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炮灰给太子戴绿帽【生子】_19 太子妃突然有些犯恶心 捂唇G呕起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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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太子妃突然有些犯恶心 捂唇G呕起来 (第2/2页)

聂朗睫毛微颤,像是挣扎许久后涩然开口:“父皇,这是大错,求父皇赐儿媳堕胎药吧。”

    聂朗知道皇帝不会给自己赐药的,自己肚子里的可是老来子,皇帝应当是极其想要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给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点情趣,唔,他想知道皇帝在得知自己想堕胎时,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皇帝凌冽的眸光里透出几分寒意,他怎么也没想到聂朗会不要孩子,语气便也冷淡了下来:“为什么?你肚子里是金尊玉贵的皇嗣,朕以为你是欣喜的。”

    眼见聂朗肩膀一颤,整个人都耷拉下来,皇帝压抑下火气,他起码得让聂朗安心静气的用完膳:“先不说这些,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谈,鸡汤鲜美,趁热喝。”

    这天下最尊贵的皇帝放低姿态,给聂朗盛了一碗温热的鸡汤,夹了几筷子鸡rou。

    聂朗慢慢吃着,渐渐地肚子就吃饱了,微微撑出些许弧度,他揉了揉发撑的肚子,再一抬眼,就看到皇帝正噙着笑望着自己。

    聂朗放下揉腹的手,微微脸红:“儿媳吃撑了,让父皇见笑了。”

    “无妨。”

    皇帝说完,原本含笑的脸庞也开始严肃起来,他站起来踱步到聂朗身后,手指搭在聂朗肩膀上,上位者的威严散发出来。

    “朕也不说别的,先前你想堕掉皇嗣,这话朕就当没听过,此后你安心养胎,顺顺当当诞下朕的幼子,这于社稷江山都是大功一件,聂朗,你可不能犯糊涂啊。”

    皇帝绝口不提自己jianianyin儿媳有违伦理,也没追究聂朗先前自缢未遂的事情,他并不想给聂朗增加心理负担。他是九五至尊的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不论做什么,在西炎国都是真理。

    聂朗满足了自己的趣味后并没有犟嘴,皇帝看重子嗣,若是他宁死不从,肯定会被抓到皇宫里在严密监视下诞下孩子,那样多没意思啊。

    聂朗沉默了一瞬,眼尾泛红,却依旧敛眉乖顺的应和:“儿媳明白了。”

    见聂朗不再闹着要堕胎,皇帝松了一口气,虽然后宫嫔妃给他生了许多孩子,但是聂朗始终是不一样的,他也不希望聂朗太过委屈。

    “朕对你可是有极大期望的,可别让朕失望啊。”

    皇帝又从袖口里拿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不容分说的塞进聂朗手里:“你孕育有功,朕嘉奖你,往后你持令牌便可随意出入紫禁城,见任何人都无需下跪。”

    “见陛下也不需要跪吗?”

    “当然。”

    这可是连皇后都没有的殊荣呢!

    聂朗收起了令牌,像是想清楚了一样,乖乖巧巧的露出笑颜:“谢谢父皇,儿媳不会再钻牛角尖了,其实只要太子殿下不起疑心,儿媳生下腹中子也没什么的,终究都是皇室血脉。”

    “你想明白了就好。”

    皇帝饭后思yin欲,索性挑起聂朗的下颌,见软乎的小儿媳没有反抗,便吻了上去,嗦起太子妃柔软的唇畔。

    “唔……”

    皇帝只打算吻吻就松手,毕竟现在胎儿月份尚浅,他也担心做那档子事会不会出差池,自然是要慎之又慎的。

    就在聂朗和皇帝吻得激烈时,门外响起了小侍们恭敬的传呼声:“太子殿下到——”

    这个声音就像是冷水一般,将聂朗和皇帝的情欲浇凉了,皇帝松开挟制这聂朗脑袋的手,整理了下衣袍,也拿帕子擦掉两人唇角的口水丝。

    皇帝坐回椅子上,与此同时,门扉被推开,太子长身玉立的进来,给皇帝行了礼:“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起来吧。”

    “谢父皇。”

    太子温顺的抬起头,在皇帝面前,太子永远是知进退懂礼节的,他温和的站在一侧,眼底也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太医已经跟您报过喜了吧,儿臣进来前在门口看到了今早诊脉的太医了。”

    皇帝淡声应了,有些不虞太子这兴高采烈的模样,但想想自己毕竟是侵犯了儿媳,便又沉声说:“太子,这怀胎前三月最为要紧,可不能再行房事,胎息不稳是容易滑胎的。”

    太子拱手:“儿臣明白。”

    太子心里犯嘀咕,父皇这也太谨慎了吧,怎么回回都爱管自己的房中事,而且父皇来太子府怎么没第一时间给自己打招呼呢?

    他还是听到管家说了,又安抚了许久的侧妃后,才从侧妃院子里赶过来的。

    皇帝心情这才舒坦了些,他显摆的抚了抚袖子,让太子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袍颜色上。

    太子有眼力劲的开始夸赞:“父皇,您今日穿常服出来,更衬得您年轻潇洒呢,若是上街,这什么英年俊才都只能退让一二。”

    “朕也觉得,既然太子你眼光不错,朕也送你一件。”

    “谢父皇。”

    聂朗忍不住想笑,但他觉得这种时候笑出声来不妥,只能捂着唇尽力克制,太子眉头微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聂朗的小动作:“怎么了吗?”

    “没什么,妾就是突然有些犯恶心。”聂朗说着,干脆利落的干呕起来,像是孕反发作了一样。

    太子担忧的走上前,抚了抚聂朗的背脊,他并没有生疑,此时也是真心实意的担心:“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吗?你是闻着什么觉得难受?”

    聂朗总不能说实话吧,他只能摇摇头:“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呕,现在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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