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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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我要揍这家伙。」

    希漾虽然这麽说，却也没有直接往别人脸上招呼，而是等着我移开手，当然我不会放任她去。

    「不是，稍等一下。」

    「你难道可以看他这样为所yu为？」

    「当然不行，所以要你等一下。」

    希漾歪头看着我，不能理解我说的，既然看不惯他这样为什麽不让她动手？因为若希漾打了下去，後果少说也会被记支过，再来就是从此和他们那群结下梁子，可是这些都不是我最在意的。

    「蛤？你小子又想g嘛？」

    我转过身面对学长，稍微抬头直视他的双眼，此刻的他显然不知道接下来面对自己的是什麽。

    我右手紧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向他的面颊，一拳扎实地落在他脸上，击出清脆的声响。瞬间四周只剩下一片寂静，还有看呆的人们。

    他踉跄後退几步，最後重心不稳应声倒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原本还在围观的群众着急地一拥而上，有的人牵制我的四肢，不让我再有任何动作，其他则是合力将学长扶起身，然後把他带去保健室。看来他要回到我们原本在的地方了，真是讽刺。

    直到他远离我们後，其他人才慢慢松开我，在一旁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让我们离开，因为要等着其他主任和教官来处理这事。这感觉该怎麽解释，总觉得好像很久没像这样闹事了，有GU莫名的怀念。

    「为什麽？」

    在等待的过程中希漾不解地问。

    「什麽为什麽？」

    「明明是你阻止我出手，为什麽自己要动手？」

    「很简单啊，只能打一拳的话，当然要打得过瘾。」

    打到对方吐出血才过得去，虽然夺去希漾的机会有点抱歉。

    「哼…」

    她看起来很不开心，但这次确实是我太冲动了。说好要互相扶持，贸然动手着实不是个好示范。两人之中至少要有一人能保持冷静，若其中一人的情绪过於偏激，不论是太躁动或者忧郁都一样，必须由另一人唤醒对方，这是属於我们不成文的规定。

    不久後几个教官就来处理我们的状况，没有意外的话我是躲不掉一支大过了，当然那个学长事後会再被访谈，因为他一直以来的脱序行为，再加上这次试图SaO扰希漾的罪过，未来应该也不能一直放纵下去。

    导师与教官们花了一节课的时间分别把我和希漾带去约谈，以及告知我们自己会接受的惩处，也免不了被训话好几分钟，直到一切都几乎谈完後才放我们回到原教室结束下午的课程，虽然现在我也成为大众敬而远之的对象了。

    「你知道那拳打断了他的牙齿吗？」

    放学後，希漾站在我座位旁，以我们为中心方圆三公尺内没有半个人，除了一直以来对於躁郁的刻板印象，还有动手伤人的事件又更加深同侪对我们的恐惧，本来我还对融入环境有一丝期望的，现在又倒退一大步了。

    「是吗？太好了。」

    「是啦，有个鲁莽的男友真辛苦。」

    她讽刺道。也不想想是谁替她揍了那一拳。

    希漾轻推我的侧肩，於是我挪出半个座椅的空间，她才和我坐在同个椅子上，我们大腿紧紧靠拢在一起，她倒头靠在我肩上。

    「结果如何？」

    「结果就是明天陪我。」

    她答非所问，但也罢，我不是真的想知道结果，也会避免未来和学长的交集。

    「没问题。」

    毕竟明天是假日。

    「居然不打算问理由吗？」

    她有些吃惊地开口问。

    「陪伴nV友还需要理由吗？」

    「好…算你赢…」

    希漾撇过头，不给我看见她现在脸上的表情。

    如果她是个正常的nV孩该有多好，在我们交往初期时我有如此期望过。可是经历的越多，我反而越能看见暴躁的她为什麽还是这麽x1引我，办事急躁不耐以及冲动的个X也时常伤及她身旁的人，当然也包括我。

    我伸手将她搂进怀中。

    「真的…不讨厌我吗？」

    「不要再问了，再问的话就要讨厌了。」

    自从认识她以来麻烦确实增加许多，但是我很享受两人携手面对问题的感觉，这也算是我生活的动力来源。

    「好啦…」

    希漾把头埋在我的肩窝Si命往内钻，我轻抚着她的柔顺黑发，一边拍拍她的背。

    她是我生命的一部份，缺少她我就不再完整，如果希漾知道这点或许就不会一直问了，因为答案永远不可能会是讨厌。

    「明天要记得喔，我会到你家门前等你。」

    因为还埋着脸，所以她讲话不清不楚的，不过我也习惯了。

    「好的，我会提早十分钟站在门口。」

    「呵…好喔…」

    居然偷笑了，明天要把闹钟提早个半小时，然後再送她个见面吻好了，证明我绝对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