕,他几乎不敢去回忆,身体僵硬着接受着恶劣地玩弄,幸好被托盘和酒壶挡着,日本号不好趴上来用舌头玩弄那对红肿的乳尖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指头掐弄。 次郎夸了句“乖孩子”,哼着歌把酒倒上,递给日本号和自家大哥,然后漫不经心地问,“被针玩弄了么?上次您被针玩到昏过去可是吓到我们了,这次是谁呀?” “呜呜,是,是,啊哈——”rutou玩弄得不方便,日本号索性放弃了玩弄rutou,做起前戏来。他似乎并不嫌弃人类的身体,低下头去舔舐那个同样红肿的xue口,舌尖强劲有力地顶入,如同在战场上挥舞本体一样迅猛地戳刺,江纨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要挣扎,“是,是鹤丸,啊呜——号叔……你直接……你直接进来啊啊——” “不行哦,主人这里太没用了,已经被人玩裂了吧……啧,果然。”名枪尝到了轻微的血腥味。 “不是的……啊……不是被cao裂的……呜呜……过来之前清洗过……”审神者无助地蜷起了脚趾,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牙齿咬在手腕上企图减轻一点那种怪异的快感,“我不小心……” “确实很干净呢……是想要被舔肛了么?那是不是应该谢谢日本号先生呀?”次郎打趣道,伸出手来缓慢但强硬地挪开了审神者的手,交给兄长按在头顶,“不可以咬哦,您是我们的东西,羞耻的样子也要老老实实地展示出来,还是您想要更多的惩罚?” “惩罚过了……呜呜……就,啊啊——可以,遮住脸么……哈……”江纨的神智明显不太清醒,他的酒量不差,但比起日本号显然差的太多,在名枪还只是微醺的时候,已经被灌成了现在的样子,几乎不克制自己的呻吟和喘息,被问羞耻的问题也会尽量回答,和平时咬到嘴唇满是血液也要继续忍耐的样子截然不同,“可,啊哈,可以啊,哈,惩罚我吧……” “啧,看来是真的喝醉了。”次郎看见人类这样乖巧坦诚的样子,失笑出声,主动拿开了那个托盘,小声嘀咕着,“一会儿真的弄翻了就可惜了我的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去补充……” 关闭了时空转换器的本丸自然是无法前往万屋的,库存的酒喝一坛少一坛,次郎即使是暗堕了也没有改变对酒的珍惜。 “大哥你要先用么?”他问自己的兄长。 寡言的大太刀的指尖在审神者的唇上轻轻摩擦着,想了想,点了点头。 于是摩擦着唇的东西变成了太郎太刀的guitou,稍稍硬起来的性器在人类的唇上缓慢、情色、富有羞辱意味地研磨。 醉酒的审神者乖巧地任由大太刀的性器在嘴唇上磨蹭,他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舔弄——这样主动的反应,一部分是由于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玩弄和性侵犯,加上酒精的作用,他对性事总算稍微能放开一点了,也清楚地意识到,一味的抗拒和忍耐对一些付丧神来说不仅没法取悦到对方,反而会导致对方因为强迫自己的审神者而产生更多的痛苦,从而加深暗堕的侵蚀读;另一方面,他对这些大尺寸刀剑男士的性器也确实怕到了极点,生怕自己润滑地不够再被干得xuerou模糊。 传说中性器越大越钝感完全是谣传,太郎太刀的那根东西敏感得很,审神者几乎是没舔到几下就到了半硬的程度,能够径直插进口腔,一直顶到喉咙,小舌头被轻微地试探性地戳刺了几下,江纨尚未来得及体味,那根rou刃就后撤了一下,然后猛地撞了进来,开始对着喉咙深处暴力地戳刺。 人类的眼睛里立刻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喉咙抽动着,本能地不停地干呕,像个最好用的电动飞机杯一样仕奉着太郎太刀的guitou,仰到极致的脖颈处guitou戳刺的痕迹隐约可见。这种情况下,他几乎无法呼吸,脸颊因为轻微的窒息而显现出一片绯红。 太郎怕他窒息,没有长久地插在喉咙里,他稍一后撤,巨物就因为江纨不能克制的剧烈咳嗽从口腔里滑了出来。 他因为窒息和生理反应不停地咳嗽,反而让他那张贫乏的面容因为痛苦和情欲而生动起来。 ——当他的面容不再贫乏的时候,五官本身的美感就显现了出来。他五官原本就生得极好,薄唇,挺直的鼻梁,鼻尖很翘,基底也是优越的;此时通红的眼睑颤抖着,付丧神们才看出他那双总是垂着的眼眸其实和之前那具义骸一样,都是极亮的,只是江纨的rou身的眼神更加清澈。 太郎太刀下意识地摸上了审神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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