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与青春的决战_第九话青春的模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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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话青春的模样 (第1/5页)

    我做了一场梦。

    梦中的我迷失在不见天日的钟r石洞里。我不知道为何会置身在这种地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进行什麽,只是毫无头绪的在漆黑的洞窟中徘徊。途中我遇到了一名正在修行的彪形大汉,对着一块块坚y的石笋不断出拳。他的拳头极具力道,但看样子他的目的并不单纯只是要破坏这些石头。男人徒手粉碎了眼前的石笋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缓缓转过身面向我。在我的梦境中发生任何不合逻辑的事情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彪形大汉,怎麽看都是我的大学同学叶老。

    与叶老长着同样脸孔的男人自称叶师父,擅长使用全世界最神秘的古老武术拥春拳。他身为拥春拳唯一的传人,早已将所有招式都练得炉火纯青,惟有一招失传已久的究极奥义,他在洞窟中独自闭关修行了七七四十九天始终无法练成。

    失传的秘奥义,据说并非是以攻击为目的的招式,而是藉由融合刚力与柔力的拳头彻底破坏钟r石坚y的结构,同时保留住岩石的形T,使其化为有如nVXx部般丰实柔软的新物质。能将钟r石打造为「r石」的禁忌招式,它的名称,叫做拥春奥义--梦幻魔r拳。

    「呜哇啊啊啊!不行!这根本不是nVXx部的触感!我没有办法练成梦幻魔r拳!这世界完蛋了!」

    叶师父和我所认识的叶老不同,是个歇斯底里到让人十分焦虑的男人。整T而言,这个人的危险程度遥遥胜过叶老,光是跟他处在同一个梦境里就毛骨悚然。

    「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啊!能在这个洞窟中,不!在这浩瀚的宇宙中跟我相遇也是你的福份!你就拜我为师,一起钻研梦幻魔r拳吧!」

    在恐惧感的b迫下,我成为了这诡异流派的唯一门徒。

    「叶老,所以你家道场打的就是这猥琐的拳法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是拥春叶师父。」

    在黑暗的钟r石洞中,我和叶师父日以继夜的以拳头打石头。而我纤细如豆腐般的双拳打在钟r石上,别说是改变石头的质地,光是要我在石头上打出裂痕前我的双手就要报废了。艰苦的修练过程让我疼痛不堪,这种痛楚并不是拳头打在石头上的痛,而是一头撞穿轿车玻璃,有如走过一趟地狱般的浑身剧痛。明明处在梦中却能感到这麽大的痛楚实在是一点都不合理。

    就在修行进行了几天後,始终无法练成梦幻魔r拳的叶师父终於走火入魔,丧失了理智。

    「呜哇啊啊啊------!不对呀!完全没有软绵绵的感动啊!这根本不是x部!只是石头而已啊!我的人生完蛋了!」

    发了疯的叶师父开始胡乱破坏四周的钟r石,不久,结构遭到毁坏的洞窟失去了平衡,整个钟r石洞剧烈的摇晃起来,眼看着即将崩塌。

    「徒弟!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我身旁的石柱「轰」一声倒了下来,巨大石块正中我的头顶。

    我躺在血泊之中,脑袋里有GU无法消弭的异物感,但看来总算是能够脱离这个梦境了。这绝对可以列入我做过最烂的梦前三名。

    「徒弟啊!师父对不起你!我不但没有练成奥义,还害你送掉一条命!你有什麽想说的就说吧!我尽可能听完再逃走!」

    「事到如今……咳咳!我只有一个疑问……」

    「你尽管问吧!师父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嗯…你说……梦幻魔r拳是能让钟r石的触感化为棉如nVXx部的极致拳法吧……?」

    「没错!让美梦能够成真的拳法!」

    「嗯……不过……叶师父……你知道实际上nVX的x部是什麽样的触感吗?」

    与叶老长了同一张脸的男人陷入沉默,许久没有开口。梦境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下结束了。

    我完全没有印象自己是如何回到宿舍的,双眼睁开时,我已躺在被染红的床单上,刚才在梦境里残留在脑中的异物感仍然没有消失。我从床上起身想把流满整张脸的血清掉,下了床之後才发现双脚根本没有能支撑T重的力气,花了好大的工夫才以毫无平衡感的步伐勉强抵达浴室。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失血过多导致身T出了毛病,这样的自觉闪过脑海後,顿时我就像一堆失去重心的积木般七零八落的倒塌在地。情况看来真的不妙,我爬到床头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些时间後,还是决定叫计程车而不打119。

    送医诊断结果,除了头上显而易见的伤口之外,还有轻微的脑震荡、颈部撕裂伤、肩膀脱臼、多处的外伤以及四十一度的高烧,必须立即送进病房准备住院,是否需要动手术还有待观察。我无法判断这样的伤势究竟算好算坏,不过依据医生的说法,没有送命或残废似乎就是大幸了。我并没有把受伤的原因详细描述。

    也许是得知伤势的关系,那些原本没被我意识到的伤口顿时剧烈发痛。我躺在病床上,犹如身堕地狱般万分痛苦,忍不住呕吐了好几次。治疗臼齿蛀牙大概是我至今的人生中最痛的一次经验,而现在的痛苦大概是当时的几兆几京倍。

    同一病房的大婶像是在看蟑螂交尾的过程般,带着厌恶但不失好奇心的表情直盯着全身因痛苦而扭曲的我看,即使不正面和她对望,那视线还是让我焦躁难耐。我索X把脸转向大婶,双手cH0U蓄着在病床上空捕捉想像出来的X感妖JiNg,同时急速转动布满血丝的眼球,低声呢喃在大一跟着杰哥他们学来在联谊时炒热气氛用的游戏口令,大婶惊恐的急忙撇过头开始装睡。我望向窗外耀眼的yAn光,心中充满无奈。今天是圣诞节,为何我会在耶稣基督降生的这一天必须承受如此的苦痛?我究竟该找谁为这悲惨的命运负责?主耶稣并没有回应我,而我自然也明白,这一切不堪的下场都是我自找的。

    治疗的过程同样充满无奈,我被注下无数针筒,身上逢了数十针,被麻醉的半梦半醒时不知被移动了多少次,不时有披着白袍的人成群在我身旁做笔记,身负多处重伤又大难不Si的我似乎已成了白袍菁英眼中的杰出教材。我像个实验失败的生化人,顶着一张失败的脸,继续面对失败的人生。

    得知我住院的七武士隔天全数聚集到了我的病房,我猜想他们基本上都是以打发假期最後一天时间的心态来见在平安夜摔得一团糟的同学。

    「你也太扯了吧?你到底是玩什麽玩得这麽大啊?」

    「这真的很难向你们解释,会Ga0得这麽复杂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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