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_35再次当着二姨太跟五姨太做,鲜血和私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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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再次当着二姨太跟五姨太做,鲜血和私奔 (第2/3页)

让傅译有些惊讶。

    只能说,最近这段日子孙远新也不好过吧,突然成熟了许多。

    孙继远还是没有看床底下,因为那里太过狭小了,对于孙继远这样的成年人来说要躲进那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保镖有点不甘心地走了。

    目送他们拎着两具软倒的小偷身体离开,傅译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孙继远忘了,孙远新本来就是少年人,骨架修长不及成年男性结实,他又因为最近发生的事而瘦了不少,要躲进床下并非难事。

    说到底,还是因为孙继远根本就没把傅译和孙远新当做对手,在他眼里,傅译太过软弱好欺,孙远新又太过幼稚,两个人就是加起来也不能摆脱他的控制。

    事实也是如此,当傅译被孙继远按在床上,看着身上男人虽然被衣服包裹着却也呈现出流畅肌rou线条的身体,傅译知道他和孙远新两个人加一起也打不过孙继远。

    孙继远眼神沉沉,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含着太多傅译看不懂甚至不敢看的东西。

    他说:“乖一点,别整天想着逃——你要是听话一点,我就让你舒服点……嗯?”

    有一瞬间,傅译疑心他是不是发现了孙远新仍然在房间里,可他还来不及细细思考,就已经被孙继远略粗鲁的动作夺去了注意力。

    “别撕!”傅译抬起膝盖。

    这套睡衣是他在这间小黑屋里呆了这么久穿过的唯一衣物,刚来的那段时间裴洛连手脚上的铁链都不给他放松一点。

    那段日子可以说是傅译一直以来的阴影,他就像一个廉价的性玩具一般被固定住四肢,身体里塞满了电动道具,整个白天都被那些可怕的玩具不停送上高潮,连正常的生理排泄都被控制。

    孙继远对傅译的这点聊胜于无的反抗无动于衷,他手指轻轻一动,那件偏薄的睡衣的裤子就也紧随上衣后尘宣告毁坏,只剩破烂的布条若隐若现地挂在傅译下半身,露出少年苍白偏瘦的两条腿,还有大腿间已经稍稍消去红肿,能看出图案的那个烙印。

    TS-511708。

    “我的编号,”孙继远欣赏了片刻,告诉傅译,“我的东西上,差不多都有编号。我以前养过一匹小母马,屁股上也有这个编号。”

    他顿了下,才说:“不过你可比她sao多了。”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傅译微微勃起的阳具和已经湿润的花xue。

    他对傅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傅译就没从他嘴里听过句好听的,也没指望过。

    可也许是知道孙远新就在才床下面,隔着薄薄的床板,能清楚地听到他们说的话和在床上搞出的动静,傅译现在的神经绷得很紧,对于孙继远说的这话也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无动于衷了。

    “放松点,又不是有人盯着,这么紧干嘛?”孙继远捏了捏傅译的大腿,略带不满。

    傅译暗咬下唇免得漏出声音,顺着孙继远的话努力放松身体。

    无论是孙继远还是在屋子外面的那些保镖,都绝对跟自己和孙远新不是同一个立场的。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也许孙继远今天心情尤其不错,看到傅译这么听话,他脸上的神情也愈加温和。

    “呃!”

    傅译见他在自己双腿间伏下身去,还以为他又想做什么。然而叫傅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完全没有到来,倒是花xue,被什么温热濡湿、表面不怎么光滑的东西,轻轻刮了一下。

    等意识到那是什么,他还没来得及说出话表示震惊,双腿已经本能地夹紧,然后被人挡住。

    “浪什么浪。”孙继远抬头,轻声斥了一句。

    傅译怔怔望着他濡湿而泛着水光的薄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想法。

    孙继远这个死变态不是一直嫌弃他吗?

    孙继远倒是一如既往地对傅译的想法不在意,他又埋下头,然后傅译又感觉到了花xue被温热濡湿的东西刮过的感觉。

    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情绪,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花xue本就在这些人的调教下适应了性爱,现在陡然被温柔对待也软得快化了一般,连傅译自己都能感觉到有细细的液体流出去的感觉。

    孙继远黢黑的发顶正对着傅译的眼睛,隐晦的发旋像个旋涡,头发蓬蓬地在傅译的腿间磨蹭,痒得要命,偏偏傅译手够不着他的头就被擒住了,推也推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哈……”傅译不停吸气,两腿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渐渐夹紧。

    他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还没能转移成功,便感觉膝弯被人捏住一按,正好按住了麻筋,一阵剧烈的酸麻猛地窜上脊髓,他再也忍耐不住喉咙里的声音,一下子破了功,似哭似笑地“啊!”了一声。

    膝弯以下,已经不属于他了。他的双腿因为这一刺激而软了下来,原本伏在他腿间的人也坐起了身子,脸上看不出情绪,低低地骂了句:“sao货。”

    等了好一会儿,傅译才感觉到自己完整的双腿。但他说不出话来,因为孙继远已经用唇舌堵了上来,封住了他所有成句的话,只留下“唔唔”的胡乱叫喊。

    不知怎么的,傅译总有种孙远新要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感觉。他半是发泄,半是警醒地用手肘顶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孙继远难得地做了这么久前戏,自然要将利息从傅译身上悉数一一要回来。

    他附在傅译耳边,气音过于轻,除了傅译,估计床板下面的孙远新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你不觉得,当着他的面cao你,更刺激吗?——你夹得都更紧了。”他说。

    傅译瞬间睁大了眼。

    孙继远刚好深深地cao进他的花xue,身下人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收缩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粗长roubang。

    “呃啊!”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傅译想道,孙继远知道孙远新就藏在房间里,就藏在这张床下面,他之所以装作不知道,之所以今天会有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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