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婬器(变双/生子/共妻/父子)_在画家面前啜泣请求X,大肚被弄,雪肤绘上孕中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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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画家面前啜泣请求X,大肚被弄,雪肤绘上孕中艳 (第1/3页)

    年轻的画家抱着画架,有些手足无措地停在宅邸的长廊里。

    “请往这边走。您所要绘制的肖像画的主人公,还在前面。”

    “哦……好的,好的,谢谢。”

    画家收回了目光,跟上了引路的仆妇的脚步,少见地流露出点局促来。

    他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穷酸小子,与之相反,他年轻、才华横溢,近年来在沙龙中声名鹊起,被请去为贵妇和她们的女儿绘制过肖像,也以高价卖出了几幅画作。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邀请来到这样……煊赫而负有凶名的家族,去完成一幅肖像画。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沿途一路走来,那些明显过分精壮、衬衫下裹出肌rou轮廓、肩膀上捆着皮革枪带的男人没有使他面露异色,让他感到惊讶的反而是宅邸中的布置,那比他想象的要低调优雅得多。

    没有突兀的装饰,没有刻意赘述的建筑语言,旋过门厅,从侧方的楼梯一路拾阶而上,日光透过彩窗投在墙壁与橡木壁板上,留下漂亮的光斑,错落有致。光线的尽头处挂着一幅油画,作为墙壁的饰物,沐浴在散射的微光里,美不胜收——而画家一眼认出了那幅作品的来处,《维纳斯和阿多尼斯》,文艺复兴时期的名作,去年年末在伦敦苏富比被以1200万磅的价格拍出,现下稀松平常地挂在了走廊的墙上。他看得怔愣出神,直到被仆妇叫了名字,才回过神来,跟着对方向前走去,心里的想法暗自翻涌……

    ——如果只是被这样随意地挂在走廊里,说明它在这里还不算珍贵的东西。

    画家边走边默默地想,把那幅画抛在视野的余光里。

    真正珍贵的东西必然还在前面,就如引路的仆妇所言。那件真正珍贵的东西,比价值千万的画作更受重视,被锁在房间之中,锁在红色丝绒与乳白绸缎之下,每拿出一次就要打开一重重箱匣和锁链,令别人欣赏一次便意味着要发生更深层次的利益交割……

    ——这不就是他这次绘画的模特,那位年轻又神秘的小夫人么?

    他忍不住想道。

    关于那一位小夫人的传言很多,甚嚣尘上,传播极广,连他这个圈外人都有所耳闻:

    有人说他是男性,也有人说她是女性;有人说他白皙娇小、羞怯可爱,也有人说他妩媚高挑放荡大胆;有人声称他是老教父生前的续弦,不过因为犯了错而沦落到此种境地,也有人驳斥说他明明一开始进入家族的身份就极不体面,是个为教父供酒的蒜头鼻酒商的年轻情妇,据说跟着对方跑到意大利时连高中都没念完;有人认定他是前后两任教父的禁脔,被用金链牢牢锁住,连脚掌都无需落地;也有人觉得他谈不上所谓禁脔,只是被毫无怜惜地使用糟蹋,作为家族性器而公用共享——毕竟算上他肚子里怀上的这一个,三个孩子的父亲没有是一个相同的。

    从错综复杂的传闻中提炼不出他的眉目轮廓,反而令人更加困惑。年轻的画家没有见过小夫人的真容,暗暗好奇,愈加多了几分期待。

    这位……小夫人,究竟是什么模样,会穿着怎样的衣裙、以怎样的姿态、怎样的开场白来同自己相见呢?

    “就是这里了。您请进。”

    “好的,非常感谢。”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推开画室房门,他所见到的会是一个年轻鲜嫩、浑身赤裸的双性艳姝。

    小美人坐在椅子上,脚尖微微点地,高高隆起的肚腹下半露着红胭胭的女xue和束着金环的粉稚roubang,肌肤胜雪,乌发及肩,眼神雾蒙蒙的,嘴唇不知被谁吮得嫣红,映衬着乳尖的红宝石,娇嫩的脖颈、胸乳和腿根上点缀着金饰,奶孔和尿道都用金塞牢牢塞住,堵住欲望放纵的出口,宛如一桩色情的yin刑。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这副姿态无比自然坦荡。没有痛苦,没有羞耻,似乎这样光裸着身子,除了金饰什么也不穿才是常理,理所应当般晃着丰腴的奶子,一身白腻皮rou在日光下微微闪光,于呼吸中微颤着起伏出曼妙的曲线。仿佛就是画中赤身裸体的维纳斯,不过比维纳斯更为年轻娇艳。

    画家抬头瞥了一眼,一瞬间便耳根guntang,热流直冲下腹而去,只能匆匆低头,用俯身行礼的动作稍作遮掩:

    “您,您……我是来为您和您腹中的孩子……绘制肖像的人。很荣幸同您见面,小夫人。”

    “唔,不用……您实在太客气了。”

    小夫人弯起唇角,本能般回应。他迷迷蒙蒙地抱起孕肚,扭着屁股欠了欠身——他怀孕的月份已经很大了,再有一个月就要临产,肚子沉甸甸地翘在两腿之间,压得他前后两xue直出汁,连堵上塞子都不停流水,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潮热的快感几乎从不间断。

    “您……咳,”

    眼尖地瞄到一股黏腻的水液顺着小夫人的腿根蜿蜒流下,积在脚踝边晶莹闪光,画家一时间忘记自己原本要说什么,张口结舌,只直直盯着那yin乱的水光,感觉小腹那一团火越烧越烈,欲望在下身鼓涨示威,几乎涨到发痛。

    “咳咳,对了……”

    他勉强收回目光,余光瞥见了房间角落里挂着的镜子和衣裙,灵机一动:

    “小夫人,您希望……在画里穿上什么衣服呢?”

    “就由您来决定吧。”

    小共妻夹了夹腿,面颊上蒙起一层雾粉色的细汗,xue心的yin铃轻轻响了一声,顺着腿弯滑落到脚踝的yin水滴滴答答,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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