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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背着孕夫偷情(/捉J在床) (第1/1页)
季由怀孕的事太过匪夷所思,李尧满脑子都是???!!!他震惊地上下打量季行田,莫非这位夏宁王世子脑子坏了? 他明明记得,季由就是个普普通通长着大jiba的小少年,不是双儿,没有花xue。更何况,他自己才是被cao的那一个。真的论起来,说是他怀孕还更有说服力。 “小由身世离奇,他原本是一株草,后来化作男婴,被父王收养。父王和臣也不知道他是何品种。小由除了心智幼稚些,其它都很正常。直到最近,他时常呕吐,臣找来大夫方知是喜脉。再三追问之下,小由与臣说了您和他的事......” 季行田怒气平缓,恢复了往日的端肃。他不紧不慢说着怀孕的来由,和处理朝政一样神色凝重,一板一眼,只有说到“喜脉”、“您和他的事”这些敏感字眼时,才咬字重些。 李尧眉头拧得死紧,他费了些工夫,才消化了这段话——也就是说,他被一株草cao了?然后这株草还怀孕了? 离谱! “陛下,臣以为,您应当为小由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如此,父王在外平乱也能安心。” 李尧听出了季行田话语中的威胁,但他除了妥协之外毫无办法。如今朝中能指望的人,也就只有统帅三十万精兵的夏宁王了。 季行田办事效率奇高,他对外宣称夏宁王府寻回了丢失多年的郡主,又很快将“郡主”送入宫,成了李尧的妃子。 外人顶多议论“郡主”极有可能并非夏宁王亲生,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沧海遗珠连人都不是,是一株有孕的草。 季由今后只能以女装示人了,他心智不全,倒也不在乎这些。于他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吃饭睡觉。对了,听王府里的人说,还要陪那个皇帝睡觉。 一想起那次在景王府和皇帝caoxue的经历,季由的jiba就有些发硬。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他的身子更为敏感,时常发情。 李尧在季由进宫封妃的当夜便召了他侍寝。他实在好奇季由怀孕的样子。 然而季由除了肚腹略鼓胀,也没什么特别的,和往常一样没心没肺,一见到他就问,“你想caoxue吗?” 说完眨巴眨巴眼睛,咬着嘴唇来了一句“我很想。” 他的眼神天真又无辜,话语直白又yin荡。 甚至当着李尧和宫人的面,摸上了自己的下身。 李尧无语扶额,遣散了宫人。空旷的寝殿里,只有他们两人。烛火晃动,夜还很长。 季由大喇喇躺到床上,他拍拍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瘪瘪嘴,有些不满,“哥哥说我的肚子里有个小孩子。可是我不喜欢小孩子,又爱哭又吵闹。” 李尧试探着伸手抚了一下,雪白的肚皮动了动,像是在回应他。季行田说,因为季由体质特殊,所以不敢让他落胎,只能将孩子生下。但他也不知道这孩子需要怀多久。 李尧其实也不喜欢小孩子。他逗弄季由,“你不也和小孩子一样爱哭又吵闹?” 季由果然当真了,他的脸颊气得鼓起来,“我才不爱哭呢。” 李尧寻到他的大jiba按了按,“那这里怎么哭了?还流了好多水儿呢。” 季由低头去看自己的jiba,果然流水儿了,他胡乱用手挤了挤rou冠,挤出一手粘腻,还送到嘴边用艳丽的舌尖舔了舔。 李尧有些意动,但他顾忌季由乃是有孕之身,不敢太过冒险。 季由玩弄了一会儿jiba,发现皇帝就在一旁干看着,完全没有caoxue的意思,这让他有些不满。他猛地向李尧身上扑去,窝到他怀里想扒光他的衣服。可李尧推开了他,只丢下淡淡一句“你好生歇息”,就走了。 这是他的寝殿,他要去哪里?等季由回过神跑出去追,连李尧的背影都没见到。 他胸口发闷,赌了一夜的气,下狠手抓捏自己的jiba,一边痛得眼眶微湿一边咒骂皇帝:“不给我caoxue就不给,呜呜,我讨厌死你了!” 其实那夜李尧从寝殿偏殿取道,溜去了绿猗阁。绿猗阁是青竹紫竹的住处,在后宫北角,看着偏僻,久无人居,实则离皇帝寝宫并不远。 他被季由勾得jiba发硬,菊xue发痒,但又不能碰孕夫,便想找青竹泄火。他对青竹有些怜惜同情,但更多的就没有了,纯粹是rou欲需要。青竹是个明白人,自然会伺候好他。 果然,青竹看着深夜来访的皇帝,并不惊讶,更没有追问其它,只是乖觉地褪去衣衫,跪到床上,晃动着雪白的臀丘勾引他。他的屁股翘得高高的,纤腰不盈一握,头颅贴伏在床褥上,冰凉软滑的青丝往两侧散开,是绝对臣服的姿态。 紫竹怯怯立在一旁,他知道自己应该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但内心的不甘和嫉恨让他迈不动脚。 李尧才不管有没有人在旁,他盯着青竹露出来的sao浪媚xue,眼眸发直,急不可耐地将半硬的jiba送了进去。 “啊......”jiba进入温暖紧窄的甬道,李尧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青竹会心一笑,主动摇着屁股taonong李尧的jiba。他的一双大奶子随着屁股的摇动前后乱甩,看得紫竹眼睛发红,爬到兄长身下。 紫竹仰起一张精致小脸,朱唇微张,目露痴迷。红艳艳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鼻梁,他并不伸手去抓,只是在奶头碰到嘴巴的时候卷起舌头去舔。 青竹浑身发热,他的奶子在和弟弟热情地打招呼,像一缕调皮的风,拂过弟弟的脸,偶尔也漏进他的嘴里。而屁股则被美人陛下握在手中,身体深处容纳着他的jiba。 长夜无声,三人愈发有默契,换了一个又一个体位,不知餍足。 李尧拨了两个机灵的小太监去伺候青竹兄弟俩。他白日里处理朝政,知晓这半年来夏宁王和景王打得不可开交,双方互有胜负。他心急如焚,更是耐下性子哄季由玩,却没有再沾他的身子。每日陪他用过晚膳之后就偷偷溜去绿猗阁胡来。 这夜他正和青竹紫竹玩得兴起,紫竹粗粗的jibacao进了他的xue里,把他cao得吱哇乱叫,泪水涟涟。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惊怒的声音响起,像平地里的一声雷,炸得李尧迅速从床上爬起。 原来是季由,他大着肚子,面色发白,光着脚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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