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二的烦恼_二十六 我知道我或许是错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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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我知道我或许是错的 (第1/2页)

    我哥说,下辈子。

    好亲缘难得。

    可如果我真有“转世为人”的下辈子,我宁愿轮回畜生道无数次,也要争取再和我爸妈,和我哥成为一家人。

    我们兄弟虽然因为一些事闹得不太和睦,但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存在内斗与竞争。

    相反,作为修复兄弟情的一环,我本打算明年年初正式参加我哥公司的武器运输承包商竞标……

    说来惭愧,我名下这间国际物流公司已成立六年有余。

    自初创阶段至今,我还是第一次向人事部请了长达三天的无薪病假,第一次花费半小时和秘书处的jiejie们交代这三天的安排,拜托她们转达。

    因为,我哥只允许我在有他监督的情况,免提通话半小时。

    谁知,通话结束前,jiejie悄悄告诉我:缉私局的陆处联系不上我。他亲自找到公司,写了一张奇怪的字条留在秘书处。

    ——孟蓁,猫在我家等你。

    我哥抱着赤裸的我,安静地露出非常美丽且冰冷的笑容。

    我在想猫,在好奇陆如琢的家会是啥样。

    我哥则用手指慢慢划过我的脊柱沟。

    “孟蓁,你在陆如琢重新站起来那天,纹下这行祈祷经文…你觉得,你哥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我脊椎之上的祈祷文像一串花纹。

    若将它翻译成B国语,大意是:愿他平安,得偿所望。此后万般艰难,万种恶业,皆由我受。

    我:“…知恩图报?你会觉得我懂事了…艹!”

    总而言之,我结结实实毫无保留地受了三天三夜的家法,挨着没完没了的罚。

    或者说,我哥和我断断续续发生了许多次性关系,打了很多场架。

    庄园内外守备森严,除了常规的自动式安保武器,另配置有防空安全网和反无人机监测系统。

    而我哥是我人生中最初最强的格斗老师。

    我插翅难飞,手无寸铁,腰酸背痛,屁股又肿又麻,全身没半口好皮。

    我看见我哥后脊那八道新鲜的鞭伤……

    我的胜负场数可想而知。

    我屡战屡败。

    在被我哥翻来覆去咬脖子咬脸,打屁股,cao后xue,搧或者用手指插弄新装备的过程中,我抽空总结:相较于我哥的性情、性欲和性癖,我们同父同母血亲兄弟luanlun似乎都不算什么大事了。

    尤其是此刻。

    我听着锁链的摇晃声,黏哒哒的出入声,望着我和我哥头顶的红绳,绿树,万里晴空,喘得头晕目眩。

    …竞标的事就算了吧。

    我不能有命赚钱,没命花。

    为了花钱,我应该尽快把自己从我哥的重型武器上运走,一路运到世界尽头。

    运输第一步,我要先吃顿饱饭。

    我裸一天,饿一天了。

    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多,我哥的卧室里久久回荡着屁股和胯骨撞击声,我的叫骂和粗喘,我哥的逼问和轻笑。

    当天色由漆黑转向藏蓝时,我哥终于第一次射精。

    他脸颊绯红,微微蹙眉。

    我哥看着我,吻着我的额头,表情很美。

    他又亲我的嘴,解开我的锁精环:“…孟蓁,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回到我身边。”

    我耳内嗡鸣,眼前发黑。

    ——等?

    我躺在我哥床上,一边射精,一边咬我哥,骂他是乱发情的变态。

    我哥笑了一声,摘下安全套。他把半昏迷全湿透的我涮干净,嘴对嘴喂我喝水喝营养剂。

    我哥用我的手将特调药膏功能包括镇静止痛消肿收敛涂满他的性器,用我的手自慰,又把硬挺的滋润的赤裸裸的它插回我初遭劫难的后xue里。

    结果,我习惯性在五点多醒来,不仅没能完成每天十五公里晨跑,反而被一直没睡的我哥直接抱上早餐桌,cao后xuecao到射精潮喷。

    那药膏的效果非常奇妙非常好。

    我哥每一次插入,我都感觉像昨晚的第一次,又疼又爽又暴躁。

    我憋住了。我没射尿。我没彻底丢脸。

    我只是累得像跑完一场五十公里负重越野。

    我哥则生机盎然。他正凶狠地咬我汗湿的脸。

    我哥:“孟蓁,如果我们是同一天出生的连体婴就更完美了…一分开就会一起死的那种。”

    我:“……”

    他抚摸我湿漉漉的阴阜:“还不肯叫我哥哥吗?还不愿意让我cao你这里吗?”

    我抓破了洇湿的白桌布,机械性地摇着头。

    随即,我哥报出一个我们都不会忘的年月日,精确到时分秒。

    我哥笑着按了按我酸胀变形的腹肌:“哥哥在那一天生了一个很快学会说话的宝宝。”

    “你想给哥哥生一个宝宝吗?”

    我也沙哑地笑了一声。

    我挣扎着抬起手,替我爸妈给了我哥那张美艳动人的脸一记重拳。

    我哥很重视他的脸。

    所以,我失去了我的早饭午饭和内裤,被我哥锁住yinjing,双臂挂到后山植物园里的一棵桃树——我的诞生纪念树上“荡秋千”。

    此刻,我一丝不挂,双脚离地,又在挨罚。

    或许是夏天到了,午后山野温度偏高的缘故。

    我哥纤浓的睫毛都泛着潮气。

    他肩披黑衬衫,敞露脖颈和胸膛。

    动静之间,这晃眼的一大片皆如我哥的脸庞那般,像满树灼灼生辉的春桃。

    我悬着空,重心不稳,落不到实处。

    虽然我哥用背后位断断续续插了我一百来遍,但他次次都故意不往深了cao。

    我哥与我保持固定距离。他抓着我布满牙印的腰,我布满掌印的屁股rou,浅浅地用guitou来回割磨我的前列腺。

    我“没手没脚”,想安慰躁动的装备们,想借我哥的性器官爽一爽都没办法。

    我正欲和我哥讨价还价,想让他把玩具给我,我哥却轻易放过我。

    他一边整理西裤裤链,一边施施然走到我身前。

    三两只黑蛱蝶飞离茂密芬芳的花丛。

    我哥系好衬衫领扣,目光随即落到我腿间。

    片刻后,他眼睫扑扇。

    我哥:“小脏狗,你湿得能浇花了。”

    我:“……艹。”

    我不得解脱的yinjing高高翘起。我哥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它后面的东西:我哥中午喂进去的jingye,我yindao分泌的yin液,正顺着我汗透的浅蜜色大腿缓缓往下流,水rujiao融,渐渐汇成一股。

    我哥忽然开口:“小,孟,董。三天假期结束后,想去正常上班吗?”

    我哥很关心我:“小废物,我不想一直这样欺负你。”

    我心头一动:我哥对我真好。

    我还以为我要被关到下辈子。

    我哥:“条件是,你必须和我随时保持联系。你必须佩戴定位脚环,监听器和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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