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小哥他为什么那样_食髓知味上门找的騒货(3)(脐橙/强制草S/无套内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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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髓知味上门找的騒货(3)(脐橙/强制草S/无套内设) (第1/2页)

    濒临高潮却遭此限制,华彰几欲崩溃,狼狈不已地立刻要伸另一手去继续摸自己的yinjing,一边还颤抖着骂他:“松开...疯子、让我射…!”

    孟扬做惯了汽修工作的有力大手轻而易举擒获华彰狂乱伸向欲望的手,又像第一次一样单手就把华彰两腕牢牢控住。力道之大,根本不用怀疑明天必然会留下束缚的痕迹。

    他已经等了很久,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孟扬迅速用空出的另一手握着自己的jiba,胯紧贴华彰股间,guitou抵在已经被分泌的体液和润滑油弄得滑腻粘稠的xue口,色情地蹭动。孟扬喘着粗气,声音有得偿所愿的自得、有欲望被绷到极限的狂乱,专制而蛮横地逼问他:“三根手指就够了吗?嗯?要不要换成大jibacao你?!”

    硬烫而rou麻的触感让华彰如同过电般抖若筛糠,濒临高潮本就是理智最薄弱的时刻,更不要说抵着他的是他更渴望的东西。他这就神志不清、大叫着求道:“让我射...!插进来...!要大jibacao啊——!!!”

    话音未落,孟扬已经狠狠把粗长火热的roubang干了进去,一口气插到了底,saoxue饥渴到了极点,一被喂就欢乐地咀嚼着,抽搐收缩达到了高潮,yinjing像小喷泉似的弹动着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jingye,溅落在他的、孟扬的胸膛上。华彰失控地呻吟着,被勒止住的欲望现在有如大坝决堤之后瞬间的涌流,比直接登顶还要爽,他的表情又yin又痴,哪还有先前半分盛气凌人的样子。

    “...cao...!嗬…jiba插进去就射了?...真紧,好sao的洞。”

    孟扬只觉得yinjing被他的sao洞咬得爽极了,被激得不行,喝了酒之后本来就没轻没重,霸道得要命,这时说的下流话比之前还要放肆,真是跟最初华彰见到的礼貌而有些拘谨的青年判若两人。他根本就没因为华彰还在高潮就体谅他,甚至还有些粗暴地压下身,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捏紧他得臀瓣凶猛地掰开,固定在自己胯间挨cao,啪啪啪地猛干,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往里凿。

    “shuangma?我好想您,华先生…我这些天每晚都梦到像这样干您…”

    高潮时被这样猛烈抽插,华彰又难受又爽,这才刚开始就被干得断断续续地求饶了:“啊!...不要...!受不了了...别插这么...唔!”

    喝了酒的孟扬任性至极,不乐意听见他说不要,没等他说完就低头用吻把他的嘴堵住。勃发胀热的roubang依然霸道而强硬地在窄紧的rouxue里进进出出,依然次次尽根没入,但抽插的频率还能算是体贴地放缓了一些。

    华彰上下边都被堵着,抗议和呻吟只能化作唇舌交缠间的呜咽,伴着津液被搅弄不休的粘稠水声,上边是,下边也是。

    孟扬似乎真的很喜欢和他接吻,他的吻仍然算不上有技巧,或者说仍然是不得章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直到不适感尽数化为快感时,华彰求饶的呜咽已经变成欲拒还迎。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同时径自把roubang拔了出来。华彰被那下干脆的拔出带得身体一抖,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本该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已满是情欲,瞳孔都有些涣散。

    孟扬才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下下面,然后引导华彰骑在他身上挪动屁股,挪对了,挪准了,沾满yin液的滑腻roubang卡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股缝,随着华彰喘息时身体起伏而不断滑动,又逗得他战栗不止。

    “还没吃够jiba吧?华先生。”

    孟扬咧嘴笑了,眼眸中醉意不减,就让那种爽朗带上了几分邪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和恶趣味:“我累了,您自己动,可以吗?”

    一被cao开,华彰就有点抵抗不住欲望。比起羞耻,他显然更急于让阔别已久才刚吃上几口的粗大roubang再次填满发sao的rouxue。于是他急迫的吞咽了一下,便如孟扬所愿地抬起屁股来,手打着抖主动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roubang,对准渴望得直打哆嗦的小嘴,让它深深吞了下去。

    “哈啊…好满——”

    华彰身子都绷直了,仰着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他的声音从来又冷又低,这时却带了些颤抖的媚意,很是勾人。

    他缓过刚插入的劲来了,却见孟扬还是没有动作。

    “动、…动一下。”

    孟扬也很想就这样顶他弄他,但那可以稍微搁置一下,因为现在另一种欲望更为急迫。

    他低低诱惑他:“自己动好吗?…华先生。就像骑马一样骑我,在我身上摇,可以吗?”

    这种话只会把华彰激得更性急,他受不了了,羞耻也顾不上,便在孟扬的胯间不得要领地小幅前后摇动起身体来,连身前硬挺的性器也跟着动作在空中摇摆晃动,好不yin荡。

    看着平时尊贵而凌厉的男人被cao开后的反差模样,孟扬性欲高涨,被含吮着的性器在那处泥泞的软xue里愈加硬胀。

    “sao死了...”酒精让孟扬比清醒时更直白粗俗,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色情地研磨了几下:“比我想的还要sao。下面的洞把我jiba都要吸断了...华先生摇起来好漂亮。”

    身为男人被夸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至少对华彰来说是如此,所以他在身体颠弄中教育他:“啊、啊…别用那种词形容我...”

    但他正被大roubang研磨得爽,斥责的话语凌厉少了六七分,一看就知道是纸老虎,让人格外想要得寸进尺。孟扬眼中欲色更浓,假意讨好:“嗯...对不起,我错了。”

    “那华先生要用被干软的sao洞惩罚我吗?”他说话时主动捞过华彰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再把华彰的屁股高高抬起,xue口堪堪吸住guitou:“像这样?”

    孟扬松手让华彰自己跌坐下来。

    “啊!”

    一下子插到了底,刺激极了,这叫华彰一下子尝到了骑乘位的好处。如果说刚才他摇屁股其实是因为不会,那么现在便是一点就通了,他见孟扬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便主动咽着口水尝试性地把手撑在孟扬的腹肌上,自己抬起屁股,让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胀yinjing因此露出水光淋漓的一大截,像刚才让他爽极的那下一样,在roubang即将要脱离xiaoxue时又放任身体自由坐了下去。

    “呃啊——”

    “华先生玩的好开心。”

    如此往返几遭,华彰逐渐掌握了个中诀窍,开始节奏地上下起落,用那口yinxue不断taonong孟扬的性器,并克制地喘息呻吟着。

    华彰自然意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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