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十夜情人(萩原研二)_久川:听说你有恋人?(伪tr/羞辱/灌肠/踩/恋人的电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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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川:听说你有恋人?(伪tr/羞辱/灌肠/踩/恋人的电话) (第2/4页)

肚子被撑出一个弧度。会阴处的刺痛感减少,但肠子里的刺痛却加重,那柔软的rou壁就像被坚硬的毛刷一遍遍清洗,又好像是有无数的细针在扎。

    刺痛、灼热。

    ……好痛。

    额角满是细密的冷汗,萩原研二用左手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右手则托着沉重的酒瓶,而这仅剩的最后一瓶酒却怎么也灌不进去了。

    ……好疼……

    酒瓶逐渐脱落。

    ……不行了,好疼……想放弃了……

    “啊啊啊——”

    萩原研二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就像是遭受到重击,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个趔趄,向左侧倒下。

    ——酒瓶被猛地插进一截,万幸的是这个酒瓶的形状是扁圆的,瓶身并没有进入体内,如果换成常见的瓶装,他现在可能就要被送去医院了。

    ——还是以这种最狼狈的姿态。

    “罪魁祸首”则悠哉地收回刚刚踹向酒瓶的脚,那双黑色的皮鞋踩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无声无息地走到青年的右侧,然后用鞋尖轻挑他的下巴。

    “到极限了?”

    男人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那种表情几乎可以让被看的任何人产生羞愧感。

    萩原研二也不能免俗——即使他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

    “对不起……我不行了,求您放过我吧。”

    他浑身颤抖,抱着肚子,蜷缩起来侧躺在地上——为了不压到肚子——紫色的眼睛被蒙上一层水光,脸色可以说是惨白,而那个还满满当当的酒瓶依旧插在他的后xue里。

    ——没有得到男人的许可,他不敢擅自将它拿出。

    久川清当然不可能现在就“许可”,他背着手,鞋尖一路从脖颈划到那锻炼得很饱满的胸肌上。

    然后一脚踩在那粉嫩的乳粒上。

    ——甚至还左右碾了碾。

    萩原研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疼痛让他几乎一瞬间就分泌出过多的泪水,而与眼泪一起落下的,还有他变了调的哀鸣。

    ……皮鞋没有在那里停留,因为久川清的最终目的地不是那里。

    他收回脚,‘好奇’地问:“很痛吗?”

    半长发青年小声的吸气,他眼神哀求地看着男人,漂亮的紫眸被泪水浸湿,丝毫不见之前大喊大叫时的气势。

    “看样子确实很痛啊。”久川清施施然地围着青年走了两步。

    脚步最后停止在青年小腹的前方,他将青年那条碍事的腿用脚挪开,轻笑一声说:

    “那为什么你却硬了呢?”

    萩原研二一愣。

    鞋尖蹭了蹭roubang,久川清用平淡的语气说:“看看你的roubang,小色狗,你的男友知道你这么贱吗?”

    “贱到……踩一踩就会射了?”

    ——那一刻,萩原研二仿佛是听到了地狱传来的声音,但他的眼神却不受控制得向下看去。

    黑色的皮鞋被提起,然后轻巧地落下,前脚掌先是落在流水的guitou上,鞋底粗粝的花纹若有若无地划过娇嫩的黏膜,再是踩住充血硬挺的柱身,然后就像是踩着路边随便哪个不起眼的石子那样,随意地前后滚动几下。

    脆弱的男性器官怎么可能能承受如此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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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萩原研二疼得浑身哆嗦,脸上全是大滴的汗珠和泪珠。他想要合拢双腿蜷缩起来,或者后退逃到任何一个可以保护他的地方。

    “求求您,我错了,不要!不要踩,我错了,放过我吧!”

    久川清垂下眼,看着拽住他的裤脚,痛苦地哀求他放过他的青年。

    深蓝色眼睛的男人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意,而这笑意却不进眼底,被注视的青年仿佛被吓住了,一下子噤声,只留下了几声无法控制的抽泣。

    “不要乱动,要是一不小心……”

    他暗示性地将后脚掌落在地毯上,以此为重心,用前脚掌左右摩擦着有些变软的海绵体。

    萩原研二的抽泣声染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情色,他知道躲不了,因此听话得没有乱动,甚至放开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裤脚。

    他哭着小声地哀求道:“呜……求求您,不要把我弄坏……”

    男人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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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把你弄坏?明明已经得趣了,还嘴硬装什么呢?

    皮鞋将roubang压在羊毛地毯上,粗粝的鞋底花纹如同挑逗一般,或轻或重地点在roubang上面,让原本软倦的海绵体再次充血胀大。

    萩原研二痛苦的哭声逐渐变了味,他甚至在男人刻意放轻、一触即离的戏弄下,主动将性器往鞋底送。快感传到大脑,让肚子里灌满的酒液似乎都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他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时竟觉得有些安心。

    皮鞋不紧不慢地玩弄脚下的rou体,久川清计算着青年的状态,让他逐渐沉溺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下,失去反抗的意识。

    脚下的roubang似乎在跳动,男人将脚挪到了圆润的肚子上,在那双朦胧的紫色眼睛看过来的瞬间,毫无征兆地用力下压。

    ——本就只剩一小截在体内的酒瓶被冲出,无声地落在地毯上,括约肌仿佛失去了作用,后xue如同失禁一般喷出酒水。

    ……大脑一片空白,萩原研二知道自己是睁着眼睛的,也知道他在发出声音。但他几乎看不见任何有颜色的东西,好像一切都裹上了纯白的毛绒地毯,柔软得让他晕眩在其中。

    大量的酒水喷完,剩下的便汇成蜿蜒的水痕,从后xue被瓶口撑出的那个合不拢的小口里缓缓流下。

    久川清望着在地毯上存在感很低的白色浊液,表情彻底冷下去了。

    “真是yin荡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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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鞋尖沾了一点浊液,然后将它涂在半长发青年的脸上,那么是暧昧的动作,被他做的却像是在看那里适合下刀一样。

    涣散的瞳孔微微聚焦,萩原研二那白色的世界里多了一抹黑色。他发现了在他脸上划的鞋尖,于是动都不敢动,连剧烈的喘息声都压低了。

    ……他射了,因为疼痛,因为羞耻,因为他……他是yin荡的狗。

    他无声的哭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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