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_(3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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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第2/2页)

裤,头发凌乱垂在眼前,搭在鼻尖上,乔夜伸出殷红的舌尖动作生涩的吞吐,因为过分羞耻白如初雪的肌肤上浮上了一团红色,隐隐约约的,如被朝霞浸泡的晨雾。

    乔夜学不会这个,李子浔想,他也不必学,单单只是含着他的东西就已经足够艳丽的摄人心魄。

    宿舍下面的人在说话,声音隔着风传来,他们谈天说地,说着未来的构想,说着考试的排名,说着数也数不清的少年心事。

    乔夜的名字被提到第一次时他正在被摁在桌子上粗鲁的cao干,手指抓着桌沿,指尖绷紧,泛着白,像濒死鱼的肚皮,气若游丝又苟延残喘。

    鱼逃不开的是死亡,他逃不开的是情欲。

    他的头发又长了,垂在肩窝,那里已经被泪水填满,如同兜兜转转的宿命,偶然的旁逸斜出改变不了一朵被修剪花枝最终临水自照的美丽。

    他呜咽了一声,如同小动物濒死前最后的悲鸣,语调一转,又很快变成细细的喘息,粗大狰狞的阳具埋在他的体内,李子浔咬着他的喉结,遮住他的眼睛,语气温柔,他说:“别怕。”

    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干到最里面,重重叠叠的红色媚rou欲迎还羞,食髓知味地裹着他,他顶到zigong的时候,乔夜朦胧中下意识地想要逃脱,又被扯着脚踝抓过来,李子浔咬着柔嫩的耳垂,在他的左耳低声道:“跑什么,你看你明明也很想要…”

    他拉着乔夜,一寸寸审视过他赤裸而又苍白的身躯,逼迫他直视他的情欲。

    性爱的航船驶向末尾的时候,乔夜仰面倒在桌子上,一切离他仿佛都很遥远,远处寂静的生和明灭的死,清朗少年人的笑珠子一样滚落四周,他理应是一切的旁观者,却最终心甘情愿入了戏,在荒诞的世界里舍生忘死地和爱情纠缠。

    白浊的jingye沿着腿弯滑下,花xue一片红肿狼藉,乔夜伸出手,勾住李子浔的肩头,索取吻的奖赏。

    “乖孩子…”李子浔扣着乔夜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温柔和甜蜜混着泪水斑驳,交谈的声音渐行渐远,集合的时间到了。

    秦陆一进教室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她刚进门就看到第一排每一个家长都不苟言笑,穿着打扮都是一种精密的奢侈,珠光宝气均匀分布,目光平和地评判着每个进来的人,融会贯通所有利益关系。

    秦陆身上的桀骜气息太明显,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在整个教室里独树一帜,走路都带着飒飒的风。

    她拉开乔夜的椅子落座,乔夜抽屉里空荡荡的,摆着几本题库,还有一个本子,前面几个家长显然是有什么商业来往,在进行成年人的人情往来,虚假互吹彼此的孩子。

    她靠在窗边支着下巴漫无目的地发呆,直到有人轻轻敲了一下她身后的窗户,一回头李执秋对他温柔地笑,然后施施然走进了教室,在李子浔的位置上坐好。

    秦陆反应过来,给她哥发消息:“他怎么来了?”

    她哥过了两分钟才回复她:“我临时有会,让他去了。”

    “。。。。。。好吧。”

    秦陆发了一个“小羊驼听了都一脸的草”的表情包,继续一脸放空神情发呆。

    家长会真的很长,秦陆一开始还认真记笔记,然后不到半个小时开始开小差,写一些莫名其妙的歌词,什么:“我在自动售货机贩卖我自己,头顶的天空有一点点压抑…”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头一点一点的,笔尖无意识地重复:“我要开飞机…我要开飞机…”

    她在桌子底下单手打字和她哥抱怨:“我不行了…靠他什么时候讲完…我快困死了…”

    可能中年老男人的头像审美都差不多,李执秋的微信头像和秦陆她哥如出一辙,然后秦陆对着李执秋逼逼了快两个小时,说的话比一年的聊天记录加起来还多,对面只回复了她六个省略号:“。。。。。。”

    秦陆盯着六个点,一脸迷茫,心想这怕不是什么摩斯电码还要高度解密,他哥好歹也该说两句人话安慰一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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