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竹马攻也出轨了_44、捆绑D/骑坐居高临下地审问/你对我撒谎了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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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捆绑D/骑坐居高临下地审问/你对我撒谎了吗? (第3/3页)

到嘴巴。每个地方的衔接都无比的流畅,犹如上帝一气呵成下的完美作品,很难寻找到瑕疵。

    此刻里,这件总是沉默死寂的作品却忽然地活了起来。他具备了生命力。

    他会流泪,会哭得眼尾泛红。

    “我不会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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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许越如此说道,他面对宋之澜,开口说出了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句话。

    彼时的他尚不知道这句话的重量,却用一种极为郑重又庄严的语气,向宋之澜承诺。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永远都不会。

    宋之澜愣住,他凝视着许越还挂着泪的面容,听着其说出的话语。

    永远。

    在那一刻里面,宋之澜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故事——在那个故事的结局里面,是流浪的勇士终于历经艰苦地找到回家的道路,就在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刻里,勇士惶恐、不安又充满期待地推开家门,迎来的是家人们温暖的怀抱,guntang的眼泪,和那样的一句话——

    “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永远都不会分离了。”

    永远。

    “好。”

    宋之澜伸手擦掉许越脸上的眼泪,“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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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家人,我们永不分离。

    魂归今夕,他再度抬手,很轻地摸了摸许越泛红的眼尾。

    眨眼之间数十年间过去了,但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许越长大了,他变得更加强大更能打了,但又有些部分好似从未改变过。

    宋之澜也长大了,他所面对的困境与当年又是那般的相似,是选择顺应众人,还是选择许越?是选择回到团队里面,还是选择留下继续研发他本就不擅长的领域?

    “……你真的很不受欢迎。”宋之澜有些无可奈何地笑道,等抚平了许越的眉毛,就又开始去玩许越的头发,捏在指间玩,玩得不亦乐乎,甚至开始伸手去弹他的发簇,瞧着那些头发摇摇晃晃。

    “别告诉我……你真的和那个Alpha结婚了。”

    是啊,真的结婚了。

    “你竟真的选择和他结婚了?!”

    宋之澜再度想起奥斯顿的话语,心中的滋味却不再似先前那样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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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了吗!”

    他没有忘记。

    不知是否是宋之澜玩许越的头发太久,后者即使在家里时再无警觉和防备心,也在此折磨下渐渐醒过来,抬手便握住了宋之澜的手腕。

    但宋之澜却顺势挣脱许越的束缚,扭转手腕,转而主动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许越的指缝,轻轻地相扣起来,握着,懒洋洋地晃了一下,“醒啦?”

    “怎么不去床上睡觉?”他低下头,抵住许越的额头,凝视着那双似乎还有些迷蒙、未全然清醒的湛蓝色眼眸。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可是,那一天……没有任何人会知道那一天,当他接到许越的病危通知书时的心境。

    有的事永远都会是心里面的一根刺。它深深地陷进去,早已与它所制造出来的伤口黏合在一起,滋生出来的新rou与它有着无法脱离的关系。

    他当然可以拔掉这根刺,然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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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越的话还未说完,但宋之澜已经先一步行动,阻止了他的话语。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另一只手落在了许越的唇边,他用指腹时而重时而轻地摁压着后者的唇rou。有几下的力气没控制好,那指腹便会浅浅地插入进去,碰撞到许越的犬齿。

    但许越也只是更加地向后仰头,他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却是主动张开嘴,容纳宋之澜的手指探进去。

    然而,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来指摘他的选择?宋之澜也踩上沙发,坐到许越的大腿上,双膝跪在了许越的腰部两侧,俯视着Alpha的那张脸庞。

    宋之澜抽出被许越舔舐得湿哒哒的手指。

    就好像所有人都要出于一种“为他好”的角度,而后去迫使他去做出符合他们预期的行为。

    实际上,没有人会比他更加地清楚他做出了怎么样的选择。

    ……也没有人会比他更加地明白——

    窸窣的衣物摩挲声响起来,许越的裤子被宋之澜扯下来一点,唯有那根勃起的rourou被释放出来,其余的肌肤部分仍被衣物包裹着。

    “许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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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之澜伸手握住Alpha粗硕的rourou,摸了摸上面的马眼口,刮出一股黏液。

    但他的眼神却不复先前的温和与柔软。

    “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加明白他心底深处的那份惶恐、不安、焦虑。

    “你不是在休假吗,为什么……还总是出门,很晚都不回来?”

    还有一件有关于许越的事情,也永远都不会再有除他之外的人知道。甚至包括许越自己也都不知道。

    “……你对我撒谎了吗?”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这段时间以来,宋之澜每次睁开眼醒来,都会摸到身边的床单是冰冷的。不知曾经躺在那上面的人离开了多久。

    宋之澜的手中犹如变戏法一般出现一条黑色丝绸,他将许越的rourou牢牢地捆绑住。他绑得有些紧,这深黑色的绸带就缠绕在这根胀红如铁的狗rou上,马眼口接二连三渗出来的透明黏液沾在绸带的边角上,三者混淆在一起,竟是显得无比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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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我不会伤害你的。”稚嫩的话语再度浮现在耳畔,他伴着抽噎的哭腔,却透露出一种势不可挡的坚定与郑重。

    我不会伤害你的。

    如果我伤害了你……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在他无意识或有意识地感觉到自己会伤害,或者已经伤害到宋之澜的时刻里。

    他就总是会无法控制地流泪。

    这像是属于许越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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