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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少年愤怒抠睡梦中双儿,言语侮辱,RN (第1/1页)
月黑风高,寂静的镇上只剩下打更人的敲锣声,三更的锣鼓下去,余音绕梁,他迈着沉重的脚步眼神困倦,打着哈欠准备早点回家,却在经过时家旧宅时慢下脚步。 今儿怎么不小心走到这儿来了? 时家在十七年前被一场不明原因的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主子全死了仆人全跑了,余下的财产也全都充公,官府怎么查都查不出原因,只当做一桩悬案搁置下来。 然而事情并未随着时家的落败而消失,空无一人的宅院时不时传来怪异的声响,院门白日关上夜晚又被打开,更有人看见墙上突然冒出的鲜血,久而久之【时家有鬼】的传闻在镇上传开,连打更人都不愿靠近这处。 打更人抬脚正要离开,却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时家的大门里走了出来,她披头散发看不见真容,却能透过发丝看到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庞与脸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 “鬼!鬼啊!” “宋爷爷给我来壶茶水吧!”天赐伸着懒腰坐到茶水铺的板凳上,用手做扇扇风吹凉。 宋爷爷是茶水铺的老板,算是看着天赐长大的,把他当亲孙子看,笑眯眯地给他端上温热的茶水道:“天赐啊这是出什么事了?” “又是时家的闹鬼,隔三差五来一次,把我弄得烦死了!”天赐不满地抱怨,他喝了大半碗道,“刑大人也真是的,明明查不出什么,非要我去作秀,真累!” 镇上的人心里都有数,宋爷爷说:“也不怪刑大人,他作为官老爷自然是要维稳,你就体谅一点吧。” 天赐自然明白,他悄声道:“不过这次啊可不一样,那报案的人说自己确实看见鬼了!” “哦?” “说那鬼脸上有道长长的疤!” “疤?”宋爷爷一回忆,“莫非是那槐香小姐?” “槐香小姐?” 宋爷爷说:“这槐香小姐脸上就有一道长长的疤,她曾经是远近闻名的制香高手,镇上的姑娘几乎人手一份她的香,后来她嫁为时家的二少爷为妻,引得多少人为之叹息啊。” “为什么?成亲不应该是好事吗?” “那也要嫁给谁了!谁不知道当年那时家二少爷是个活不过二十岁的肺痨鬼,大家都以为她是用来冲喜的,可谁知自从槐香小姐嫁进来之后,那肺痨鬼的病却一天天好起来了,槐香小姐的肚子也大了起来。” 天赐道:“难不成槐香小姐的香还有治病的良效?” “这无从考证,”宋爷爷摇头,“当年的一场大火,把所有东西都烧没了,但唯独不见那个孩子的尸首,他那时太小,要么死在那场大火里尸骨无存,要么就是被佣人救出去了。” 宋爷爷看看天赐道:“要是他能顺利长大,应该跟你一样的年纪。” 天赐放下水碗,付了银子起身道:“宋爷爷我先走了,刑大人还等着我汇报呢。” 交了差后天赐回到家中,他如今只不过十七岁,脸颊上的婴儿肥还未消退,加上眼睛又圆又亮,正直年少时,一路上笑眯眯地同熟人打招呼,而后走进自家的院落,锁上了大门。 天赐一路哼着歌走回家里,床上躺着个女人,睡着了,呼吸平稳,他坐在桌子上喝茶,喝到一半,茶杯重重放下,将那女人惊醒了。 她披头散发,脸上一道长长的疤,赫然就是昨夜打更人看到的那个【鬼】,也是宋爷爷口中所说的【槐香小姐】。 “你昨晚去哪了?”天赐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地问。 槐香小姐似乎很害怕他,捏着被子缩进床脚:“没去哪,在这屋睡着。” “嗯,”天赐放下茶杯,缓缓走进床边,颇有少年感和幼态的脸凑近槐香小姐,用大眼睛盯住她,一字一顿,阴冷冷地说,“撒、谎。” “不,我……我不记得了,你知道的,我……我会梦游……”槐香小姐吓得浑身直抖,“我也……我忘了!我真的忘了!” “骗子!”天赐抓住她的领口把她拽回床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露出猩红的肚兜和半边的乳rou,他捏住她的脸颊道,“你这张吐不出真话的嘴,不如让我撕了算了!” “不!不要!放过我!求你!”槐香小姐被吓得不轻,赤裸的双足在床上乱踢,却被天赐轻易制服按在被褥上,他的双手撕下她的裹裤,露出双腿间不男不女的地方。 “一个长着男人家伙事儿的双儿居然敢称自己为槐香小姐,真是不要脸!”天赐单手往他阴部一抹,摸上了满手的滑腻,“哪个女儿家有你这双儿这么sao贱?居然爬上救命恩人的床榻?甚至在他侮辱你时下面发了大水?是不是想要我cao你?嗯?” “不、不是!”槐香小姐羞愤不堪,脸又粉又白,裸露的身体在天赐眼下无处遁形。 “连乔,怕这名字也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吧。”天赐一只大手捏上连乔的嫩乳,不大不小的奶子正适合被男人把玩,嫩白的乳rou被捏扁搓圆,像是快馒头似的任由玩弄。 肚兜仅仅是被扯开一根带子,挂在连乔的胳膊上,他拼命推拒着天赐,很是抗拒男人的触碰,天赐使了劲把抓住双儿的手腕压至头顶:“反抗什么?那天爬我床时不是开心的很?” “我……我是中了毒……” “什么毒能让你脱掉裤子把逼蹭我脸上?sao毒?”天赐单推挤进连乔的双腿间,分开他紧闭的大腿,手指往他的逼缝里钻,练过武的手指比一般人多一层茧,探进嫩xue时多了丝异样感,偏偏他的手指又不老实,在里面又扣又挖,探寻着往深处弄。 “嗯嗯……不行……天赐不能再深了!”连乔哭着把腿根想要夹紧,小腹像是火烧般guntang,saoxue里越弄越痒,想要被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来。 天赐看出来了,他看出连乔要去了,手腕越动越快,嫩xue里汁水飞溅,身下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连乔的呻吟声越发勾人甜腻。 “天、天赐……嗯……太快……慢点慢点……要去了~” 天赐眼瞧着连乔要高潮却瞬间把手指抽出,看他眼角带泪地直喘,哪怕自己身下硬得顶起一块都强行起身,用连乔的肚兜擦干净手指,肚兜轻飘飘地落在连乔身上,天赐面不改色转身要离开。 连乔下意识地用手指勾住他的腰带,也没想怎么一个大男人轻易被他踉跄着拽回来,他临近高潮却被硬生生止住,眼睛都是湿漉漉的,带着委屈的泪水和满眼的春意,嗓音透着媚态:“别走……” 他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床上,xiaoxue处水淋淋地泛着光,腿根一片狼藉,仅是衣衫挡住嫩乳,肚兜不知所踪,批下的头发挡住脸上的疤痕,这张可以欺骗所有男人的脸像是小鹿般无辜纯真,但天赐知道连乔不是什么小鹿,他是美女蛇。 连乔从背后抱着他,柔弱无骨的双手往他的身下探去,抓住他朝天的性器,偷偷吞咽口水,脸颊在他的后背上蹭动:“天赐,我很想你,你不在的时候我很害怕,你抱抱我好不好?” “你怕?你怕什么?”天赐冷笑道,“你怕别人发现槐香小姐还活着,还是怕我发现你是我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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