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融融_双阳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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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阳春 (第2/2页)

培养自己的人,以及储备钱财,还想方设法说服陶斯瑀请了教功夫的师傅,强身健T顺便为回京做规划准备。

    陶斯瑀倒不是不知道nV儿想法,但没打算阻止,nV儿太小她放心不下,不然她也不会拖着她离开,毕竟有了後母就有了後父。

    谁知道唐霄会不会例外?儿子有自保的脑子和能力,nV儿差得远了,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才安心。

    悠闲的谷中生活就这样悠悠哉哉地迈入第三年。

    陶斯瑀长得好,当时以寡妇的身份来到南方,还引来不少注意,毕竟宜春县这种地方难得看到气质样貌这样出挑的nV子,即使已经嫁过人,但大晋民风开放,nV子和离或守寡再嫁也算常见,不时登门的冰人媒婆让一行人很是困扰,春夏秋冬有过宸王这样的姑爷,看这些来求亲得人,看哪个都不顺眼,毕竟要找个b得上宸王的太难,相貌不说,就是气质学识也难有匹敌的,总之在宸王对b下,这些人直接秒杀成歪瓜劣枣。

    而且娘娘是来这儿躲人的,难道还真的能高调再嫁不成?眼看求亲的人一荏接一荏,於是几个人商量後,宜春县里开始流传药仙谷的美人寡妇命格太好,一般人受不住的流言。

    虽然还是有几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世家旁枝,自以为不一般,想迎娶美人,但最终都铩羽而归,几人的生活也终於平静下来。

    「曦儿写信给溯儿了?」陶斯瑀盯着眼前低眉顺眼的暗卫,看似询问但内心已经肯定了答案。

    nV儿同儿子打小亲近,虽然儿子请封世子後,就入g0ng伴读,但休沐归家时,两兄妹还挺歪腻的,护短大概是唐家和陶家最相似的地方,疼nV儿也是。

    身着黑衣,伏身回报的暗卫是陶家大哥培养给nV儿的,陶斯瑀知道後也睁只眼闭只眼收下,但暗卫终归是陶家人,在唐允曦及笄之前,大小事都得过陶斯瑀的眼。

    nV儿一心想见父亲兄长,碍於现下年纪小没多少实力,隐忍度日,要是连信都不给传,怕反而适得其反,她是逃避了婚姻与丈夫,但总不能让nV儿跟兄长断了联系。

    「罢了,日後小姐要传信就帮着,跟我大哥说一声,看能不能训练一批信鸽给我。」

    陶斯瑀摆摆手,暗卫随即离去。

    nV儿信中写了什麽她也懒得多问了,孩子慢慢长大,开始有自己的小心思,只要不是太出格,她也无需手伸得太长太深,终归大了很多事情要自己去面对。

    「小小姐是想念世子爷了,毕竟已经两年多没见了!」冬阙说着,边挑着香炉中的灰烬,重新燃起新的盘香。

    「王爷他辞官带着世子云游,这事我总觉得不对。」陶斯瑀道。当时她还担心是不是儿子露了馅,唐霄辞官是来追人的。结果,都半年过去了,不要说唐霄了,连只苍蝇也没出现过。

    父子俩彷佛真的享受起闲云野鹤般四处游玩的退隐的生活,儿子之前还会定期写封信来问好,聊聊近况,这半年信少了,两人的消息如果不是从她大哥的信里提及就是二哥捎来的暗卫报告。

    从大哥的信里,她几乎可以想像儿子策马驰骋北疆壮阔草原中逍遥自在的样子,在无边穹庐下陪着唐霄,父子两人同吃同住,一起面对找不到住宿处便在荒野凑合过上一夜,大地为床苍天为被,恣意不羁。

    陶斯瑀既欣慰又心疼,毕竟唐溯打小虽然被严格教导,文治武修都不能落下,但身为王府世子,出入车马都是备好等着,吃穿用度哪样不是JiNg致细腻?

    听说他睡在稻草堆被臭虫咬,身上起了疹子,居然听乡野老人家的建议,真的拔起路边药草就涂,幸好老人家的智慧是老天爷磨出来的,疹子很快就消了,连个疤也没留。

    想想她这个母亲,任X而为,全了自己对婚姻的那份圆满却忘了两个孩子即便早慧却也还是孩子。

    nV儿会思念父亲,儿子即使较为,但也曾在信里抱怨生辰没有人煮长寿面了。

    「小姐是觉得王爷是来找您的?」冬阙问,心里还挺开心的。说真心话,就她来说,那位周姑娘哪里都b不上自家小姐,王爷也不是薄幸的X子,两人说开不就得了?何必Ga0成眼下这样呢?

    但小姐心思细腻,许是无法像她这样大咧咧地处理感情的事吧?

    冬阙想着想着,也乐了!要是王爷真的找来了,那她们就能归京了吧?

    「其实如果王爷找来,不也挺好的?」这麽想,话也就这样说出口了。

    陶斯瑀笑笑,好跟不好怎麽说呢?

    他来,她心里是有期待的,但他若不来,这个期待破灭了,岂不更难堪?

    沈淀了两年,还想说自己应该可以云淡风清地面对了,结果一听到他辞官的消息,这心里又七上八下起来,人还真是不能做坏事,站不住理,这心中虚啊!

    「感情的事情奴婢也不懂,但王爷若真的找来,许是您跟王爷缘分未断呢!」冬阙笑眯眯地说着,心里挺乐的,毕竟这里虽好,上京才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啊!

    「什麽断没断的?」夏鸣掀起帘子入内,手上一把刚采的野花,打算放在前些日子大爷送来的陶瓠里,陶瓠朴实,sE调浓厚有韵,搭着这生机盎然的野花正合适。

    「在说王爷辞官云游的事呢。」冬阙说着,起身去拿陶瓠,她看着夏鸣一手开的欢快的野花,一下就懂她的想法,说起来春夏秋冬四人的默契,这天下大概无人能出其右吧!

    「这事情啊,听说圣上不打算准,王爷撂话准不准都不上朝了!最後还是皇后娘娘劝说了半天,圣上才开了金口,准了王爷的折子呢!」夏鸣接过冬阙拿来的陶瓠,摆弄起那一把野花来。白sE的花朵开的正盛,翠绿的叶子,y挺的花j,JiNg神得很!

    「怎麽好像哪怪怪的?」说话的是刚进来的秋韵,手上提着吵吵的笼子,里头空荡荡的,这个点是鹦鹉放风的时间。那只扁毛鸟在小园子里蹦跳着。

    「你也觉得?」夏鸣道,对着那花左瞧右看。

    屋里陶斯瑀笑看三个贴身婢nV对着陶瓠里的野花动手动脚的,也没整出个满意的型,絮絮叨叨地讨论着。

    「这里叶子拔掉一点就好了。」最後是刚帮小主子换好衣服的春歌,一进来就伸手将叶子整顿了一番,果然整个气氛就不同了。

    「春歌姊姊这一手辣手摧花居然还有摧枯拉朽的功力,您真是成JiNg了!」冬阙老是想啥说啥,众人也习惯了,但理解不表示不能打,春歌就用她那为人所称道的纤纤玉指,狠狠地弹了冬阙光洁的额头。

    「不是说额头高的人脑子好吗?怎麽我这摧枯拉朽的手也拉不动你这朽木呢?」春歌依旧是那个我笑着但煞气四溢春歌。

    冬阙m0m0可怜的额头,可不敢再回话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抱怨:「唉唷,您这手劲,真是痛Si了!」

    陶斯瑀忍不住笑出声,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唐霄若来,她便笑着迎接他,他若不来,她也笑着过日子,所以来或不来,她都还是笑着,这样真好!

    陶斯瑀彷若顿悟一般,感觉眼前一切都鲜亮了起来,她心中依然深Ai着那个人,那道从风雪里翩翩到来的身影已经紮根太深太久,无法拔除替代,但除开Ai着唐霄的部分,她庆幸依旧保有享受生活,热Ai他人的能力,毕竟人如果不先Ai自己,又如何好好Ai别人呢?

    即便在别人眼中自私矫情,那又如何?

    谁又知道分别是不是为了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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