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侣_番外3当谢李都穿越到ABO世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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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3当谢李都穿越到ABO世界 (第2/4页)

,“不是那样,要先往中间顶一下再捏。”

    说着,手把手地去教谢云流,沾了面粉的十指灵活纤长,把着比自己大一号还深一些的手,细细指导。

    左右交替捏合饺皮,不过十几下,谢云流就在他的帮助下,捏成了第一只圆滚滚的小耗子。

    谢云流将那耗子捧至脸前边端详,紧绷的面色早已柔软,挑眉道:“还真像个耗子。”

    李忘生瞅着他笑,盈盈一双眼盛满似水柔情,只盼这回的幻境久些,再久些,最好持续到能永远……

    不出片刻,几十个饺子成功出锅,热气腾腾地被捞进盘中,个个圆润饱满,可爱得紧。

    谢云流掀开隔帘走出外间,就见外头冷冷清清,似乎没什么人在,这才心下略安,回身去端起饺子。

    李忘生却也如他一般忐忑,见他神色泰然,便舒了口气,拿起碗筷随他出去。

    两人对面而坐,李忘生道:“先给师父夹第一个。”

    谢云流眸光流转,静静看着他往主席的碗中夹了一个饺子,规规矩矩的形状,再规规矩矩地推送出去。

    这也是他们的习惯,师父经常闭关悟道,若遇佳节不能团聚,就先给他的碗里放上第一筷以示尊敬,师兄弟二人再吃。

    “师兄,”李忘生灼灼望着他,将第二个饺子夹到他碗里,“冬至快乐。”

    谢云流胸中倏然窜起一股热意,只觉喉间酸涩,眼眶泛热,忙低头将碗端起,压着嗓子回道:“冬至快乐。”

    常见样式包的不过三四个,夹完上头的几个,余下的便都是小耗子样式了。谢云流其实并不觉得饥饿,可也不知怎的,手下动作不停,一个劲的吃,还尽挑李忘生给他包的小耗子。

    这厢李忘生偷偷抬眼去看,见他面色肃穆地狼吞虎咽,心中又生出无限的疼惜。可他并不知道这幻境里的师兄经历了些什么,也不敢妄言,只好柔声道:“师兄慢些吃,忘生去取壶茶来。”

    他起身离席,谢云流才慢下动作,嘴里嚼着嚼着觉出不对,才想到自己竟对仇人如此和颜悦色,竟是一对上那张脸,又陷入从前美好回忆里,忘记了两人中间的仇恨了。

    我应该将他骂个狗血淋头,再拔刀将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然后叫整个武林都知道他李忘生是个如何阴险的小人,最后……最后……最后待如何?他想不出头绪。总归,我恨不得他被万人唾骂,全天下都知道他是个阴险狡诈、心肠歹毒之人……

    可——他咽下美味的饺子,任性想道:他跟李忘生不一样,他不是真正的李忘生。也就是说他从没有背叛过我,若对他喊打喊杀,未免迁怒无辜,不如就先且搁下心中恨意。而且在此处,他还是我的……我的……

    他思前想后,脑中转着“合籍道侣”四个字,越咂摸越心中酸麻难抑,薄唇抿不下地勾起,又忍不住夹了个圆乎的小耗子,放入口中。

    5.

    因都存着些不可言说的心思,两人直至洗完碗筷,都待在一处。

    谢云流于打扫整理一道,向来是避之不及的,今日却也默默跟在李忘生身后,师弟洗碗,他便擦碗,师弟递来筷子,他便弯腰搁回碗筒里。

    见他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李忘生忍着心中欣喜,抬眼微微笑道:“师兄不若先去休息,厨房狭窄,忘生一人就够了。”

    “怎么,嫌我碍事?”谢云流抱臂靠着案台,斜眼瞥他。

    李忘生轻笑一声,缓声解释道:“只是舍……只是怕师兄辛苦。”

    短短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他暗暗咬了下舌尖,又道:“只剩一口锅未洗了,我来就好。”

    “……哼。”谢云流短促地哼了一声,瞥他一眼,却见他仍细致地刷着锅,并未分神留意自己,只好轻咳一声,“既然此处容不下我,那我回剑气厅去。”

    说完也不见动作,就似脚下钉住了一般。

    李忘生轻嗯了一声,也不回头,应道:“外头不知是否在下雪,师兄路上小心。”

    叮嘱完却不听脚步声,他茫然回头,就瞧见谢云流仍靠在案台边看着他,被他发现,忙移开视线,动了一下:“好。”

    ——却也只是动了一下。

    李忘生忽地反应过来,心中一片柔软,忍不住失笑道:“既然师兄不着急,便等等忘生一起?”

    谢云流又是一声轻咳,似乎答应得很是勉强:“……也不是不行。”

    李忘生却是猜的不错,外头风雪正盛,两人并肩撑着唯一一把伞,两头青丝乱飞,紧紧靠在一起艰难前行。

    风声呼啸,鹅毛大雪拍在脸上生疼。谢云流走着走着就将人搂了,按着后脑将师弟的脸压进自己怀里,声音被吹得四散:“侧着些身子好走。”

    一路走来风雪喧嚣,大抵弟子都躲在寝屋不出来找罪受,一个人都没遇上。辛苦捱到了剑气厅,一进殿门,李忘生就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来,抬手去拢着他冻得通红的耳朵,只觉触手冰凉,蹙眉道:“师兄可觉着疼?”

    谢云流从小身强体壮,唯独这耳朵,一着风吹就容易疼,何况还是方才那种凌冽寒风。

    这种细枝末节知道的人不多,他也并不愿袒露给旁人,也就吕祖与李忘生会惦记这种小事。

    他瞅着李忘生满脸的心疼,觉得阵阵刺痛的耳朵渐渐回还过来,慢慢被捂热。

    顿了顿,还是望着那双湿润杏眼缓缓开口:“外头风大,先别走了。”

    6.

    可两人坐在小榻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1

    当年心无芥蒂,两人常凑在剑气厅或太极殿,有时对坐抄经,有时悠然论道,有时给师弟展示自己新得的宝剑,有时饮一碗师弟煮的枸杞甜汤,即便各做各的互不搭话,也能怡然自得。

    但世事变迁,年华易老,如今再回到这熟悉的地方,已然恍若隔世。于是脉脉相视,唯余沉默。

    太多的话说不出口,不知能否说,也不知如何说。

    两相沉默,谢云流有些失落地想:不知这处的师弟,是如何与谢云流相处的?上次羞涩地喊我夫君,伸手就来解我腰带,这次却乖巧安分,只知道直勾勾看着我。

    李忘生心下却也是惴惴不安,暗自寻思:眼下又该如何?上次师兄那般主动亲昵,这次怎么如此规矩……倒叫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了……

    转念一想,又忆起方才那个情不自禁的吻,不由心猿意马起来,坐立不安地开始绞弄手指。

    默了半晌,终于谢云流忍不住开口道:“我听外头风声仍大,不若就在剑气厅留……”

    话说一半,才想起两人现下是合籍道侣的关系,本欲邀他留宿,却反应过来根本是多此一举,他们本就该住在一处,一时后半句卡在喉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尴尬地僵在那处。

    所幸李忘生也反应极快,生怕他看出端倪,立时镇定自若地配合道:“那是自然的,本、本就……”

    却也不知到底为何要做到如此程度。但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又要从幻境脱身,便是一刻也不想与师兄分开了。

    1

    于是谢云流压下心中慌乱,起身道:“我去烧水。”

    李忘生也跟着站起来:“那我也……”

    随即被谢云流单手摁着肩膀又坐下:“我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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