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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吞吃养父的小可怜(//猥亵) (第1/1页)
在正式攻略夏宁王父子之前,李尧想先拿朱清叙练练手。 朱清叙的性子令人捉摸不透,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的脸上时刻挂着笑容,但并不开心;修习道法多年,却比俗世中人凡心更炽;好似对小皇帝极为专情,私下里蓄养歌姬男宠,放荡不堪。 李尧认为一个人的性格形成跟童年经历有关。他求助系统,“我能不能像上次那样,亲身感受一下朱清叙的童年?” “能,但下不为例,而且你需要拿攻略对象的5个爱意值来换。介于你目前的攻略进度为0,我可以让你先欠着,以后再还。” 李尧咬牙同意了。 朱清叙幼时过得并不好。他的父亲在外打仗多年,音讯全无,家中只有母亲和他相依为命。待他长大了些,母亲积劳成疾,撒手人寰。他被同村的王奇收养。 王奇是个年过四十的鳏夫,以打猎为生,收养他本是为了养老。但朱清叙越长越出众,皮肤比村里的姑娘还水嫩。王奇渐渐生出歹心。 “好儿子,爹爹给你烧了热水。天气渐冷,就在屋里洗吧。” 朱清叙不疑有他,脱得光溜溜进了浴桶。水中那般暖和,他睡着了。 王奇蹑手蹑脚走近浴桶,贪婪的目光从朱清叙白皙的脸,红润的唇,游走到青涩的两点以及水下若隐若现的白臀。 他太久没有行房事。自妻子去世以后,他对其他女人都没什么感觉,却对自己的养子生出了不伦的心思。王奇口干舌燥,舔了舔干裂的乌唇,将年幼的朱清叙从水桶里捞起来抱到床上。 朱清叙浑身是水,王奇并不拿布去擦。他伸出舌头,从脸上舔起,一路往下,舔到小jiba的时候,养子终于醒了。 那孩子迷迷糊糊的,还叫了他一声“爹”。 就是这声稚嫩的“爹”,让他的rou根涨得发痛。他虔诚地捧着养子的小jiba,一顿猛吸,竟把那孩子的小鸡鸡都吸硬了一点。 朱清叙睁着迷茫的眼,他不明白养父在做什么,但直觉羞耻,极力挣扎起来。小兔子哪是猎人的对手?猎人将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猎物翻了个身,一只手按住身子让他动弹不得,一只手握住jiba往小菊花里捅。 朱清叙叫得撕心裂肺。 王奇为了方便捕猎,常居山中,周围没有邻居,是以他不慌不忙,细细品味着养子惊慌失措的样子。 “孩子,有点疼,你忍忍。”王奇摸了摸朱清叙的头发,语气和以前一样温柔,但他的动作堪称粗暴。那么小的菊眼,他不管不顾非要强行插进去。 一夜过去,王奇折腾得满头大汗也没有成功。无论他怎么软磨硬捅,始终连guitou都进不去。 也罢,孩子太小了,再养养吧。光吃rou不够,还得吃点jingye补补。 朱屹之跋山涉水,找村人打听之后,来到了王奇的家。他是来感谢王奇的,为了不吓到朴实的村夫,他没带手下,只身一人提了一大袋子金银,走到门前。 敲门无人回应。他失望地等了一会儿,转身想走,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多年的从军生涯让他听觉敏锐,反应迅速,几乎是一瞬间,他踏进院子,踢开了房门,眼前的情景让他震惊。 长相酷似妻子的男孩跪在地上,嘴里塞了一根乌黑发亮的roubang。那头发稀疏,脸上沟壑纵横的村夫光着身子,岔开腿坐在床沿上,极力往前挺动。朱屹之甚至清楚地看到男孩嘴边沾了几根蜷曲的阴毛。 村夫看见他了,急急起身提裤子。男孩却麻木地跪在原地,嘴巴张着,口涎不断往下滴落,夹杂着浑浊的液体,在地上聚成一小汪。 热血直往头上涌,他一拳头砸向那个该死的歹人。那畜生抽搐了几下,一命呜呼。 “儿子,爹来晚了。” 朱清叙这才回过神来,他曾无数次祈求神明救他,却依然生活在地狱。所谓的“父亲”来接他了。他扯出一个笑,心里木木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怨恨。父亲为何来得这样晚?又为何恰巧看见如此不堪的他? 后来,父亲凭借自己立下的赫赫战功,很快被封为“景王”。他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不再是村夫王奇的养子,而是景王发妻所生的嫡长子。 被迎入王府的时候,他满心以为自己可以忘记过去。他勤奋读书,刻苦习武,笑脸迎人,在王府里常被夸赞。除了父王不大与他亲近,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那日练剑过后他有些累了,靠在树后休息。半睡半醒之间,他听见父王的声音。 “清叙性情古怪,难堪大用。若能拜入无尘道人门下修行,本王定当重谢。” 他探出头,看到父王在和一个中年道士说话。心里一阵恍惚,自己这是要被抛弃了?是因为太,太脏了吗? 果然,入道观后,他再未见过父王。听闻父王广蓄美婢娈宠,风流名声传遍京城。后来父王前往南疆镇守,朱清叙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连封家书都没收到过。他被彻底遗忘了。 李尧从朱清叙的童年里出来之后,还残余些难过的情绪。朱屹之的姬妾一直没有生养,朱清叙是他的独子,所以才会被立为世子吧。不然景王府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宿主,你想好怎么拿下朱清叙吗?”系统适时发问。 李尧信心满满,“既然他缺爱,那我就给他多多的爱。” 系统“呵呵”干笑了两声,又装死了。 说干就干。第二日,李尧再次微服到了景王府。 和上次的殷勤侍奉不同,朱清叙这回待他颇为冷淡,草草行了礼之后,自顾自地听叶栩弹琴。 李尧并不气馁,他也坐下来,假装听曲,眼珠子却一直粘在朱清叙身上。 “陛下有事?”朱清叙懒懒开口。 “朕仔细想了你说的话。也许是朕这些时日忙于朝政,没有与你多多亲近,所以你才会胡思乱想。” 李尧看朱清叙的脸色和缓了些,借机邀请他去京郊行宫骑马打猎,他同意了。 夏至那天,两人秘密前往行宫。或许是龙凤胎的缘故,江予润素来体弱,远远比不上朱清叙体力强健。他借口累了,无力御马,和朱清叙同乘一骑。 起初,两人在马上还保持着一段距离。慢慢地,李尧越挪越往后,和朱清叙紧紧贴在一起。他伸出手,隔着衣物摩挲身后人的大腿,见他没有拒绝之意,索性摸上了大腿根部那鼓囊囊的一团。那话儿热热的,还在他手心里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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