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坏学园中狩猎少女心 15 为了活着 (第2/2页)

这种接近背叛同伴的决定。」

    「你们两个！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麽情况吗？」

    我抬起头，金发nV神就站在我面前，似乎为了食物被浪费而生气。

    「老师，没事的，路他只是，还因为季同学的过世而感到难过。」

    「你知道现在食物很珍贵吗？路仁豪！一杯豆浆跟三明治可以让一个猎人饱着肚子面对下个任务。你就这样把它浪费了？」

    「对、对不起……」我一面道歉，同时离开川岛。

    她撇着嘴，弯腰捡起川岛的眼镜。

    就算强悍如凡妮莎，在经过这麽突然而且艰难的异变之後，白袍肩膀处跟袖子都沾上血迹；身上的铠甲也有破损跟凹痕，总是亮丽的金发明显黯淡许多。

    只有那对冰蓝sE的眼神依然生气B0B0。

    「拿川岛出气？嗯？」

    面对双手环x的凡妮莎，我巴不得缩到桌子角落去。

    「老师……予歆她……」

    「我知道季予歆Si了，我拉着川岛进入拖车不到一分钟，你们就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穿堂阶梯。」

    在那个情况下，能够伸出援手的人全都无法帮上忙。

    没有哪个人可以对予歆的Si负责；除了我……「她是……被我害Si的……」

    她无情地说：「但她也差点害Si了你。」

    川岛弯着腰想去捡拾杯子跟三明治，她厉声吓阻了他。「不要捡！让我跟他把话说完，我会叫他自己清；你去休息，顺便问一下通讯组的魏老师看是否跟军方连络上了，我们现在很需要救援。」

    他犹疑的瞄着我，但在她凌厉的瞪视下迅速跑开；办公室这台拖车学生与老师之间进进出出，大家似乎都很忙碌。

    「你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什麽话？」

    「是课堂上的那个………」她点点头，「我知道……为了活着。」

    「很好，虽然这一阵子没机会小考，但我想你及格了。」她撇着嘴，「你们川岛小队失去季予歆跟布莱恩，姜小队也少了林跟金……除此之外，还损失了不少二、三年级的菁英，包括管理训练室的古田老师……他是个好老师，关心学生的好老师。」

    她的语气染上一丝伤感，但也只有那麽一点点。她叹息着，「全校一千四百多个人，在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到最後还是牺牲掉四十七个人。」

    「路，你告诉我，如果你像我一样是负责指挥的人；你对这四十七个人有什麽看法？」

    「他们……」我满脑子都只有布莱恩被抓住以及予歆被怪物淹没的那两幕。「很可怜……」我甚至无法去试着想像他们在Si前所承受的恐惧跟痛苦！

    「认为他们可怜就等於是在侮辱他们！」

    「什、什麽意思？」

    「如果不是他们，包含你，勇敢站出来拖延时间的话，今天牺牲掉的同学跟老师就很可能不只四十七个，可能是十倍，或更多。」

    我回想起那堆惊慌失措的同学，在老师们的指挥下逃窜的情景。

    如果怪物追上来时是遇到这麽多人……

    牠们大概会有一份非常丰富的大餐！

    「你们的表现已经超乎我的预期了，我原本以为你们两个会夹着尾巴逃走。」我在她脸上找到一丝丝温暖笑意。「尤其是你，我没想到你能留下来帮忙，幸好你幸存下来了，少了你这个Pa0灰，我们这一班恐怕就真要少了许多乐子。」

    「在猎场上告别自己的同伴跟朋友永远都很痛苦；我也遇过好几次。但是我从不在课堂上提起他们，特别是用那种缅怀的、惋惜的语调。那是一种侮辱。」

    怎麽会是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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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自己的朋友有什麽不对！

    就像布莱恩，尽管这家伙有时候讲话很难听，但他还是用他仅剩的力量救了我一命。

    予歆就更不用说了。

    「老师，我不懂！」

    「我知道你不懂，你只要记得一件事；在猎场上，生存下来就是唯一目标。对於那些帮助你存活却牺牲生命的人，你能为他们做的，不是用同情跟眼泪灌溉他们的坟墓，而是想方设法在猎场上好好存活下去！」凡妮莎的声调慷慨激昂，与平常上课、训话的冷静平板完全不同。

    「季予歆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吧？」最後这句话尖锐得像根针！

    「老……师？」

    「她紧紧拉着你，任由你暴露在危险之中，差一点让你没赶上拖车……呵！不用这麽惊讶吧？我当时虽然没在门口，但是也从头看到尾；你哭什麽？难道你现在後悔甩开她的手吗？」

    不！我只是、我只是不愿意再去回想那一幕……予歆她没有错，她没有错……

    「面对这种心情，路仁豪，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就这样怀着愧疚的心情离开猎场，永远活在季予歆给你的Y影之下抬不起头。」她蹲了下来，冰蓝的视线里不再冰寒，而是闪烁着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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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把这个当成教训，在你心里起誓，你会尽全力，阻止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我的眼泪流个不停，无法回话，同时觉得自己的肩膀好沉重……

    我还能拿着武器在猎场上行动吗？

    「就看你的选择了。」忽然，我感觉有两GU力量压在我的肩头。

    这感觉……好，熟悉？

    原来，在我好不容易滚进办公室的拖车时，搭我肩膀的人是……

    「把眼泪擦乾，地板清乾净之後再去拿一份，现在物资很缺乏，不准任意浪费。」

    「呜……是……」

    凡妮莎又拍了拍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