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5为伊消得人憔悴/容器改造温柔/杀了我吧/本座还是只中意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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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为伊消得人憔悴/容器改造温柔/杀了我吧/本座还是只中意你 (第3/3页)

识到重楼想做什么,连滚带爬地想往前蹭:“不要!”

    可重楼已抢在颤动的xuerou还在往中间合拢的罅隙,将欲闭未闭的rou道狠狠劈开。

    “呜嗯!”飞蓬的双腿一下绷紧,又在重楼后撤时被拖得发颤。

    他的小腹被撑得太过于鼓胀,可怖到让人不忍目睹。

    后xue更是绷紧到从鲜艳脂红变成了透明浅粉,失了血色地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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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额角上的青筋拧得极紧,他又一次挺入,强势狂野地快速撞击,好像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发泄。

    却又一遍遍抚摸和亲吻飞蓬绷紧的背脊、胸口、腰线,极力将他僵直的身子晕染上更多快意,再放松地倒进自己怀里。

    淋漓尽致的矛盾感中,冲击始终巨大,飞蓬的意识被碾压得稀碎软烂。

    他无助地夹紧了甬道,又无数次被过粗过长的兽茎严丝合缝填满充斥,直直插到肠道尽头,时轻时重地摩擦着胃囊底部。

    那种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顶弄,似乎下一瞬就要被插捣胃袋的压力,又随着吮吻和啃噬遍及全身,让飞蓬升起自己彻底被重楼控制的崩溃。

    “不…不要…魔尊…魔尊…你杀了我吧…”他低泣着叫了很久,却是除此之外,连咬舌头都没有机会:“杀了我…”

    重楼自始至终,都沉默着,却也注意着。

    飞蓬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道,鼻音和呼吸亦是极浅,比落花微雨还要轻盈。

    他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是被彻底改造成完美贴合的容器,成为魔尊发情期的固定用品,直到在永无止境的绝望里彻底破碎。

    重楼垂眸再次亲吻飞蓬,但依然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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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不断地暴击持续大半夜,最后滚到了床边。

    神将倒在榻上,双腿大张,被烫得浑身痉挛。

    魔尊把怒张的兽茎从他体内缓缓收回时,被撑圆胀大的xue口没能合拢。

    从外面能清晰看见,里面的桃红软rou吸满粘稠白腻的魔精,一抽一抽地收拢缩紧,再一跳一跳地缓缓张开,然后再缓缓向内挤夹贴合。

    飞蓬的脸上全是泪水,失神地仰望着幔帐顶部。

    重楼安静地看着他,一双兽瞳暗沉得可怕。

    “咕噜。”忽然,一波浓精盛不住地滑出xue口,击打在床边的地面上,足足一小洼。

    当重楼的手掌再次卡上腰间,将飞蓬带入浴池,手指在后xue里抠挖出一坨又一坨浓稠白精时,他总算有了反应。

    神将的声音,在第七日凌晨的寂静深夜里,既空灵又冰冷,既无助又死寂:“魔尊,你是不是很得意?”

    “没有。”暴虐的金色与纯正的血红融合,重楼垂眸去看神情漠然的飞蓬:“你之前的问题,本座现在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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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手掌覆在内部已被清理干净的小腹上,施术将飞蓬身上属于神农一脉的封印解开,淡淡道:“冥君可以走了。”

    饶是飞蓬已经满心绝望,也不禁呆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可熟悉到让他落泪的神力在体内流转,飞蓬霎时间便暴退数步,站在一个随时可以出手的距离。

    “锵。”重楼挥了挥手,照胆神剑倾斜着插入土石,就在飞蓬面前:“一并带走。”

    飞蓬谨慎审视地看着重楼:“魔尊何意?”

    他已发觉,自己身上的封印是解开了一半。

    另一半是女娲娘娘的手笔,重楼作为魔尊,自然解不了。

    一遍遍回想坚强地自己都要佩服的飞蓬,刚才是如何在榻上一遍遍被逼求死,自身也无数次想自裁,只是被自己提前阻止,重楼反倒笑了:“何意?”

    日后还能看见,或许,还能用伤痕与鲜血,去迎接你执剑的手,总比让你一日比一日枯萎的好。

    他将那抹落寞伤感、自嘲心痛藏得极深,只扬起了锋锐的眼眉,将魔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完全展现:“本座行事,何须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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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忍再看神将怔然含恨的眸光,也怕兽欲本能万一有一瞬胜过了情感理智,重楼垂眸掸了掸新换的披风。

    “如果非要一个答案…”适才耳鬓厮磨的气息还在眼前,未曾远离,魔尊终究是又一次装作漫不经心。

    他抬眸,对神将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本座还是……只中意你。”

    这最后一语,笑音中蓦然带起邪气。

    飞蓬的脸上顿时浮现怒意,握住照胆神剑剑柄的手用力捏紧。

    “轰!”就在重楼警惕地以为,他要和自己大打一架再负伤而逃时,飞蓬提剑疾驰,一瞬间便找准节点,劈开异空间冲了出去。

    重楼不由得愣了愣,然后“噗”地笑了出来:“好个飞蓬。”

    装得倒是能唬人,怕是从开始就防备我再改心思呢。

    他笑着笑着,眸中金色又开始暴动。

    重楼便坐在池子里,神色平静地竖起炎波血刃,将一枚枚鳞片、一块块绒毛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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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之前在飞蓬身上发xiele很多欲念,但他还是不敢一次性下手太重,生怕气血不足令意识模糊,直接让兽欲彻底爆发,以致于追上飞蓬,造成最糟糕的后果。

    于是,适当的剧痛与失血便是唯一的出路,魔尊一次次地找回理智,直到再一回被情欲困扰。

    循环往复。

    黑暗中,重楼渐渐痛得热汗淋漓,只好把缠裹了飞蓬很久的尾巴抱得更紧。

    他又将新仙界与飞蓬一战的披风也翻出来,盖在身上。

    “还有几天。”蜷缩在飞蓬沐浴时所在的角落,重楼自行团成一团,低声安慰着自己:“就几天了,再忍一忍吧。”

    反正,弥漫周遭的熟悉气息,属于自己发情期选中伴侣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可以作为安抚。

    这么想着的时候,魔尊的齿列动了动。

    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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