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侣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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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1/2页)

    ABO世界观A=天乾,B=中庸,O=地坤

    ·谢云流A×李忘生B转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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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剑大会尚未正式开始,谢云流便借空带着师弟去游览扬州城。

    三月正是赏玩江南风景的好时候,处处烟柳依依,春花烂漫。谢云流租了一条小船,与师弟泛上瘦西湖。湖水青绿幽静,此时并无多少游湖的人,一时闲静恬适,二人一坐一立,白袍与碧树相映,自成风雅美景。

    船行至一处弯道,谢云流撑桨转向,岸边歪斜的柳树一时离船极近。他伸手将柔软柳枝托起,那截清雅的绿就从他掌中溜走,只留一片本就将要脱落的叶子。

    柳叶细长,他随手一卷,凑至唇边,船上便传出悠扬轻盈的曲调。

    江南小调婉转多情,恰似春日小鹿跃于林间,又似年少儿郎与心上少女逗趣玩闹。谢云流一双眸在和煦日光下微泛着温柔的灰,盛着满满的情意望向师弟。

    李忘生正垂手拨弄缎面般的碧绿湖水,手指纤长,骨节匀称,与他的人生的一般好看。

    谢云流的小调吹至尾声,悠长起伏几下,林中回荡的松快乐声便渐渐隐去。

    李忘生这时抬头对上他视线,唇边噙着抹笑:“只知师兄喜爱游历江湖,没想到竟连扬州的小调都会。”

    谢云流将柳叶随手弹出,坐至他身边:“我会的还有很多。雁门关的军鼓,浔阳江的琵琶……”

    李忘生惊讶道:“师兄竟会如此多……”

    谢云流紧接着道:“——我都不会。”

    李忘生欲言又止,扭头不再看他:“……师兄又拿我寻开心。”

    谢云流逗人成功,一时朗声大笑,细窄船身被他笑得乱晃。见李忘生淡淡瞥他一眼,忙凑上去将人锁进怀里,亲亲耳尖蹭蹭耳垂,轻声笑道:“师弟莫恼,师兄给你赔罪。”

    李忘生却早已习惯他这性子,只仗着谢云流此刻看不见自己表情,嘴角微翘地问道:“师兄待如何赔罪?”

    他方说完一句话,就觉得身下一热,谢云流竟悄悄将手探入他袍子下头,握了他那处揉弄。

    李忘生惊得差点跳起来,奈何人被谢云流牢牢锁在怀中,只好伸手去抓那惊世骇俗的手指,急声道:“师兄!呃……别!”

    谢云流却紧紧贴着他后背,一口咬上软滑耳珠,手上动作不断,逼得人咬紧牙关生怕泄出声音,浑身绷紧了向后仰去。

    李忘生从未自渎过,没多久便抽声一叫,红着眼角交代在他手里,软下身来。

    谢云流仍啃咬着他软弹耳垂,手指就着黏腻,向后探去。

    李忘生本在小声急喘着,察觉到他指尖轻柔磨蹭幽闭的后头,忙扭动挣扎道:“师兄,别!这里……这是在外边!”

    谢云流“嗯”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

    李忘生羞得脸都要熟了,抓紧了他手腕使劲想掰开:“幕天席地,成何体统……”

    话说一半,就被插入一指,立时咬住下唇,全身轻颤。

    谢云流搅弄几下,觉他那处已开始湿润,便抽出手指,双臂用力将人一抱,挪进乌蓬,放下竹帘。

    李忘生背靠他坐着,此时才安心了些,扭头软声道:“师兄,我们回去再……”

    谢云流却又顾自将手探入他衣摆下,继续方才的事,只放低了姿态道:“我们从未在外头过,师弟便让我试一次,好不好?”

    “你……”李忘生却是纠结也来不及了。他那密处早尝过与谢云流的好处,方探入两指,便泌出阵阵水液,酥软麻痒起来。

    谢云流吮着他脖子上的软rou,低笑道:“师弟,你里头好湿……”

    这下李忘生便不肯再出声,只当羞红着脖子默认了。

    如此扩张了会儿,谢云流将人双臀一托,缓缓自身后插了进去。

    为着名剑大会的准备,他们有段时间没行过事,谢云流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候,自然憋得眼睛发绿。此时尘柄入巷,软热紧致,含得他倒吸口气,缓缓动作几下待师弟一适应便用力抽插起来。

    李忘生被他上下颠弄,双腿大开,虽面前挡着层竹帘,还是不能放开,只咬紧了唇绵软轻哼,间或被顶得狠了,便哼得更急促大声些。

    往常他便容易害羞,只有情热期才能放浪主动些。谢云流受不住他情热期的勾引,却更受不住他这羞涩别扭的模样,听着他低声哼吟,胯下更是肿胀发痛,打年糕似的猛出猛进,次次抵到那紧致深处,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顶进去才能罢休。

    李忘生受不住如此强悍的顶弄,一时被撞得破音,哀求道:“师兄、师兄,太深……啊、轻点——”

    殊不知他越这样示弱,谢云流越是抵抗不了,胯下生风,弄得更加凶狠。

    一时间小小的乌篷船里抽泣喘息交织,暧昧水声密实拍击,直到传出绵长一声低吟,才渐渐恢复平静。

    李忘生犹自战栗着,脱力地倚靠在谢云流怀里,眼角湿红一片。

    待他缓过来些,谢云流才将人轻轻放倒在座位上,又将纤白衣袍轻轻掀开,就见腿间股缝一片淡红,柔软手帕方触碰到,便引起人一阵轻颤。

    却见股间水亮胭红那处微弱翁动,挤出小股小股的白灼。谢云流细细擦拭着,心中却怪那小嘴yin靡勾人,只叫人口干舌燥,觉得区区方才那一次远远不够。

    可哄骗着师弟做一次也就罢了,他那般皮薄的人,再来一次怕是真要生气。

    谢云流将人服侍着穿戴整齐,望着对面那张沾红玉面、湿润杏眼,吞了吞口水。

    可从前那些年,他明明也是不屑俗欲的。何况师弟这般不染凡尘之姿,哪会让人想到这些腌臜之事?

    ——难不成这便是道家先入世后出世的缘由?谢云流暗自分析道。

    人须先有情,才懂何为情。他对忘生生出情,因此为对方一颦一蹙而动情,又由情催发了欲,阴阳交融相合,乃是顺天道而为,这便又是一种修行了。

    心中正想着,就听师弟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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