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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在不被发现的距离。我看到了他对你做的，他是野兽中的野兽，他不值得你追求。”

    犬夜叉抽回手，皱眉，“奈落……知道吗？”

    “现在还不知道，但他会知道我们知道的一切。”说着神乐把自己的电子红眼取了下来，展示在犬夜叉面前，“这个，只要一扫描。”

    犬夜叉盯着发红的义眼，心里打着计划，“这个，你能再安装新的对吗？”

    神乐立刻收手，忌惮地后退了一步，“你……你最好不要这样做，我大脑中有备份，除非你准备把我毁掉。”她把眼睛安回去。

    犬夜叉放弃。他有些烦躁，并开始做心理斗争：好吧，让那只狼知道他被他爱的人强jianian，会有些丢人，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

    但是，真的很难堪。就像是你一直信奉的真理被人论证不过是一场谬误。你爱的人对你根本不在乎……

    这样的打击可大可小。

    对犬夜叉来说，罪恶之子、背德luanlun，这样惊世骇俗的事，他承担的已经够多了，不论什么后果，哪怕被全世界抛弃，他都无所谓。

    他要做的，无非是为了心中的一丁点爱而战斗，战斗，战斗至死。

    可是奈落要知道了……他的天真和荒谬会被他当成把柄，狠狠践踏。他甚至不用说话，一个眼神，犬夜叉就能明白他的讽刺和嘲弄。然后他会继续这个议题：你和他完全不适合，而我，我在等你。

    这里也有一个他自己经常会忽视的前提，奈落和别人不一样。

    那么问题是——为什么战斗到现在，他还没有死？

    “你走吧。”犬夜叉对神乐说，“告诉奈落，我仍然会履行保护他的承诺，但不再是近距离。”

    ……

    “实验第89，目标是600磅且攻击性十足的黑熊，释放。”助理拿着记录本，推了下眼镜，对着透明的观察室。在她身边，有一群工作人员和保镖同样看着观察室内，用一样的冷漠目光。

    “OK……实验对象击杀动作很果断，很迅速的判断敌方的弱点，十次攻击，哦不，九次攻击杀死黑熊，致命伤是上下颌断裂导致大脑死亡，实验到此结束。”

    工作人员忙忙碌碌，过了一会儿。

    “实验第90，目标是……啊，谁选择了这个？”助理回望身边的人。

    一只……还是幼年的白色萨摩犬。

    “我觉得实验对象要广泛，”一个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站出来，“不能只用一些比较凶猛的人或动物，我们可以观察他对可爱动物的反应。”

    “我只是不想做无用功，何必浪费一只狗。”助理皱眉，再次望向观察室。

    有人小声对刚才发言的工作人员咬耳朵，“以后尽量不要拿狗做实验，助理喜欢狗。”

    小小的萨摩犬一被放进去就被里面的血腥味吓到了，远远的瑟缩到离银发男人最远的角落。银发男人露出好奇的样子，慢慢靠近狗，最后伸手抚摸着萨摩犬的脑袋。而小狗没什么积极的反应，趴在地上，嗷嗷的叫着，似乎很沮丧。

    众人观察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到和前面几十个实验一样的残忍场面。

    “好了，实验到此为止，放他出来吧。”助理终止道。

    “用先电击吗？”旁边的保镖问。

    助理瞄了一眼了观察室的地面，那上面有密集细小的凸起纹路，实际上是一种电网，电压可达7000伏，她又看向抚摸着萨摩犬的男人，决定道，“不用电击，他现在没有威胁。”

    这时，高跟鞋的声音从外面走进来，是戈薇，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黑色的眼睛时刻保持着机警和锐利的光，一进来就问，“怎么样。”

    助力把记录本递过去。

    “很奇怪，他现在的状态出奇的好，但好像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包括看我们的目光都没有了恨意。”

    “不记得了？他前天是自己回来的？”戈薇敲着记录本。

    “是的。”

    “那他不记得了？是装的吗？”

    “不像，或者说是目前无法确定。他回来时经历了严重的晒伤，一到基地就昏睡了四个小时，不过他恢复的很快，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他坦白地像个孩子，问什么都会回答，但几乎什么也不知道。没有是非观，没有仁慈心，嗯……或许有一点，必要的时候他可以变成战斗机器，杀伤力惊人。”

    戈薇眯起眼睛，审视着观察室的银发男人。男人现在抱起了那只狗，正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四周，而他怀中的那只狗狗，向外探寻的目光和他的异常同步。

    戈薇看向杀生丸的同时，他也看过来，要不是清楚观察室的玻璃是单向视觉，她甚至都觉得这人在看她。

    观察室里的男人开始抓萨摩耶犬的头，指头不小心伸进了狗的嘴里，在其犬牙上划开了一个血口。男人沮丧地收回手指，伤口立刻就愈合了，小狗下意识地舔了舔鼻吻。

    这男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众人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事情发生，助理便继续汇报，“三天前，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对他进行了化验，发现他有过极度兴奋的经历，他摄入了大量血，然后发生了性爱。”

    戈薇挑眉，“我们之前给他春药和泄欲工具，他也从来没顺从，还以为他是性冷淡。”

    助理点头，“我也这样想，因此做了他的血液和其他吸血鬼的血液对助兴药物的抗体检测实验，也亲自在其他吸血鬼身上进行了个体检测。事实证明，助兴药的效果非常好。就是他本人的问题，是他在压抑。”

    戈薇嗤笑，“被盯着的母鸡下不了蛋么……”饶有兴致的看着银发男人，思索道，“把他房间里的摄像头全部拆除吧。”

    “嗯？要更换吗？”

    “不，拆掉就好。他不是失忆了吗？我们这次做好人。”说完，戈薇把记录本还给助理，准备离开。

    助理脸上有疑问，但她还是立刻点头，“好的长官，但是……还有一件事。”她犹豫着。

    戈薇停下脚步。

    “就是……虽然杀生丸失忆后确实像个孩子，但他仍然……呃，对红色的东西，对……犬夜叉这个名字，有执念，我是说这个名字，他……他非常有执念。就像一个孩子索要糖果，他会向任何人索要犬夜叉。”

    戈薇冷漠的脸失去了平静。她厌恶地皱眉，握紧拳头，胸脯上下起伏了一下，接着说，“把里面的电网打开，最大档，半个小时后再放他出来。”

    “是……”助理回答。其他人鸦雀无声，都对戈薇对转变惊到了。

    等到戈薇走远，保镖问，“现在放电吗？”

    助理恼怒，“不，你脑子被狗吃了吗？把那只狗带出来！怪物经得起点击，但那只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